“警报!八路的钢铁巨兽逼近了!”
营地内,恐慌如同瘟疫般迅速蔓延,士兵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无助。尽管上级严令禁止私下讨论,但关于八路坦克的恐怖传说,早已在士兵们之间口耳相传,如同午夜梦回时分的噩梦。
那些传说中的坦克,犹如来自地狱的收割机,所向披靡,无坚不摧。步兵们面对这样的对手,仿佛手持木棍对抗巨龙,只能无助地等待命运的裁决。
“将军,师团部急电,要求我们立即派遣援军,支援重炮大队!”
少佐小泉太郎手持电报,气喘吁吁地冲进指挥室,脸上写满了急切与不安。他的目光落在靠在桌边、神色凝重的战车教导旅团长品川龙二少将身上,等待着将军的指示。
品川龙二缓缓抬起眼皮,扫了小泉一眼,声音低沉而坚定:“知道了,你率领一个步兵中队前往支援。”
小泉太郎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品川龙二:“将军,那可是八路的坦克!我们步兵手中没有有效的反坦克武器,去了也只是送死而已。”
听到这里,品川龙二突然一拍桌子,怒目圆睁:“混账!难道我们的战车炮就能撼动敌人的钢铁巨兽吗?你到底是什么居心?!”
小泉太郎顿时哑口无言,他深知自己触怒了将军。然而,对于八路坦克的恐惧,却如同瘟疫般在他心中生根发芽,难以抹去。
要说被八路坦克伤害最深的,莫过于战车教导旅团了。曾经威风凛凛、战无不胜的战车联队,在遭遇八路仅仅十几辆坦克的伏击后,竟全军覆没,变成了废铁堆。更令人绝望的是,他们的炮弹打在八路坦克上,就像挠痒痒一般,根本无法对其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
品川龙二深知,再派战车去送死无异于自杀。除非八路的坦克直接攻入营地,否则他绝不会轻易让战车出击。当然,战略性撤退也是一种选择,但这样的想法他只能深埋心底,绝不能让旁人知晓,以免动摇军心。
看着被训得哑口无言的小泉太郎,品川龙二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战争的残酷与无情,也明白士兵们的恐惧与无助。然而,作为指挥官,他必须保持冷静与坚定,带领士兵们走出困境。
小泉太郎默默地退出了指挥室,他的心中充满了迷茫与恐惧。他知道,自己即将带领步兵中队去面对那个不可战胜的敌人——八路的坦克。而在这场即将到来的战斗中,他们又将何去何从呢? 在沉闷的氛围中,那位军官仿佛被时间掐住了喉咙,半天才挤出一句话:“将军,或许我们该先派人侦查一番,摸清情况再细致规划。”
“现在才想到?还不快去执行!”品川龙二的语气冷若寒冰,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五号营地内,日军士兵们正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仿佛被命运的巨浪无情拍打着。此时,十八辆坦克如同十八头钢铁巨兽,在这片土地上肆意横行,它们那厚重的装甲和强大的火力,让一切阻碍都化为乌有。这些坦克如同神话中的巨兽,无论是神还是佛,在其面前都显得脆弱不堪。
紧随坦克之后的是一支骑兵团,他们如同收割生命的死神,挥舞着锋利的马刀,将鬼子的鲜血洒满了这片大地。最前方的战士,手中的马刀已经卷刃,但他的眼中却闪烁着不屈的光芒。他已经记不清自己斩杀了多少敌人,只知道此刻的他心中只有痛快和决绝。
尽管面临绝境,但日军作为最精锐的部队,并未展现出兵败如山倒的颓势。他们依然保持着冷静和坚定,试图通过顽强的抵抗来扭转战局。
“快快快,调整大炮的射击角度,把炮口放低!”在营地的一角,担任加农炮大队长职务的少佐扯着嗓子,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紧张。他深知加农炮大队的使命是消灭八路军的坦克,而敌人的坦克却在这个关键时刻出现,让他们措手不及。
然而,少佐并未因此而气馁。他深知现在不是推卸责任的时候,而是应该迎难而上,展现加农炮大队的真正实力。他注视着那些疾驰而来的坦克,心中默念着:“现在轮到我们给敌人上一课了!”
这时,刚从帐篷里爬出来的士兵们迅速投入到战斗中,他们驾驶着牵引车协助火炮调整方向。然而,就像俗语所说:“船小好掉头,船大难调整。”几吨重的加农炮在调整方向时显得异常艰难,即使有机械辅助,也耗费了大量时间。
在紧张而混乱的战场上,少佐发现只有九门加农炮成功调整到了正确的位置。他顾不得多想,立即命令士兵们装填穿甲弹,准备对迎面而来的坦克进行自由射击。
“轰!”一声巨响打破了战场的宁静。在仓促间,一门加农炮率先展开了反击。发射炮弹的后座力让几吨重的炮架深深陷入泥土中,仿佛是大地在颤抖。炮弹在空中划出一道直线,直奔迎面冲来的坦克而去。然而,由于准备仓促,炮弹的准头偏差了一些,未能击中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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