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等他平复。
只是到底被他弄得有点儿痒,发笑道,“像狗一样……小时候村子里有人养狗,那小狗崽子舔我手心儿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
男人不满,牙齿揪起她颈上一小块儿如玉娇嫩的肌肤,作势要咬。
这一咬下去,那痕迹可更难消。
吓得她赶忙求饶。
下雨天,外头天色本就黑得早,此时房间内更是一片漆黑。
等房内的旖旎终于平息,二人趁夜回去,街上已经没有多少行人。
姜瑜借口身上衣服湿了要赶紧换下来,垂头避过明芳和两个孩子的视线,手心攥着谢宴给她的药膏,快步回房涂抹。
几个孩子有谢宴管着,这会儿功夫也没来闹她。
那药膏果然有用,一炷香的时间,红肿就消下去了。
有惊无险。
*
涿州一偏僻深山的竹林深处,裴钧煜跪在竹屋外的空地上,从未时跪到酉时,足足两个时辰。
从他来到涿州后,每日如此,风雨无阻,已经持续有三个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