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出了红痕的背,“都是你昨晚干的好事,先给我上药,你的指甲该剪了。”
虽说在那个时候他很爽,但热水一泡,还是有些疼的。
姜瑜听话照做,但看到这些情动时留下的痕迹,她可不觉得亏心,比起他对她做的事情,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她才不剪,就要挠,下回她还要挠得更用力些,最好疼得他没了兴致。
她在心里报复地想,指尖抹药膏的力气不自觉加重几分,温热的指肚按在伤口上,疼痒疼痒的。
裴钧煜知道她故意的,一脸纵容地笑了笑,没跟她计较。
不出意料的,姜瑜下床时腿软,差点儿摔倒,他又吃了一记眼刀。
难得闲暇,他本想多陪陪她,却没想到姜瑜比他更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