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驸马爷时迁与双枪女将萧凤仙说罢,遂又把眼看着八宝女将铁金娥,笑道:
“金娥郡主意下如何,可是还要与时某,再来战过这一场吗?”
铁金娥冷冷道:“哼!为何不战!
驸马爷虽然败战了凤仙妹妹,武艺不在我铁金娥之下!
但真要拼死一搏的话,你我孰高孰低,还在两说!”
“既如此,金娥郡主请出招吧!”时迁笑道。
“哼!驸马爷且小心吧,我铁金娥出手时,可从来都不留情!”
铁金娥说罢,催动那匹咧着血盆大嘴怪叫的金眼玉花虬,挺仗光灿灿的金枪蛤蟆槊,朝着时迁就杀撞过来!
对于这个传说中,比大辽第一上将统军兀颜光还要厉害几分的女将,时迁也不敢有丝毫大意!
当下,把熟铜双锏往背后一插,顺手就拿起了得胜钩上的那对八卦生铜链子锤!
铁金娥刚刚见他把熟铜锏使得出神入化,心里正要讨教一下!
却见时迁突然换了兵器,心里不由怒气丛生,暗暗忖道:
“这厮什么意思,怎地竟突然换了兵刃!
他莫非以为,我还不如凤仙妹妹吗?”
心里想着,手上却不慢,抡着蛤蟆槊,照时迁身上恶狠狠便打!
时迁心想:“这女将最是厉害威风,甚至还有女中魁首的称号!
我若是与她厮战的久了,也显不出手段和威风!
看来此战,当速战速决!”
心里拿定主意后,这惯偷儿紧握双锤,先使了个海底捞月,猛得往上一兜!
电光火石间,八卦锤正碰到蛤蟆槊的枪头上!
只听“嘡啷”一声巨响,铁金娥的大槊,顿时被颠起老高!
铁金娥身子在马上更是忍不住晃了三晃,甚至差点儿一头跌落马下!
那匹金眼玉花虬也“哞哞”怪叫着,接连倒退了八九步!
再看时迁,竟风轻云淡的稳坐马背上,身子毫无反应!
只口中大笑道:
“哈哈!时某刚刚仅出了七八分力气!
再斗战下去我少不得要出全力,金娥郡主定不是时某对手!
不如就此罢手,如何?”
铁金娥的心胸,可不算宽广!
否则也就不会因为与兀颜统军阵战输了,就立誓从此不入军伍!
一听时迁的话后,这女将不由娇喝道:
“哼!想让我这般轻易认输,那是做梦!
若有本事,就先真正来败战了我再说!”
说罢,抡起蛤蟆槊,催马再次打来!
时迁见状,八卦双锤一起,“呜呜”挂着风就迎架了上去。
铁金娥知道,那驸马爷神力惊人,本不想去硬接他的锤!
可她这个人性子太犟了,自尊心又特别强!
虽然明知不敌,却依旧硬着头皮,竭尽全力横担蛤蟆槊去招架!
只听又是“哐啷”一声巨响,八卦锤的锤头正砸到蛤蟆槊杆上!
这一下,铁金娥可就受不了啦!
随着兵刃上一股巨力袭来,就见她身子一侧歪,堪堪要摔落马背!
千钧一发之际,铁金娥把蛤蟆槊狠狠往地上一戳,同时两腿猛得踹蹬,身子竟然离了马背腾空而起!
随即在空中一个翻身,又稳稳坐回了马背上!
眼见她使出如此手段,时迁忍不住叫好道:
“好身法,金娥郡主好本事!”
此时,铁金娥却是憋足了怒气,因此听得时迁夸赞,并不领情!
只黛眉紧皱,银牙紧咬,二话不说,抡起蛤蟆槊,催动金眼玉花虬,又朝着时迁杀来!
她以为时迁只是力气惊人,双锤的招数,定比不得自己精妙!
但是交手几下后,再一看,可就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啦!
只见那惯偷儿把双锤使得上下翻飞,变化莫测,一招一式都不在她之下!
铁金娥知道,再如此斗战下去,她是必输无疑!
万般无奈之下,便想着拉开距离,凭箭术取胜!
她想得倒是挺好,可是已经走不了啦。为什么?
因为时迁急着结束厮斗,双锤挂动风声将她紧紧缠住,哪里还能轻易脱身?
二人再次斗战过三十几个回合后,铁金娥终于一招不慎,被时迁轻舒猿臂,走马活擒了下来!
这女将先是朝着旁边的萧凤仙,投去一个歉意的目光!
随即又朝着时迁说道:
“我输了,驸马爷放我下来吧!”
时迁闻听后并无二话,将她轻轻放在地上后,笑道:
“郡主可愿赌服输吗?”
“我虽是女流之辈,但却说话算数,愿赌服输!”
铁金娥一拱手,神情决然说道:
“从今日起,小女子愿意追随在驸马爷身边,听从调拨差遣!”
话音未落,旁边的萧凤仙也盈声笑道:
“驸马爷既然能将金娥姐姐走马生擒,那武艺定是高深莫测!
如此看来,刚刚与小女子斗战那般久,定是手下留情了!
既如此,我萧凤仙也无甚好说的!
同样愿赌服输,并同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