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撞天塌殷泰、钻地鬼殷春兄弟,也都是鲁直莽撞性子,否则焉敢一言不合就杀人,并霸占这黑风岗?
听得赛黄忠李天成的话后,殷泰不由咧嘴大笑道:
“哈哈!你老头儿,堪堪都要被黄土埋到脖颈子啦,竟还学人家年轻人出来打打杀杀!
真是不知死活!
休说黑风岗的爷爷们欺负你这老弱病残,快些留下马匹兵刃和身上的盔甲,再乖乖逃命去吧!
否则,今日这飞鹰涧里怕是要多添一个冤魂啦!”
他这里话音刚落,那边的玉面小子都陆彬,便轻笑道:
“嘿嘿!好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狗泼贼,可知尔等眼前的是何人吗,就敢大言不惭?
想要东西,便先把命拿来,祭祭俺这掌中宝枪吧!”
说着,催马上前,就朝殷泰这里杀撞了过来!
不待殷泰摆斧招架,旁边的殷春早嘿得一声,抡起钢叉,撞马上前,迎着陆彬面门上就搠了过来!
陆彬身为大名府五虎将之一,何等武艺,焉能将他放在心上?
但见他手里那条碧玉独角夺魂枪,轻轻一抖搂,只听“哐啷”一下,殷春的五股托天钢叉就被搁架了出去!
不止如此,那叉头上的小刺还被崩掉了一根!
殷春见状,登时不由大惊失色!
饶是他见识不多,此时也知道了,那陆彬手里的枪,定是一杆宝枪无疑!
但此时要当着两军阵前这许多人认输,殷春却还有些不甘心!
焦急之下,他灵机一动,右手托着钢叉架住陆彬的枪杆,左手从腰间抽出一条链子锤,“唰”得一下,奔着陆彬肩头砸来!
陆彬见状,不由朗声笑道:
“哈哈!好一个叉里夹锤,看不出来,你这厮倒还算有些本事!
不过在本将面前使此招,你还不够看!”
说着,把夺魂枪往回一撤,接着往外一搪。
“嘡啷”一声,就把殷春的链子锤蹦飞了出去,火星迸射!
由于陆彬用的力气不小,直接就把那链子锤都崩脱手了。
殷春大怒之下,还想再拿钢叉去刺陆彬!
早被陆彬用夺魂枪往外一拨拉,就听见“咔噔”一声,托天叉被拦腰砸断!
随即陆彬枪头一抖搂,“噗”的一下,直直扎在了殷春的哽嗓咽喉上!
那厮的身子在马背上摇晃几下后,噗通一声,跌落马下,直接一命呜呼!
这边殷泰正与李天成斗着嘴呢,忽见兄弟落马身死,顿时惨呼一声:
“啊呀!兄弟呐,你死的惨呐!……”
随即这厮把眼的狠狠的瞪着陆彬,阴声道:
“你这白脸小儿!
竟敢杀俺兄弟,断我手足,今日爷爷定要与你不死不休!
你给俺拿命来吧!”
说着,催马抡斧,直取陆彬而来!
不等他到得近前,旁边斜刺里突然伸来一柄赤血金刀将其拦住!
不须说,出手的正是李天成!
但听这老将笑道:“哈哈哈!
尔等泼贼没什么能耐,却敢剪径劫财,喊打喊杀!
真真儿是不知死活!
老夫看你这厮生得魁梧雄壮,虎背熊腰,是条好汉,不忍伤你性命!
你且速速弃械投降吧,我这里心情好了,或许还能饶你一命!”
“啊呀个呸!哪个用你这老将来饶命!”殷泰破口大骂道:
“俺兄弟死了,你还来假惺惺让俺投降?直是异想天开!
不过,今日你若是能赢了爷爷的斧子,俺不但弃械投降,还任凭尔等处置!
若是赢不了的话,爷爷不但杀了那小白脸儿替俺兄弟报仇,还要连你这老头儿一块杀!”
“哈哈!那你可别失信。”李天成把大刀一摆,笑道。
殷泰面目狰狞,恶狠狠地叫道: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休要废话,给俺死来!”
说罢,他抡起大斧,挂动风声,直劈李天成脑门儿!
这老将刚刚偏头躲过,殷泰另一把斧子又奔他面门扎来!
李天成一带战马缰绳,再次躲过!
殷泰不依不饶,口中大吼大叫,右手斧子奔他两肋,左手板斧则奔脑袋!
这一马几招,来得实在是太快,直把李天成忙活的眼花缭乱,吓得缩腹藏头。
时迁躲在暗处看得眼中异彩连连,暗想道:
“好一个撞天塌殷泰!
就凭这几板斧,端就不是一个好相遇的!
说不得,今日便将你救下收服,日后时某身边也能再多一个臂助!”
与此同时,那李天成也在心里暗道:
“这贼人竟有这么大的本领,可真是一员虎将啊!
要能收服他归顺,此去东京汴梁,无疑就更多了一层保险!
可惜陆彬将军刚刚杀了他兄弟,否则收服起来可就容易多了!……”
再说殷泰,一看自己这四招都没砍着李天成,不禁有些惋惜道:
“老头儿,你有两下子呀!再来!”
说着,他又一边拨马前冲,板斧再次劈向李天成脑袋,接着又是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