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十亿元元赛神仙,丹崖连水水连天;
取经域外兴华夏,引进云梯揽月旋。
到得蓬莱期海市,精神物欲欲两全;
云云涛龙悠悠梦,天外当知别有天。
话说,那御勺而起的吴晨晖,游历天地之间,足踏名山洞府之中,意行万物流景之内,前去采摘蓬莱桑叶,只是听说过蓬莱,却不知具体在何方,传说中东海有三座大山,蓬莱便是其一,位置处于震方,却又不知在偌大蓬莱之中何处才会有这蓬莱桑叶,亦不知蓬莱桑叶是何模样。
心中不禁有些郁闷,这粗心的毛病何时能戒掉,于是一路询东问西,花了两天时间终于弄清了方向,于是继续前行,一路经过吴楚之地,却见战火硝烟,百般凋零,萧条落寞,万籁俱寂,华夏大地似乎经历了一场血洗,没错,秦楚一战虽然已过多年,但是伤痕犹在,短期难以恢复。
之后,途径齐鲁繁华之地,只见那翠楼残壁,闹市安静,凄清悲惨,炊烟稀疏,哀鸿遍野,总有些不合时宜,而在那泰山之上,只见:殷轔军装,霅尤之伦,华服裾裾,骠骑秩秩,撙撙总总,胶葛陆梁,管酒怀脯,骈罗陈布,柴虒参差,泮散杂沓,赭旆飘摇,黄斿潇潇,旟旐郅偈,旄旃旖旎,旌旗垂旒,迎风随旚,煌煌扈扈,斑驳陆离。其间车驾,皆是大辂和鸾,轮轭宝辇,雕花寝兕,染色持虎,其中一人齐法服,纹黼黻,绀袀玄,端黄螭,正朱裷,踞龙虬,冠九旒,戴章甫,佩玉绶,系金带,关黄履,衒光流彩,华光熠熠,璇题玉英,穆然坦淡。育贲随侍,纤阿为御,相土驾车,颜伦扶舆,推哆立左,恶来居右。
吴晨晖也是第一次见如此大的排场,心中更是大为震撼,没想到竟然亲眼见到秦始皇帝封禅,唯有双目紧睁,密切注视着下面的风吹草动,不肯错过一个细节,只觉得那磅礴的气势直干云霄,凶戾之气也弥漫而出,他便知此人便是千古一帝的秦始皇,不禁感叹道:“一人出巡,天下伤财,一人享乐,百姓为猪狗。”
随后继续前行,只是漂洋过海,横过大江,无边无际,浩瀚无涯,万里皆是青蓝色的海水。随着指定的方向,继续前行,不知何年何月与何时,不识今夕明日与何夕。
在漂泊的岁月之中,吴晨晖也逐渐变得沉稳起来,言行举止也缓慢蜕变,只是那脚步却又快了些许,只见一颗流星划破苍穹,继续向东前去。
忽然之间,一个黑点映入眼帘,显然是一片陆地,吴晨晖连忙御勺极速前去,只见前方果真是个岛屿,却也与一般小岛不甚相同,只见:岛上树木葱葱郁郁,遮山蔽日。百鸟鸣唱,万兽奔跑,宫殿森罗。
于是按下云头,在临着宫殿的地方降了下来,收起法器,径直而去,只是门口却有两个童子在其左右,于是快步上前:“敢问道友,这里是蓬莱剑宗吗?”
只见左边的小童率先笑脸相迎,作揖道:“道兄所言不假,这里正是蓬莱剑宗福地!”说罢,更是仔细打量了吴晨晖一番,见他没有恶意,便放下心来。
随后晨晖深深地舒了一口气,掏出铜牌,递给童子:“麻烦通禀掌教一声,就说道德观弟子奉长松子之命来此!”
只见那童子合手作揖:“原来是道门子弟,请道友稍等,我去去就来!”那童子知得道德观名声,眼神之中透露出些许崇敬,随后一溜烟儿不见了。
吴晨晖闲来无聊,左右打量,不禁感慨蓬莱果真气势不凡,这蓬莱剑宗比道德观更加悠久,豪杰真仙多如牛毛,只是最近千年气运略微衰落而已。
吴晨晖抬眼望去,只见那朱漆大门高高耸立,千年古木左右依偎,更有缕缕灵气盈散其间,直冲云霄,撑起一股清气,将蓬莱剑宗紧紧环绕,不愧是数千年的修仙大派。那大门却有一联:福地蓬莱渡海神仙尚有迹,壶天泰岳游山真士永留名。横额曰:仙灵胜境。
看到此处,晨晖不禁拍手称快,连忙感慨:“好一个仙灵胜景!”
正在这时,远处一方声音传入耳来:“不我以归,忧心有忡。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得妻若此,夫复何求?”
那声音婉转而曲妙,那音色犹如黄莺翠铃,只见一袭淡黄色的道服,细眉圆脸,一双明眸更添三分娇色,却面色清淡,更似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此刻的吴晨晖已经垂涎欲滴了,心理防线也一溃千里。
只见晨晖厚着脸皮故作深沉,双手背负,接着吟诗:“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女亦如此,夫复何求;既得池塘,夫复何求。执子之手,与子共箸;执子之手,与子同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执子之手,夫复何求?得生如此,夫复何求?”
顿时两人一个照面,那女孩羞红了脸,而晨晖趁机一个快步闪了过去,一脸猥琐的微笑:“道友,你是蓬莱剑宗的人吗?”
那女孩也不好不答话,只是红晕未退,娇羞不尽,水汪汪的明眸之下带着点点殷切,轻声道:“是的,我叫王杰,不知道友来自何方?”话罢,更是紧紧掩面,内心犹如小鹿乱撞,难以自拔。
只见吴晨晖嘿嘿一笑:“贫道俗名吴晨晖,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