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别介意我的问题太多。隔得太远，潜艇又慢，我可是什么都不知道。”
“以为我不会回答，对不对？那我偏要回答。”王聪耸耸肩，“其实…我就是喜欢待在微型潜艇里在海上飘着，不行吗？”
“那我送你回去继续飘着，如何？”
“行呀，老子爱飘多久飘多久！”
莫先生依旧微笑，一点儿也不生气。“那你想不想知道，我们是怎么找
到这儿的？想不想知道，这艘潜艇的主人是谁？”
叶书冷冷接过话头，“我想知道。”
莫先生微微颔首，“这艘潜艇属于姚天盛先生，没错，就是那位著名的姚先生。至于我们怎么找过来的嘛……天野，不如你先说说，你们在钻井平台干什么？”
王聪冷哼，“我说钻井平台下面的海底有一个宝藏，你信吗？”
莫先生笑了，“当然信的，因为我也这么想。我们跟着另一艘潜艇来了这儿，一艘‘白杨’。”
王聪心中一动，“摧毁‘红鹰’的那艘潜艇？潜艇上的人是谁？”
莫先生摆了摆手，“一个答案换一个答案。轮到我问了，你们找的是什么？”
“一台三型人工智能，”王聪笑了笑，脸色转冷，“该我问了。四月十六号下午，光州东九路甲22号院发生了什么？”
花杰去过那儿，然后他又莫名死在了高速公路上，告诉我，他在22号院看到了什么？！
莫声笑了笑，不再开口。
就算得知海底有一台三型人工智能，就算王聪还有更劲爆的消息，他都只能闭嘴！他都不能提22号院的任何事情！
一直站在门旁的库图佐夫突然向王聪抬了抬手。王聪叹了口气，示意叶书宽心，随后他起身离开了休息室。
如果两个男人爱上了同一个女人，那这两个男人可能会打上一架。如果其中一个男人恨极了另一个男人，偏偏又打不过，那就会像他俩现在这样，各自尴尬的站在走廊一角，谁也不想先开口。
最后，还是王聪没忍住，“安娜的情况很糟糕？”
“唔，很糟。她在休眠状态，这可以为她多争取一些时间。”库图佐夫单刀直入，“新晶呢？”
再见库图佐夫时，自己会怎么杀他呢？王聪想过很多次，他担心自己无法控制情绪。可真见面了，谈起安娜，他却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能心平气和！
因为安娜是无辜的。
王聪摇了摇头，撒了个谎，“在天狼星，没人提过新晶，更别说去哪儿找新晶了。岛上只是有一些新型的机器人而已。”
这绝不是库图佐夫想听见的消息，但他反而释然了，“那就是没有办法了。”
成功令库图佐夫失望，王聪却并没有感觉到报复的快感。他沉吟片刻，“新晶到底能做到什么，原本就是你的猜测，希望不大，也就不用失望。”
库图佐夫冷哼，“你在安慰我？”
“不，我只是想建议你……去天狼星看看，看看那些新型机器人，也许你会有意外的惊喜。”
库图佐夫微微皱眉，冷笑道：“怕我一怒之下杀了你，所以想了个借口拖延？”
王聪冷哼，“库图佐夫，你未免太小瞧我。我告诉你，说这些……不过是因为安娜。如果只是你……嘿嘿，我现在一句
话也不会说！”
库图佐夫微微摇头，“告诉我这些，你想要什么？让我帮你杀人？”
王聪很想大笑出声，又突然觉得有些苦涩。人与人的想法截然不同，恐怕比人和机器人之间的距离还要远！
他冷冷地问：“你真愿意动手？”
“那得看你开出的条件够不够好。”
王聪似笑非笑，“不妨直说吧，我要杀的人是……你！”
库图佐夫看了他好一会儿。王聪神情安然，仿佛说这话的并不是自己。
“你的确想杀我。”库图佐夫冷冷地说，“你控制得很好。但控制得太好了，反而不正常！”
王聪笑了笑，“怎么？想嘲笑我不自量力吗？”
库图佐夫的眼神似乎在凝视着无限远处的某个事物，无法被王聪捕捉。他淡淡地说：“我并不在乎你想做什么，也不在乎钻井平台发生了什么，这里的一切都与我无关。既然你认为我应该去天狼星岛看看新型机器人，我会去。如果安娜活下来，我给你一个杀我的机会。”
“很好，那些无辜死在你手里的平民等了很久了。”
库图佐夫冷哼，平民？那是什么？
在安娜所在的乘客舱外，王聪停下了脚步。他不知道看到的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安娜，她已是气若游丝吗？她被冷冻在救生舱里？她已经浑身流血，变得极为恐怖了吗？
他想起了光州城那个在摩托车上飞翔的女孩。她如此美丽，惊心动魄，如同一只永远不会停下的火鸟。就让我的记忆永远留在那一刻吧，我不想亲手埋葬它。
他默默离开了这儿。
叶书和玛格丽特在休息舱吃饭。得知卡尔文的脑部并无大碍，只是需要休息几天，王聪松了口气，默默在角落喝了一罐营养液。谁都看得出来他和莫先生、库图佐夫之间有很多故事，但张天野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