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傻丫头已经知道季景两家真实的关系,没必要瞒着。
莫教授不懂,景董说了句,“估计不是季家的,是绵绵的朋友吧。”
“怎么可能。你想想,我都不认识的期刊主编,绵绵拉着我去给人家打招呼。交流会你都没搞来的邀请函,绵绵就靠贿赂还说什么撞大运进去的。这合理吗?”
景董:“……是不是政深帮绵绵了?”
莫教授一听,“有这个可能。”毕竟儿子有几把刷子,当爹妈的确实不知道。
忽然,莫教授又问了句,“政深帮绵绵,绵绵为什么不让我们知道?”
还是一个悖命题。
“改天问问季家,你先吃饭。”
凌晨,季绵绵果然补了一餐,美滋滋的睡觉了。
次日去了季家。
晚上才回景家。
莫教授上午也回了娘家,出国给父母买了几身衣服。
“小雅,你在学校了劝劝你师兄,这年纪还年轻,咱让他想看几个。妈楼上邻居,人家有个闺女三十多岁觉得文瑞不错,结果他不见,直接回学校了,你去了劝劝。”
莫雅道:“妈,劝我还会继续劝的,但是师兄和我爸师承一脉脾气古怪,劝不进去的。”
莫老夫人叹气,“多好的孩子,一辈子就这样多可惜啊。”
莫老也找女婿,“你认识的有没有配得上文瑞的,赶紧给张罗张罗。我和你丈母娘,我俩能再活多久,到时候他就剩下一个人了。”
“不会,小雅也拿他当兄长。”
莫老瞧着女婿,“跟你老丈人说话还隔层纸。小雅要是和他真走进,你第一个从中间使绊子。行了,爸又不是不知道,你生的俩儿子,和你一样一个个都敌视文瑞,你家那个小儿媳妇,”
“爸,绵绵是大儿媳妇。小的还没娶。”
莫老抿嘴,“爸说的‘小’指的是年纪,你家也不知道咋想的,娶个二十的。季家也不知道咋想的,闺女二十就让嫁了。”眼看说着要跑题了,莫老又即使回到正题,“因为我当年自作主张的事儿,你们都不爽文瑞,我和你妈走了后,怎么可能当亲戚处。”
景董不否认。“我试试。”但他介绍的,段文瑞肯定不会见。
景政深比父亲有心眼,景董想知道有没有人对他妻子有意思,别人不问,去问他儿媳妇。
但景政深会自己打听,“在外边有没有遇到有意思的事?”
季绵绵摇头,“没有。”
“那有没有见到有意思的人?”
季绵绵更摇头了,“都是学者,谁和我这个门外汉有意思啊。”
景爷点头,很安心。
景董看着儿子,确实给了他一个很好的主意,于是晚上他也效仿问妻子,“小雅,在外有没有遇到有意思的事?”
“有啊。可多了。”莫教授一直在和丈夫分享自己交流会中的灵感迸发,还有先进材料时大家的思想碰撞,说了许多。
景董:“……”忍着听了半个多小时,“那你有没有遇到有意思的人?”
“当然也有了。”莫教授开始去说自己了解的那些研究的学者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怪癖,有人不喝咖啡但爱闻咖啡味;有人不听音乐无法集中注意力;还有人是信徒每日祷告觉得自己有如今成就都是神赐予的……
景董又听了半个小时,最后打了个哈欠,“你们学校有老师年纪合适,适合给段文瑞介绍的吗?”
话题转移了。
莫教授:“都介绍二十多年了,能成早成了。”
难得真正假期,莫教授开始休息了。
季绵绵躺在床上,晃着嫩脚丫子,越想越不对劲,“老公,我是不是忘了点什么事儿?”
景政深正在替妻子复盘,忽然一阵敲门声。
打开一看,是弟弟。“修竹?”
“大哥,我找嫂子。”
季绵绵穿着毛绒居家服跑下去,“干啥?”
景二少垂眸,酝酿了几秒钟,“有人让我转告大嫂:二十年零七个月二十三天的姐妹情,绝交。”
季绵绵:“糟了,是我家甜儿!甜儿~”
次日,
咖啡厅。
唐甜掏掏耳朵,“我说,你谁啊?谁认识你啊,忽然请我喝咖啡,你用意不轨啊?”
对面,季绵绵心虚,掏出给她早就买好的礼物,“我错了。”
瞅见礼物,还是国内早已断货只有国外才能购的那款围巾,“哟,是景太太啊,失敬失敬。”
季绵绵:“左府?”
唐甜白了她一眼,不吸引她。还是面前这个围巾来的实在,她已经围上了。
季绵绵:“八卦?”
“季三小姐,咱不是充满好奇心的人,但你非要说,我也不能捂你嘴是不。”
季绵绵:“你想听谁的?”
唐甜:“……还得挑啊?”
姐妹俩瞬间坐一块儿,凑着,唐甜问:“都有谁的?”
季绵绵问:“绝交吗?”
唐甜盯着好友的脸,“下次。”
景修竹问大哥,“哥,她们如果吵架了,我们应该做什么才能修复两人关系?”
景政深:“你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