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一个养陆上的,一个养海上的。绝不让自己单机!
季舟横吊儿郎当靠着椅子,“那不还比你晚了一步。”他去的时候,床上都空了。
景政深:“目的一样,不比输赢。”
“切,那不还是你抢占了心机,站着说话不腰疼。小肥肉知道是你把章静曼搞失踪的吗?”
“不知道。”景政深说,“她还小着,大人的事复杂别牵扯到她。”
季舟横:“观点一致。”
“对了,你知道哪里有关于男人的形象设计店吗?”
季舟横也开始怀疑自己耳朵了。
秋月台,季绵绵在家里闲的荡秋千玩手机,沙发上瘫着看电视,冰箱打开从上看到下,跑回卧室床上打滚,最后一头凌乱的抬头,摸索到手机,打过去,“喂,甜儿?”
唐甜:“第一,面可见,饭不约;第二,街可逛,钱不花;第三,姐妹不约无聊之局,有瓜启奏无瓜退朝。”
“左府……”
唐甜:“第四,谁有便宜不占谁王八蛋。等我开车去接你。”一下子从床上弹起,清水一把脸素净,裹着棉袄带着口罩拿着车钥匙就出发了。
车刚开出门,唐甜电话打过去,“你在你哪个家啊?”
“我家啊。”
半个小时后,季家,
唐甜吸了一口凉气,笑呵呵的,“爷爷奶奶再见~”
出门到车中,一个电话打给好友,“你到底在哪个家?”
“说了我家啊。”
“季家没人。”
季小绵绵:“……哦,我在秋月台。”
唐甜咬牙,一脚油门跑了。
季家二老看着唐甜暴躁离开的背影,季老夫人感慨,“这孩子真好,就是可惜了。”
季老爷子也点头,“是啊,真可惜。”
秋月台,
进门的时候唐甜客客气气,“嗨,景太太,19个小时不见,想我了吗?”
我老公没在家。
唐甜一秒暴露,“那不演了,你不是说你在你家吗。”
“景政深说了,秋月台地皮写的我名字。这不就是我家。”
“啊???”唐甜看着诺大地段,环境,建筑,“写你名儿?”
“昂~”季小绵绵小嘚瑟,“放我名下了呀。景政深现在住的是我地盘~”
“什么时候的事儿?”
季绵绵摇头,“我也不知道啥时候,他让我签了个名儿,就过到我名下了,说什么,现在女孩子都要求婚后房子得放在她名下才有安全感,然后他就给我了。”
只要是有安全感的事,不需要季绵绵开口,爱她的人都会想到。
“平时周末你不跟着你老公跑了吗,怎么今天没去?”唐甜开着车,疑惑。
“这个……”季绵绵得想一个编造的谎话。
昨晚睡得晚便算了,今早起来,夫妻俩因为夫妻间的‘一些事’那什么,她一直累的在睡觉,睡醒都十一点了。
景政深那会儿已经去公司了,本来打算中午回来给她做饭,再接她出门,没想到季绵绵喊着唐甜去左府了。
“绵子,章静曼消失了你怎么想的?”
“我现在不想她的事,我更担心的是蓝眼怪,他消失好几天了。”
上课没跟屁虫,下课没烦人精。
难道是因为那件事被牵制住了?
说到底和自己也有点关系,季绵绵不会毫不在意,“甜儿,吃过饭咱俩去趟酒店看看他吧。”
“好吧,这几天他不在教室,确实也有点不安心。”
酒店,
屋门被打开,姐妹俩顿时惊愕在原地,“你,你是?”
只见一个男孩子,穿着苍天南的衣服,带着黑色口罩和墨镜,低着头,个头一般高,身形也很相似,就是,就是这一头红毛……不知道的还以为鬼火少年有继承人了。
苍伯爵出来了,“景太太,您怎么来了?这是逆子天南啊。”
苍天南带着口罩否认,“不是我。”
众人:“……”
“靠!”他也反应过来了,骂了句夏国国粹,逃离现场。
到了几分钟才知道,这是苍伯爵趁儿子睡着,让手下给他染的头发,最讨厌红色的儿子,这下终于断绝他想当小三的心了。
也瞬间解释了,为什么他这段时间没去骚扰自己。
唐甜讪讪的说了句,“苍叔叔,你还真,挺,保留年轻哈。”
苍伯爵没听懂什么意思,季小绵绵可全然知道,给儿子起名杀马特,给儿子染发非主流,确实保留二十年前的年轻。
不一会儿,少男带了个帽子出来了,帽子边缘还有一撮的红发边。唐甜靠近季绵绵,“绵子,你觉不觉得这个造型有点眼熟?”
季绵绵靠过去,也小声说,“换个绿色的帽子,就是四驱兄弟中的星马烈了。”
“哈哈哈哈对对对,确实是这个哈哈哈。”
然后姐妹俩又笑起来。
苍天南问:“谁是星马烈?”
姐妹俩异口同声:“动漫主角。”
苍天南:“是吗?我红头发这么帅啊,都是主角可媲美的了。”他开始得意了,“我去照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