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政深坐在位置处,指纹打开自己的密码锁,从里边拿出来一摞文件,“季飘摇的踪迹,同步一下。”
季舟横低眸看了眼,“三儿答应嫁给你了?”
景政深靠着椅子,望着季舟横,两人不言语时,季舟横心里也微微揣测,“你和三儿做了交易?”
景政深:“不是交易,是承诺。”
季舟横伸手要拿景政深文件,怎料,景政深的大手直接落在上边,季舟横心里憋屈,没几秒,也从自己带来的文件包中取出资料,放在景政深桌子上,两人做了互换,翻阅着文件。
“景政深,关于我大姐的事,你告诉三儿了吗?”
景政深也翻阅着看踪迹,“没有。”
“多谢。”一些事,还是不想让小孩子知道那么多,大人提心吊胆就行了。
景政深又翻了一页,边看边说,“她最近算计着要回秋月台住,去偷我这些资料,最近我都存公司了。你也小心家里。”
季舟横:“你不带她回去不就行了。”
景政深扫了眼好友,“她有腿有脚有钱有脸,秋月台也是她家,我能把门锁着不让她回自己家?”
蹦跶着坐出租车上,打个车,付个钱,门口刷个脸,直接就回家了,景爷难不成还偷偷把老婆锁门外?那就真不是个东西了。
两人正说着,忽然,景政深的手机上有警告提醒。
他皱眉,放下文件,急忙打开家中的监控画面。
只见,屏幕中,冒出一只鬼鬼祟祟的脑袋,做贼似的左右扭头看着前后,然后弯着腰,踮着脚慢慢的移动,那动作神态,亲哥问了句:“他是不是从小看《猫和老鼠》长大的?”走路姿势那么的小老鼠?
问完他就自己回答了,“对,是看这个动画片长大的。”那会儿非要吃奶酪,晚上哭着不睡觉是常有的事儿。
季舟横靠近眯眼,“你不是把她送到学校了吗?”
景总看着画面中狗狗祟祟的小人儿,他的脸黑如煤炭!
亲眼看着她上教学楼的,这是自己前脚走,她后脚就跟着出门!
不止如此,景政深的视线都在她那只受伤的脚丫子上,医嘱要再带固定器一周缠着绷带,此刻,她脚脖子上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和早上分开时压根就不一样!
更甚至,她推开了景政深的书房门。
“吼~”翘课的季小绵绵一进入,小嘴o圆,惊叹的看着四周,“真气派啊。”
她赏着四周,抬手默默景政深书房的摆件,随手戳戳他的书籍,走到他的办公桌处,季绵绵看着桌子上的熏香,她打开盖子,拿出一支香棒,凑在鼻子下闻了闻,景爷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唯恐她吃……
季绵绵伸出小舌尖,轻轻舔了一下。一下子苦涩的,她直接在书房“呸呸”了两声,“难吃死了。”
景爷:“……”
季总也凑过去看着屏幕,“……我说,景政深,你都把我家小肥肉饿的香棒都想吃了?”
景爷脸色凝重,“她是万物都想尝。”
找到景政深办公的椅子处,她敲敲桌子,弯腰耳朵贴在桌面上,细细听。
景爷:“……”
季总又看不懂了,“她这是在干嘛?”
景爷深呼吸了一下,“看有没有暗格”
季绵绵盯着柚黑的桌木,皱着小脸,“都是实心儿的,电视里不是说霸总书桌都有暗格的嘛?”
季绵绵拉开景政深的抽屉,从里边翻找,“景爷爷要我找刻字的盒子,我爷爷让我找姐姐失踪的线索,我哥让我找黑色的文件袋子。这都在哪儿呀~”她自言自语。
景爷看着对面他哥。
季总尴尬的咽了下口水,这小肥肉敢不敢闭嘴啊。
季绵绵拉开一个抽屉看了看里边的文件,“外文?我翻译翻译”
她拿出了手机翻译软件,对着文件名拍了一下,系统自动翻译,“哦,钼矿,这什么东西?”
合上,下一个。
再翻开一个,拿出手机拍照翻译,“氢能源,这又是啥东西,下一个。”扔了这个文件,继续翻。
“诶哟,这是汉字我认识。”就是字连在一起,不懂。扔。
又拉开景政深的一个抽屉,这让一旁的竞争对手季舟横看了个清楚明白,“景爷,你这私下涉猎的行业,不少啊。”
景爷拿起手机,直接拨给小圆豆子。
正翻译着呢,忽然手机响了。
季绵绵看着来电人,吓得心虚。
她清清嗓子,接通,“喂,景政深你干嘛?”
景爷盯着屏幕显示问:“这会儿不是在上课吗,怎么接到电话了?”
季绵绵心虚的眼眸快眨,“啊,我这是来洗手间了,所以才接到了,一会儿还要去上课呢。”
景政深又问:“你脚怎么样了?”
季绵绵低头一看,“脚,脚,她,挺不舒服的,你要知道我整天带着固定器,走路还得蹦跶。”
“慢点‘蹦跶’,小心再崴。”
季绵绵心虚的这次都没和景政深吵架,“好,你找我有事儿吗?”
“没事,问问你在哪儿,一会儿我回趟秋月台,看要不要给你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