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儿啊,你说咱俩今天对章静曼是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可我还是苦闷啊。”季绵绵托着脸,郁闷的看着湖中央。
唐甜依着木椅,“有什么苦闷的,就是打了个小三出了口恶气。回到家里,景爷要是找你麻烦,你就把事儿全推我身上。”
“我倒不怕景政深报复,我怕景政深不给我做好吃的了~”这才是她最大的后悔,一想到花钱也吃不到景政深的厨艺,她嘴角撇着,“咋办,我还没找到景政深的‘平替’啊。”
麒麟阁内,双手摁着桌子边的男人脸黑了,他还能找到平替是吧?当他是什么!
上一秒觉得景爷无可替代,厨艺冠绝天下,下一秒,屋门响起敲门声,接着,一道道美食排队陆续朝着室内的木桌上摆放。
一道菜,一位专属的服务员,而且每一个人身着都是古典旗袍,可惜,这两人眼中只有面前的饕餮美食,是不懂啥欣赏的。
尝了一口美食,“嗯!嗯嗯!”侍从的菜还没上齐,季绵绵就没忍住先唱了一口,味蕾上的极度满足让她激动的拍着桌子点头,“嗡嗡,甜儿!我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唐甜也不守所谓的餐桌礼仪,直接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大口闷了。
“嗡,我找到景爷平替了!”季绵绵大声喊。
另一间房内,
景爷:“……”
季舟横吊儿郎当的靠着木椅,饶有趣味的挑眉,看着对面,“妹夫,你完了啊。平替都找到了,你在小肥肉这里,就没一点吸引她的了。”
景政深放下杯盏,他眼眸深邃盯着对面看好戏的好友,不咸不淡的反问了句,“你确定这是平替吗?”
季舟横嘲笑过后,扫视四周的建筑,忽然想起什么,望向兄弟那深如幽潭邃不见底的眼眸,“哦,你在这儿等着小肥肉呢。”
另一边,
季绵绵不知道,在她话音刚落,一旁送餐的服务员手直接抖了一下,快速放在桌面,她有意无意的总望着旁边这位眼生的少女。
“绵子,说真的,这家店厨艺真的绝了,放心离吧。”唐甜端着碗,直接给自己碗里拨拉肉了。
季绵绵也毫不示弱,她嫌碗太小,直接端着盘子去拨拉吃的,一口下去,“以前还担心和景政深离婚,我一定会遗憾他的手艺,现在有了左府,我还怕什么啊。”
一旁的服务员猛吸一口凉气,不可思议的盯着季绵绵那大口干饭大口喝汤的小脸:她,她刚才说,景爷,景政深,离婚?和她?!
菜都已经送齐了,这姐妹俩吃的忘乎所以,忽略了旁边有人在,继续说道:“可惜左府离家太远,开车要一个半小时才能过来。”
“一个半小时算什么,就图这一口美食,我离了婚,我以后就住这里不走了。”季绵绵又啃了一口茄子,“唔,这是什么美味佳肴呀,这真的是茄子吗?咸香鲜糯的,比肉都好吃。”
唐甜也尝了一口,“左府可以让过夜吗?”
季绵绵端着碗,扭脸问旁边的服务员,她嘴巴里食物都没咽了,“你好,你们这里有房间可以睡吗?”
“你好?”
服务员猛一下回了神,“呃,嗯,没有。”
“你咋结巴了呀,”季绵绵又吃了一口茄子,“刚才不没事嘛。”
服务员惶恐,“两位小姐,菜已经上齐了,我们先离开,有需要您再摇铃唤我。”
季绵绵点点头,旁边的服务员火速离开,跨过连廊,直奔一间办公室。“经理,好像是景太太来了。”
“什么景太太?”女子微微转身。
麒麟阁内,两男静静听着隔壁俩女孩儿的吐槽,骂声,还有诋毁声。
“是吧,我给你讲,现在好多媒体都没良心,把景政深吹的跟神一样,无所不能,还不和女人接触,我呸。这昧良心的报道都敢写,就我发现的,景政深至少仨女人了。”
季舟横靠着椅子优哉游哉的瞧着对面黑脸的男人,他就知道,小肥肉的嘴里说不出好听话。
“我姐是一个吧,章静曼是一个吧,”
“嗯,那还有一个呢?”
“我啊。”季绵绵开口。
唐甜:“你咋算呢,你又不喜欢人景爷。”
季绵绵:“但是他不是个东西的,他亲我啊,多不要脸了。还说我们结婚了,他对我行驶一切权力都是他应该的,合理合法。”季绵绵靠着自己的理解,小嘴巴啦啦的朝外输出。
季舟横深呼吸,盯着对面的男人,“你亲我妹了?”
景政深坐姿端正,丝毫不怯,“不应该吗?她说的没错,她是我妻子,就算发生一些更亲密的行为,也是理所应当。”
唐甜问:“景爷真这样说的?”
季绵绵啃着虾肉,皱眉去壳,伴随着嘴巴的咀嚼,“嗯~他原话我忘了,但意思就是这个意思。他可猖狂了,我毁就毁在一张结婚证上,告他耍流氓,我也告不赢。”
唐甜也开始和一个虾壳作斗争,“那你确实有点吃亏。不过我就好奇,景爷不喜欢你,怎么会对你有反应。”
“什么有反应?”季绵绵单纯好奇的问。
唐甜没季绵绵的本事,能用嘴巴去掉虾壳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