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桉一直都知晓,是自己的事情影响了沈珍珠。
但是从未想到,竟然会让她找上珍珠,甚至当街抓走。
他道:“我现在过去。”
“珍珠我会救的,你们不要担心。”
说了这话之后,许清桉就快速把马上的红绸带剪开,而后又把自己状元郎的帽子取下来。
周围很多百姓都觉得奇怪,凑过来十分诧异地说道:“这状元郎怎么回事?”
“竟然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的帽子,还把红花筹剪了,是不是什么都不想要了?这可是状元郎,游街到一半真的可以吗?”
“听说本来就是咱们小门小户的人家,会否是真的不知晓要怎么办?”
“其他不知晓,但这状元郎应该是不想当了,想要直接跑!”
“皇上会怪罪吧!”
许清桉才不会管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此时此刻,他只想要去救沈珍珠。
真是好笑,在知道他是状元郎之后就把他的妻子给抓了,抓他妻子的还是亲生父母?
许清桉什么都不管不顾了,进屋拿上自己的长剑,径直朝着许昌侯府的方向,越于马上,驰骋而去。
很多百姓都说这个新的状元郎很不满:“这都是怎么了?打马游街都没有完成就走了!可真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也不知道是谁来带着节奏:“这个新来的状元郎,野心大!不知道又要去弄谁了!”
“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惜了咱们汴京的那个顶厉害的陆望风,若是状元郎是他,肯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吧。”
“……”
众人都有些不满,毕竟大多数人都等着看状元郎的热闹,想着瞧瞧是什么样子的。
未曾想这游街到一半就不干了,也不知晓是什么意思。
苏绍瞧见周围的舆论很不好,众人越说越夸张,甚至都开始对许清桉造谣了。
他看着陆时景和水碧,道:“你们一左一右,把我抬起来。”
水碧寻思着自己也是一个姑娘,这苏郎君怎的好意思说出这种话。不过还是照做。
苏绍被一左一右抬起来之后,清了清嗓子立马说道:“状元郎没有问题!”
“他从来都不是为了自己。他妻子当街被许昌侯的夫人抓走,咱们主街上的百姓,一大部分都瞧见了。那可是好大一辆马车,不管不顾地就把状元郎的妻子给带走。”
“妻子被带走了,即便是状元郎也是重情重义要回去找。”
“若是状元郎装作是没有发生,想要与许昌侯家虚以委蛇,那么这日子会变成什么样?”
“爱护妻子,爱护家人,才能保护好我们的朝廷,做我们都所需要的状元郎,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是吗?”
“如今他离开,在苏某认为,才是真正的君子所为。”
先前很多人都不知道,这会儿确实是有不少人诧异了。
“那许清桉的娘子竟然是一个普通妇人,还是经商的。如此看来,人家也不是什么权贵啊!哪里有资格在这里料桃子走人。”
“主要我觉得他肯定是与我们站在一处的。这个事情毋庸置疑。我们还是相信他吧,别抹黑我们普通人。”
“虽然但是,那沈珍珠好像真的在大街上被抓了,原先我们只知道是鱼铺的老板娘,还知道是那聚宝阁的老板娘,听说是一个极其厉害的小姑娘,未曾想竟然是状元郎的妻子。”
“……”
不多时,他们的爱情故事传遍大街小巷。甚至还衍生出了沈珍珠扶和许清桉本人都不知晓的相遇情节。
总而言之,现在的沈珍珠和许清桉都还未曾知晓。
等着许清桉一路驰骋,毫不耽搁地来到了侯府门口。
快到侯府门口,侯府的门房就告诉许夫人,十分着急地说道:“夫人,状元郎放弃打马游街了,剪了红绸带,骑着马就朝着我们家走来。”
“这样子,是什么都不在意了。”
说这话的时候,门房着急,因为家里的府兵上次就已经出事了。而且许清桉的实力大家都知晓,所以这个时候也是担心打不过。
谁会知道许夫人直接站起来,不可思议地说道:“你真瞧见了?”
“好样的,可真是好样的。我养的儿子,只知道为了女人什么都不要了。真不知道这个沈珍珠有什么好的?”
“罢了,如今也算是目的达成,没有读错,许清桉真的把沈珍珠当成最重要的人,一辈子的前途都不在了。”
她对着前面的门房说道:“你们叫上管家,带着所有的人一起堵门,怎么都要让许清桉攻不破。最后他要放弃,你们再轻而易举的被他打败,这样子闯进来一个侯爷家中,许清桉就彻底完了。”
“趁着这个时候,把沈珍珠送出去。”
反正对于许母很简单,这就是给许清桉设立的一个局,一个很简单的局,其实他们都在赌,是不是只要沈珍珠在,不管是刀山火海,许清桉都愿意去。
如果真是这样,他们会觉得自己先前教养出来的儿子可惜,不过目的达成,始终都是赢了。如果不是这样……只能找许清桉下一个软肋,情况也不太乐观。
思来想去,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