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长者老叔公也在船上,这会儿满脸都是严肃,指着这个叫做王涛的就说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你一个打渔人,怎么说出这样的话!就算是嫉妒,也不至于在这里说。”
这种话对于打渔人来说是相当的严重。
因为相当于诅咒人家小年轻夫妻,这是相当不道德的事情,按照他们的话来说,以后沈珍珠一家出了什么事,亦或是在海上有了什么危险,都可以怪王涛。
因为就是他现在在这里对旁人指手画脚的,甚至说一些话也让人嫌弃。
王涛立马有些站不住脚:“我就是想起来前几日的传言,所以说出来。没忍住。”
“我年纪轻,不会说话,所以老叔公,我错了……”
“对不起,这位郎君。”
许清桉冷着脸道:“家中一切都是娘子做主,如今道歉,主要是与我家娘子。”
“再者,我们本来就是靠着风浪海上为生,如今被王涛郎君提供这个说辞,我们家以后哪里还敢做什么?”
“夫君。”沈珍珠示意他不要说了,而后接着道:“这位郎君,有时候嫉妒之心可以促进变得更优秀,我不认为有错。但是你如今说出这样的话,实乃对我的诋毁。当然,对我来说,更重要的是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