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出生的小孩子都不太好看,要是硬说漂亮,也就挽月的亲妈滤镜了。
至于像贺宗明这种直白地当着妈妈面说孩子丑的,也属于不过脑子的绝少数。
贺娇娥跟桂琴在孩子出世后都来看望过,贺娇娥听说是个女孩子,兴致不高,在挽月房间坐了一会儿,连孩子面都没见就走了,临走前跟她说好好养身体,养好了再接着生。
桂琴则是兴奋地围着孩子转圈看,情商很高地说:“女大十八变,十八个月以后一定会漂亮。”
又问挽月:“名字取了吗?她叫什么?”
挽月道:“名字还没定,正好你来了,我们意见没统一,你帮我们选选。”
孩子名一共三个备选项。
贺逢春。
贺宝珍。
贺常欢。
桂琴听完若有所思的笑笑:“三个名字,听起来都很有意思。”
挽月说:“逢春是贺宗明想的,他说孩子恰好生在初春,叫这个正合适。
常欢是我想的,我的女儿,不需要别的,就希望她能时常开心快乐。”
桂琴道:“那宝珍呢?”
一旁的刘妈不好意思地接话:“是老婆子我想的,这贺司令跟太太的女儿,生出来就是千金小姐,自然如珍似宝。”
桂琴听完便笑了。
挽月殷切地看着她:“桂琴姐姐,你别只笑啊,快帮我选选,到底哪个更好。”
桂琴不做决定,满脸打趣:“要我说啊,这三个名字都好,你还非要选什么,再多生两个,不就三个名字都用上了?”
挽月脸上一红,同样是催生,贺娇娥的语气就让她很不舒服,但到了桂琴这,挽月就只剩下羞涩。
但只害羞了一小会儿,挽月就不甘示弱地说:“既然桂琴姐姐都喜欢,那你就也生一个,这名字你不就也用上了?”
桂琴面皮一烫,伸手刮挽月鼻子:“小泼皮丫头,你都不知羞的。”
挽月看着她红起来的双腮,弯着眼睛笑:“羞什么?你跟周九河成婚,我就不信你们不生孩子。”
“你还说!”桂琴急的拿手去捂挽月嘴:“你这张嘴,早晚有一天给你缝上。”
挽月被捂住了也不急,大眼睛望着她,眨巴得跟会说话一样,羞得桂琴再次满脸通红。
刘妈在一边看着两个女人笑闹,也不禁想起自己年轻时做新媳妇的时候来,那时候她就跟桂琴一样,同样的面皮薄,经不起打趣。
她看着挽月她们,也不禁放松地陪着一起笑起来。
窗外,艳阳高照,柳树在抽条,重新长出嫩绿的芽。
窗内,欢声笑语,同样是春意融融,生机盎然。
贺宗明嘴上说着更想要个儿子,又一口一个女儿丑,但每每回到家,第一件事却都是去看他的小丑闺女。
“逢春~来给爸爸抱抱,这小手,好像比昨天长大了一点。”
他拿自己的大掌跟孩子的小手比对着,笑容灿烂无比。
挽月在一边翻白眼:“欢欢才多大,怎么可能长那么快。”
刘妈这时候敲门进来,身边跟着专门伺候孩子的奶妈:
“又到宝珍小姐吃饭的时间了,司令太太交给我们吧,晚餐也准备好了,炖了司令特意吩咐的猪蹄雪参汤。”
挽月撑着床铺坐起身,她目前在坐月子,刘妈让她尽量减少走动,晚饭都是佣人搬了桌子,给她送到房间里吃。
贺宗明把孩子交给奶妈,顺口问了句:“奶粉还够不够,我明天再拿回来几罐?”
奶妈赶紧道:“够了够了,司令,孩子吃的少,您之前拿回来那十罐还没吃完呢。”
贺宗明这才安心,挥手示意她们下去,又把注意力重新放回挽月身上,一股脑地给她喂补品。
他弄了个小台历,每过一天,他就拿笔在上面划掉一个数字,然后继续各种营养品地投喂挽月。
挽月起初不明白他这是在做什么,直到两个月后,日历上划勾的日期,跟一个原本就画着圈的数字重复了。
贺宗明这天肉眼可见的开心,小动作也多了起来,在挽月吃饭的时候就时不时摸摸她手,亲亲她脸。
挽月后知后觉明白过来到底是怎么个事,晚上红着脸把他那台历给摔了。
“这种事你还真去问医生啊,你你你,下流!”
贺宗明一脸坦然,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问题:“当然得问清楚,否则万一又出什么问题,伤到的是你的身体。”
挽月羞愤地瞪他,小脸跟耳朵都粉扑扑的,贺宗明在她开口骂人前把她亲住,整个扑进被子里。
“别浪费时间了,等了你这些日子,我早就想你了。”
挽月不想让他那么快得逞,手脚扑腾着挣扎跟他作对。
贺宗明也不制止她,只一味地亲她,夺走她所有的呼吸。
等挽月被亲的喘不上气,身上自然也就没了力气,手脚都软趴趴挂在了他身上。
隔日,两个人早饭时脸都红红的。
佣人把新鲜的牛奶端上来,各放在两人的手边。
贺宗明神情微妙,挽月也若有所思。
过了会儿,佣人准备好餐食离开,餐桌上只剩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