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都督,咱家没有在夸你,千金之子戒垂堂,您既然是掌局者,自有您该呆的位置,这种具体事宜就让手底下的人去做便是您这又何苦呢”
黄公公这一番话不像是一个东厂老大说的话,反倒更像是一个长辈在教训冒失晚辈说的话
“公公也知道我去干什么了,那种要命的事情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满盘皆输,虽然是很玄的东西,但是我有一种感觉,如果我不去,那么一定会出事儿,而我要是去了,就算什么也不干也不会出事至于刚刚的话,我权当公公是在夸我好了”
林寒撇了撇嘴,这种事情恐怕也没什么人能说的清楚了,或许只是心里作用,但是这个险,林寒宁愿自己去冒也不愿意交到他人手上,该懂的道理他都懂,但是道理是解决不了事情的
非常之事他也只能用非常之法处理了。
“大都督打算怎么安排”
黄公公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林寒说的的确是真的,眼下的局势一般的办法已经无法妥善处理,想要一个可以接受的结果只能用非常之法,只是林寒这个非常之法着实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赵王殿下现在在我们手里,等一个恰当合适的时间把黑锅扣氏族的脑门上,这个锅总得有人来背,陛下背不得,你我背不得,只能氏族这个倒霉蛋来背了,不过接下来的确是考验演技的时候,不过考验的就不是我的演技了
”
林寒撇了撇嘴,表示最难的步骤他已经走完了,接下来的一些个收尾工作,他就不具体负责了
“何解?”
黄公公很确定他和林寒谈的不是一个话题,但是眼下的这个问题他也比较感兴趣,将错就错也没什么
“如何让天下人相信赵王殿下一直在京城静养而不是在外面搞事情,那就得看皇家的演技了,反正人在我们手里,到时候怎么解释还不是我们说了算,不过还是要掩饰一下的,毕竟大宁的颜面还是需要维护的”
“大都督是说请皇后娘娘作为皇家表现一番虽然说有些牵强,但也不是不行,咱家说的是赵王殿下捞了回来以后该如何处置”
黄公公点了点头,对于林寒的这个提议他是赞同的,但是他担忧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怎么安置这个不稳定因素
“还要怎么处置,等城外的一众人等跳的起劲时,咱把赵王殿下请上城墙作秀一番,一个集团带头大哥都是卧底,你觉得以后谁还会跟着带头大哥混,人与人最基本的信任都当然无从,以后赵王殿下就算是想搞事,恐怕也没什么人愿意陪着一起疯了吧也是大宁才刚刚起步,等过些年让赵王殿下自己去溜达一圈,啥事都解决了”
林寒明白黄公公担忧什么,也很清楚黄公公问出这一番话其实还是想把赵王一波带走,只是这一次打算做的隐秘一些,不过他却不是这个想法
“如何解决?”
黄公公这一刻是怀疑自己脑子的,严重一些是怀疑自己有没有脑子了,他怎么就看不出这是解决办法,现在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不就是赵王自作主张瞎溜达的下场,怎么解决办法还是让赵王出去溜达一圈?
他也不知道该说是自己脑子有问题,还是林寒是一个神经病了。
“眼下的局势是陛下不在长安,大宁的忠君爱国教育还没有铺张开来,自然一切都不算成熟,等个十年八年一切都见成效了,陛下坐镇长安,百姓都知道了是谁让他们食有粮穿有衣,顿顿有肉,家家有余粮,手里有闲钱,日子更美好,再放赵王殿下出去溜达,事情不就解决了?”
“啊?”
“这么说吧,要行不轨之事得有人吧,得有粮草吧,得有钱吧,不等赵王招兵买马就被百姓给捆起来送官了,多送两次,就算是贼心不死命够硬,来回折腾几次也就认了,说实话咱这位赵王殿下跳的这么欢实,不就是因为没有遭受社会毒打么?多打几次就皮实了,只是毒打这种事不能由陛下来揍,也不能由你我来揍”
“这真的是解决办法?”
黄公公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同情赵王了,士可杀不可辱,更何况是堂堂皇亲呢,不过哪怕是他也不得不说林寒这个办法的确可行,同时他也终于明白为什么林寒要花大把人力物力搞忠君爱国教育
想想就有些恐怖啊,未雨绸缪林谪仙一点也不夸张。
“不然呢,千古艰难唯一死,你不觉
得就这么给一个结果太便宜某些人了?”
林寒撇了撇嘴,反正只要结果是好的,动机什么的,随其他人怎么揣摩好了,他一直信奉的就是只要装的了一辈子伪君子也是真君子,虽然他本人不喜欢装
“但是眼下的局势您怎么说服赵王殿下配合呢?”
黄公公到也不是真的想追根问底,他只是在转移话题罢了,林寒越是漫不经心,反倒越是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虽然赵王落得如此境地都是咎由自取,但是人的本能却让他对林寒的做法感到不适,虽然他知道林寒不是一个喜欢把人当做玩物的人,事实上林寒比任何都看重生命,但是也正是如此,当赵王好似一个玩物一般被林寒摆布时,他能感觉的到那种发自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和无力
“这件事我来负责就是了,别人或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