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副将松了口气,之前他还在担心大宁是不是憋着什么坏招,不说别的就帝国这么个打法,只要大宁的骑兵一次冲锋那么他们可就全完了,不过到现在好像大宁的骑兵并没有入场的打算
“他们的骑兵不会出现在怛罗斯城下,老夫如果是对方的军事主官也会把骑兵摆在怛罗斯城的后方,比起正面战场,衔尾追杀扩大战果才是骑兵真正发挥自己价值的时候,当然也与大宁的那可恶的自大有关”
“还请总督阁下指点”
“大宁的军事主官认为哪怕没有骑兵他们可以赢我们”
“那群东方的疯子必须为自己的自大付出代价”
就连副将也愤慨了起来,帝国骄傲这种东西如果是出现在自己身上那自然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但是出现在自己对手的身上,就很难不让人生出想要锤爆对方狗头的想法,自己装叉嘚瑟和看着自己的敌人装叉嘚瑟自然不是一个心态。
“哼,大军入场,我们到怛罗斯城下会一会对方”
阿普杜拉也是这样的想法,虽然他也知道把骑兵摆在怛罗斯城后他们溃败逃亡的路上才是最正确的使用方法,但是在看到大宁真的连个骑兵都不往战场上摆,就连他也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既然受到了侮辱这个场子自然是要找回来的
还有什么比落败方在胜利的一方眼前晃悠还具有侮辱性的行为?恐怕就剩下这个失败的一方不止在胜利方眼前晃悠,而且还当着胜利
的那一方活蹦乱跳的放狠话,最狠的嘲讽莫过于我最喜欢看到你看不惯我又干不掉我的样子了。
当然这么做也是有风险的,做得好了就是打大宁的脸,是浪出花的秀,秀上天的浪,可以很好的打击敌方的气焰,但是如果一个没玩好,那就是直接送到火葬场的那种,都不用专业团队来整活的那种。
作死没有死那就是秀,作死真的作死了,那就是找死了,妥妥的成功了去会所玩嫩模失败了去会所当嫩模
这个做法看起来很扯淡很不合逻辑甚至可以说在拿着生命搞事情,但阿普杜拉却是很清楚要想活着穿过怛罗斯城不得不这么做,无论是打击大宁士气还是为了让大宁动起来进而取得一点成果,都只是为了让自己撤离而服务的。
只是大宁就好像一个禁欲男神一样,对会所嫩模搔首弄姿视而不见,让阿普杜拉很是无奈,无奈之下他只能跑到对方面前问一声还是不是男人,这和嫩模钓凯子是一个套路,先勾引,勾引不成就只能用激将法了。
“是”
副将点了点头,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如果说大宁一开始就是孙子,他们也不至于生这么大气,但是大宁可是和帝国同起同坐的,如果大宁有装孙子的癖好,他们就算是不解也不会说什么,毕竟谁还没个奇葩的小癖好。
但是在得知大宁装孙子是因为看不起帝国后,作为帝国的军人,他们自然就不能干了,士可杀不可辱懂不懂
我把你当对手,你把我当儿子斗呢?当谁傻子呢。
当数
万人乃至于数十万人在一片空旷的平原毫无章法的冲锋而来,那阵仗绝对要比列阵整齐的方阵更为震撼,人数上带来的震撼很大程度上弥补了杂乱无章带来的违和感,虽然大宁的远程打击从未停止,但是在这样数量之下,哪怕是那足可以要了好几条人命的弩枪都在这一刻显得苍白无力。
大宁就好像一只只潜伏在水面之下的鳄鱼,而阿拉伯帝国的大军就好似决议迁徙的非洲食草动物,鳄鱼就算是张开血盆大口随便吃,都无法阻止数量庞大的食草动物的迁徙,就好像大宁已然无力阻止阿拉伯帝国大军的突围一般。
好似这一刻战局已定
只是让阿普杜拉感到奇怪的是不单单是大宁的骑兵到现在都没有现形,就连之前激射而来的弩枪都好像少了很多,不单单是弩枪,同样也开始冲锋的他突然发现视线中没有了盾卫的身影,有的只是一支无论怎么看都没什么特点的数万人大军。
大宁还是变阵了?!
这样的念头在阿普杜拉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果现在他们能组成一个简单的军阵,眼前的几万大宁士卒就是一盘菜,只可惜阿普杜拉也清楚如果他们还敢组成阵型冲锋的话,那么等待他们的就不是这几万人了,而是那足以致命的弩枪!
不过他的敌人真的以为就凭几万人可以阻挡的住,他这崩腾而起的十几万人大军,算算人数也能知道输赢吧,就算是没有阵型可言,冲起来的十几万人打几万人,那还不是手到擒来?他们可不是什么奴隶大军。
“这可是你们自己找死,就算
是干不掉远程打击兵团,吃不下盾卫那个铁乌龟,吞下区区几万人还是可以做到的,更何况还是没有结阵的几万大军”
直到这个时候阿普杜拉方才意识到对方压也是没有结阵,他们没有结阵是逼不得已,但是大宁这一方没有结阵如果不是单纯的看不起人就是找死了。
虽然看到这一幕的阿普杜拉没有想明白大宁这么干是为了什么,但是事到如今箭已离弦,送到嘴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三百步,两百步,一百步,五十步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