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管不住嘴没什么,下辈子注意就是了”
林寒这才不紧不慢的对高山信二说到
不等这个仆役说什么,校场之上的士卒就将那人制住,随着林寒随意的挥了挥手,又一颗人头滚落在地
随后林寒的目光故意绕着所有使节转了一圈,发现无一人不战战兢兢后方才将目光定在了高山信二的身上
目中无人,嚣张至极,好似用任何一个可以想象到的词来形容此时此刻的林寒都不为过,林寒不是盘旋九天的巨龙也不是下山的猛虎,择人而噬的饿狼,林寒只是林寒,就好似高高在上的神明对蝼蚁的蓦然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既然是刍狗,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嚣张,简直太嚣张了,眼前这个年轻人无疑是高山信二印象中最嚣张的人,没有之一,他从未想到过一个人竟然可以嚣张到如斯程度,他从林寒的眼中读懂了很多,这个男人不是看不起他也不是看不起任何一个使节,这个男人只是单纯的看不起他们的国家。
年少轻狂么?高山信二甚至很难将眼前这位年轻人和年少轻狂联系在一起,今日所发生的种种都是这个男人一手策划的,这个时候高山信二才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不是什么年少得志的愣头青,而是大宁北疆的大都督,北疆有多大,可以说比东瀛大的多的多,若没有
能力和手段如何坐得稳北疆大都督这个位置
恨么?看着眼前一脸风轻云淡的林寒,他甚至连愤怒仇恨的心思都不敢有,这个男人或许,不对,不是或许,这个男人等着的就是他的愤恨,如果他敢表现出些许的不满和仇恨,自己仆人的下场就是他自己的未来。
这个男人不在乎到底由谁来给大宁一个交代,只要能代表东瀛是个人给出交代就是了。
“是,吾早发现此人心怀不轨,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多谢大都督替铲除逆贼,吾仅代表东瀛向大都督表示诚挚的谢意”
高山信二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一种什么心情之下说出了这么一番话,甚至他自己都想给自己两巴掌,可是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这么做恐怕就连他也不定能活着离开北疆,不对,是不一定能活着离开大宁
“不用谢,本都督杀人不需要证据”
林寒轻飘飘的说到,果然不愧是出忍者的国都,这忍字功夫哪怕是他也不得不有些佩服说罢林寒将目光转向高荣和他的仆从,那样子好像还没有过瘾,眼神中甚至略带着些许的询问之色。
好似在问高荣需不需要帮忙
高荣顿时汗毛倒竖,此时此刻站在他面前的压根不是北疆的大都督,而是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说来也是可笑如果不是恶鬼又怎能指挥手下几万人追着几十万胡人跑?他们竟然还想着占这个恶魔的便宜简直就是一个不可理喻的笑话,而在此之前他们竟然还对自己的成功和聪明深信不疑简直就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