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出这个结论后林寒整个人都是奔溃的,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林风这个傻小子了。
“公子,这一次大牧场胡人一事中将门与牧场的高官并没有参与其中,真要说有问题也只是个别官员收受贿赂的问题”
林风低声说着自己得出的答案,虽然林寒将审讯的工作交给了东厂,但是林风还是获得了陪审的资格,虽然没怎么插手,但这件事的结论还是第一时间就得到手了。
“收受贿赂问题暂时不是什么大问题,大宁现在从上而下的缺人手,只能是用才而不用德,只要干活不捅娄子什么其他的事情都不算大事,下手太狠还是有些麻烦的,搞的手里连个合格的二五仔都没有,给你一个任务”
“请公子吩咐”
“虽然说胡人就是一帮乌合之众,和草原狼族比起来的确有些不够看,但是知己知彼还是需要的,陈庆教过你们关于潜伏的技能吧,也不需要探查他们什么情报,有一个算一个把每一个打算搞事情的胡人部落给我盯死了”
“是夫人那边”
林风的眼底闪过一抹精光,比起在朔方城和大牧场无所事事他更喜欢这种刺激的任务,只是毕竟林寒就在他手上丢过一次,这要是再来第二次,那么不用别人说林风自己都得抹脖子
“明珠那里我去说,别阴沟里翻了船,如果真的阴沟里翻了船你就等着回京城后给你娶媳妇吧”
林寒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评价这个小子,别人说起娶媳妇是一脸的向往,偏偏林风一提到娶媳妇就好像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虽然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但是如果不结婚的代价
就是死无葬身之地啊。
而且林风这个小子不止抵触结婚还抵触爱情,一副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的架势,问题就算是女人如衣服,这个小子到现在为止还处于行为艺术那一撮人好不好。
李雍独自坐在属于自己的小小的营帐中,在经历了朔方城那场泼天的大火后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还活着,好像那一声声凄厉的惨叫声依旧在耳旁回荡,他大概是死了吧,或者说李雍很后悔自己没有死在朔方城的那场大火之中。
在朔方城的大火中他失去了一条胳膊和两条腿,还付出了一只眼睛永久失明的代价活了下来,同时也让他打心底深处害怕起了某个名字,甚至在夜深之时都会频频惊悸而起,那个叫林寒的大宁人,虽然素未谋面,但却让他的灵魂都在颤抖。
这里不是草原狼族的王帐,自己也不再是草原上最尊贵的汉人,草原最聪明的人,事实上当大宁对胡人进行掠夺来,已经没有胡人愿意尊敬汉人了,他之所以能活着不过是因为某个胡人部落头领想要表达自己比狼族可汗更加贤明的态度罢了,李雍甚至感觉自己就好像胡人这个民族中的女人。
存在的价值就是生育彰显男人的气魄,而他的价值只剩下彰显胡人男人的气魄。在胡人的思维中接受先前老大的所有遗产就是新的老大,而他悲剧之处就在于他本人属于被接手的遗产之一
有些心烦意乱的李雍吃力的爬向水壶,倘若在以前自己的学生娜仁托雅在自己的一个眼神下就奉茶到他面前,真要说起来他比狼族可汗更像是一条丧家之犬,李雍也曾委婉的表达过现在的大宁势头正盛不宜硬拼,但他还是高估了胡人的智商,比起狼族可汗
来说他的这个主人除了拥有胡人特有的自大外,还没脑子。
就在李雍努力了半天终于喝到了一口清水勉强压制住了自己心间的乱象,营帐被粗暴的打开了
“见过大汗”
李雍吃力的做出一个胡人的礼节
“你的计划失败了,给本汗一个合理的解释”
说话之人是一个皮肤黝黑但却壮硕无比的草原汉子,眼睛不大却闪烁着桀骜凶横的光芒,真要论身材健硕程度,这个男人和狼族可汗相比算是不分伯仲的,而他也是一直被草原狼族压着的胡人排名第二的部落头领。
当然现在因为草原狼族倒了血霉,他这个第二就理所当然的成为了第一,虽然这几年胡人也很是倒霉,但是很显然草原狼族明显更倒霉一些。
“他回来了整个大宁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
李雍的脸上闪过一抹苦涩,林寒,一定是林寒,虽然李雍到现在为止并没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林寒识破了他的计划,但是脑中几乎是执念一般的思维第一时间就给出了答案,恶魔么?或许林寒对他来说就是恶魔。
一个让他连直呼林寒大名勇气都没有的恶魔
“这便是你的解释么?”
草原汉子眯眯眼里透露出一抹凶悍的冷光,这并不是他想要得到的答案,无论对手是谁对他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需要用一场胜利证明自己比狼族的可汗更加优秀,而现在这一切搞砸了
“大宁的决心大汗应该深有体会,大宁这么做不是为了在草原作威作福,大宁是想将草原据为己有,大汗追求的难道不是击溃大宁夺回草原么?”
“自是如此”
“既然这般,一
城一池的得失便显得无足轻重了,就算拿下了大宁建好的大牧场,于整个胡人与大宁的对决又有什么意义呢?大汗在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