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这里的次数多了起来。
除了第一次是穆凌飞带来的,再往后就是一个人来请教林寒了。
而几番交流下来林寒也确定了张管事就是这么一个人,对自己业绩垫底有着深深的执念,但是对待自己的事业却又不是一般的上心,但是这样并不能证明对方没有问题当然也无法证明对方有问题。
有没有问题的事情林寒却是不怎么关注,他关注的是如果这个家伙真的有问题,那么对方接近他的目的又是什么?
“老朽见过林侯”
张管事每一次出现都很是严肃甚至可以用刻板来形容了,好像他的行为不代表
他自己而是代表着整个穆府,而在他的心中穆府比他自己的生命却是重要的多。
“您老无需多礼,可是又遇到了什么困惑?我总感觉您老貌似被小飞那个小子摆了一道”
林寒挥了挥手说到,虽然怎么看麻衣老者的年纪都到了无需讲究这些规矩的地步了,但是对方总是一副穆府家仆的身份来见他,让林寒也是无可奈何的。
“规矩便是规矩,既然老朽承蒙家主大人看重自是不能辜负了一番厚望,事关穆府的利益,老朽不能有半点马虎,林侯之前曾说过黔中泉水适合酿酒,老朽怎敢不上心一二,还请林侯”
张管事有理有据,他完全无视了林寒的调侃,林寒能调侃穆凌飞是因为林寒是穆凌飞的大哥,他只是穆府的家仆又有什么资格和林寒平起平坐,林寒平易近人是林寒的事情给他脸,他却是不能顺杆儿爬,折了穆府的面子。
“张管事言重了,比较酒水的生意我也占着三成,史记中便有记载建元六年汉武帝令唐蒙出使南越国到了黔中地界喝到了一种构酱酒后将此酒带回长安,汉武帝喝了也说甘美之,其实吧那个地方水好同时地理位置气候什么的都是适合酿酒的,虽然道理我也懂,但是就算是说了张管事也听不懂,不过这种东西听懂听不懂都无所谓”
林寒并没有半点隐瞒,黔中那个地方他还是清楚的,后世的酒可是出了名的可以说美名远扬四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