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割舍的地方,这么大的功劳怎么也不能便宜了别人不是,既能磨炼本事又有功勋可赚”
林寒一脸本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说到,如果不是真的把宁冷当自己人,这一些话林寒是绝对不说的。
随后林寒将目光落在了薛君侯的身上。
“你小子不用看老夫,陈庆是你的老丈人,以你小子的尿性对自己人绝对
不会亏待,有什么事你和他商量就是了”
薛君侯孤家寡人一个对这些事情有些兴趣缺缺。毕竟在场的三个老家伙就他没儿子,简直了
“难道您就真的对开办一个武人将门的国子监没啥想法?您对第一任祭酒的位置没有半点想法?”
林寒一脸坏笑的看着薛君侯,想想也是他好像被这个老家伙给卖了一次,这一次不吊吊对方的胃口,他就不姓林!
薛君侯的脸色顿时大变,一双黯然的眸子顿时闪耀着精光。与之前垂垂老矣行将就木的样子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小子你当真有这样的能耐?”
穆阳也有些坐不住了,对着林泽说到,为什么文臣可以高高在上,将门就只能靠军功一条路升迁,而且还要看那些文官的眼色,将兵书送上庙堂是多少将门的毕生所求,他们怎么可能无动于衷?
“虽然说有些难,但也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陛下那边不用说,将门要做的就是付出一些代价罢了,不过我认为这种付出应该是有利的,至于朝堂和文臣一系朝堂上讲究的不就是一个利益二字吗?我那位便宜舅舅可不是傻子,既然是生意自然得有来有回,光想占我的便宜不付出什么,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林寒的眼底带着些许自信的光芒,若是放在任何一个时候林泽的确不该打包票,但现在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都被他占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