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旋久久不能散去。
“陛下乃天下之主，世上并无陛下不能动之人，小子现在这副模样一切都是咎由自取，有愧陛下关心”
林寒一副恭敬的模样对宁皇行礼，就连眼底也没有了之前的跳脱。
“哼，知道有愧朕的关心就好，朕且问你，那日你在国色楼到底发现到了什么，如实给朕招来，若是有所隐瞒到时候朕就算是有饶了你的心也没有那个理了！”
宁皇的神色因为林寒的表现稍有缓和，但该问的宁皇还是会问，他想知道林寒到底在这件事
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臣看到了征西军元帅方文卓在文远伯之子钱钧的代领下走进了国色楼，两人好似在商议着什么”
林寒没有一点隐瞒宁皇的意思，一脸坦然的回答着宁皇，苍白的脸上满是笃定，甚至在说话的时候做出了直视宁皇的举动。
嘭！
宁皇一巴掌拍在了龙案之上，声音之大让一旁侍奉的黄公公打了一个冷颤。一旁的薛君侯看向林寒的眼神也多了一抹敬佩之色，就凭林寒有胆子直视暴怒中的宁皇说话这一举动，薛君侯也敬林寒是条汉子。
“一派胡言，你小子是去过西北见过方文卓还是一早就认识方文卓，江南距离西北何止万里之遥，你一介书生怎么知道对方就是征西军主帅方文卓的？”
宁皇脸上的怒气逐渐被笑意掩藏，但这番变化并没有让宁皇的气息给人以安全的感觉，反倒更像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臣的确没有去过西北，江南距离西北万里不止，但臣有眼睛，那一行人虽然极力隐藏但行伍之气溢于言表给人以黄沙扑面的感觉，臣的确不认识方文卓方帅，但穆府小公爷认识且齐王殿下也认识，陛下或许可以怀疑臣，但齐王殿下与穆小公爷同时认出来人就是方文卓方大人，此事哪怕没有十成可信度也有八九分了。”
林寒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因为身体原因而紊乱的呼吸平复下来，然后不急不缓的给出了他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