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
是啊，南樊肇年轻的时候是南城所有人闻之色变的人物，他亲手培养出来的接班人，怎么可能是个废物？
为什么她之前没有想通这一点。
如果……如果她早点想通，绝对不会去招惹南晚！
然而现在都已经晚了，一切都晚了！
方念瑶脑袋嗡嗡的，她感觉浑身又疼了起来，尤其是脑袋，头痛欲裂。
她双目血红，想起自己过来的目的，大声质问，“我得血癌的事，是不是你害的！”
陆城这才想起来，既然方念瑶说血癌是装的，现在又是怎么回事。
她看起来是真的病了，而且病入膏肓，快死了。
南晚饶有兴趣地欣赏着方念瑶崩溃的表情，“这话说的，我又不懂医术，怎么能害你得病呢。”
“不是你还有谁！肯定是你！”
“啧，你说除了我还有谁，是谁对血癌这种病了如指掌，又是谁能够对你的身体动手脚，比如让你接触一些辐射源，或者吃些什么药之类的，抱歉我不是研究血液疾病的，不是很懂，没有李玉鹏医生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