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苏嘉禾闪过一个念头。
二凤这首夸自己的诗,不会录入《全唐诗》吧,流传后世吧。
啊啊啊,那样好羞耻啊!
“苏姐姐,明天是不是又要来人了,我准备一下。”贺双卿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别紧张,你该做什么做什么,”苏嘉禾说道,“不管来的是什么大人物,你都不要磕头下跪了,在这里,你和他们是一样的。”
“不知明天来的是谁呢,能亲眼见见史书上的人,也是蛮有趣的。”贺双卿眼中闪着期待的光。
与此同时,面国的地下诊所里,苏嘉禾的哥哥天树躺在病床上,一根根管子插入他的身体,吸出浑浊的血液。
“哎呦,哎呦,难受死了,”天树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透析的罪,简直不是人受的。”
“我的大孙子哟,你受苦了。”奶奶隔着玻璃看着天树,心疼地落泪。
“儿子啊,天树到底什么时候可以手术?咱们都等了好几天了。”
“这群废物,抓个人怎么要这么久。”苏父在走廊里焦急地来回踱步。
突然,一个黑衣人急匆匆地小跑过来。
“老板,供体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