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种话亏你说得出口！”老人大笑。
“嘿嘿嘿，晚辈别的本事不说有多好，脸皮晚辈还是有的。”萧扬迎合道，“所以您能告诉我灵根是什么东西吗？”
“不能。不过十坛而已，老头子我还是买得起的。”老人十分淡定地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数张面值百两的银票，放在了萧扬的面前。
这老人，这么有钱的吗？萧扬一愣，本来以为自己已经很给老人面子了，但看来，还是不够。
“那晚辈若是承诺，您只要来开元楼，太白酿任您畅饮，晚辈不收您一分一文呢？”萧扬抛出了一个更大的诱饵，如果他这样还不动心，那萧扬除了拜师以外，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
随着萧扬的话说完，老人拿着酒杯的手猛然一顿，杯中的酒液差点因为惯性而抛洒出来，但老人的定力极好，酒液并没有因此而倾洒而出。
但老人的反应已经足以让萧扬感到高兴了，这证明老人他，心动了！
“怎么样？若是您还想要在开元楼吃些什么，住上个十天半个月的，晚辈自然也十分欢迎，只要您告诉我，灵根到底是什么。”
“你这娃子，洞察力确
实不错，只是怎么总感觉有些用错地方了呀。”老人苦笑道。“你也不用纠结了，老头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曾经是师父，是荀渊对吧？”
提到荀老先生的时候，老人那凹陷的眼眶，似乎微不可察地颤动了一下。
“正是……”萧扬的语气变得无比沉重。
每当提起荀老先生，萧扬都会后悔，懊恼自己为何没有早一点出来，为何要如此大意，与赵府的人在那里纠缠如此之久。
明明赵老将军的死，已经给了他一个警告，但他还是让荀老先生也死去了，不论情况如何，萧扬都把过错归结到了自己的身上，这是萧扬心中永远无法弥补的伤痛。
“那么你拜我为师，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因为当年，荀渊他也拜过我为师，卫青这个天卫，是老头子我给他的。”老人感慨地说出了一些往事。
“只是可惜，荀渊他虽然勤奋用功，学识也一顶一，但灵根却是不怎么样……”
“那您岂不就是我的师祖？那又何必非得让我拜您为师？”萧扬有些疑惑。
但从老人的只言片语之中，萧扬却是得知了，灵根好像跟学识有关？
“别废话了，你若拜，我就说，若不拜，老头子我
，可就走了。”
就在萧扬纠结的时候，老人已经把那坛太白酿给喝完了，而且站起来就想走的样子。
“哦！对了，别忘了老头子的酒，可是给了钱了，以后我再来喝。”
“等等！萧扬，拜见师父！”萧扬咬牙，既然是荀老先生的师父，那么他这一拜，也不算是背叛了荀老先生。
“这就对了嘛。来来来，我们去一个安静一点的地方，为师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哈哈哈哈哈。”老人顿时笑逐颜开。
萧扬站在原地，感觉到自己似乎是被刷了一样，刚才老人的样子，像极了与小贩讲价不成的人，在最后扭头就走的样子……
而萧扬，就是那一个耐不住性子的小贩，完完全全被耍了……
萧扬咬了咬牙，既然话已经说出去了，他也不想在自己的师祖面前食言，只能期待一下这个灵根，到底能给萧扬带来什么样的惊喜了。
老人十分随性，仿佛开元楼是他开的一样，他随意地找了一间厢房，走了进去，这里离吴内丞他们最远，而且有韩信他们看着，也不怕他们偷听。
“小娃儿，过来。”老人朝他招呼道。
“好的，师父叫我萧扬即可。”萧扬回答道，小娃儿
这个称呼，萧扬怎么也习惯不了。
毕竟如果只是算记忆的话，两个萧扬加起来，已经超过了五十岁了。
“都一样，娃儿亲切一点，别说废话，快过来，你不是想知道，灵根是什么吗？”老人有些不耐烦地拍了拍自己的身边的凳子。
萧扬哦了一声，无奈地坐到了老人的身旁。
老人把他那粗糙的，布满老茧的手，抵在了萧扬的颈椎之上：“此乃人身上最重要的龙骨，而灵根，就在龙骨与你的天台之间。”
又是龙骨又是天台的，萧扬真的想吐槽这真的不是修仙吗？但他只是在心里暗暗吐槽，并没有影响老人继续说下去。
“灵根，乃是人生来就有，但想要其成长，只能通过不断增长学识，通过锻炼天台，才能使其成长，而你的灵根，几乎等于没有……虽然我能够感应到，你的学识，并不弱于荀渊，但灵根残缺，便等于无法成长。”
萧扬听得云里雾里，忍不住开口问道：“师父您所说的灵根，其真正的作用是什么啊？”
老人思索了一会，回答道：“很简单，灵根能够让人在学习过程中效率翻倍，同时对整个世界了解得更为清晰。”
“是不是在有灵根的
人眼里，世界上所有的一切都会变慢，而且听到的，看到的，闻到的都会变多这样？”萧扬下意识地把思想加速给套了进去。
但很快他就后悔了，自己不应该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