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就是一个村儿生活的,过了那么老些日子,都是邻里邻居的,以后等咱们到了地儿,周围也没别的认识的人,咱们就是最亲近的人!所以大家都得团结!”
里正被说的直抹泪:“没错!谁要是吃里扒外,我就打断他的腿!还得把他逐出族!”
“耀祖你放心,俺们一定团结!”
“没错!俺们团结!”
就连一直和余老婆子不对付的张老婆子,都挪到了余老婆子旁边:
“余老婆子,你不是想借针线嘛?我这里有,等会儿你来我家牛车那,我给你拿!”
余老婆子被这样一说也有点不好意思:
“成,我腌的咸菜好吃,一会儿给你拿一碗尝尝。”
甚至还有人走到里正旁边:“余树啊,我这儿有点茶叶,还是我闺女来看我的时候拿来的,也没舍得喝,刚翻出来,咱们都尝尝!”
“你个老小子还真能搁东西啊!”
“那可不咋滴!”
余耀祖咳了两声,往下压了压手:
“还有一件事儿,那就是咱们待的这个山里恐怕是有从城里逃出来的,所以晚上大家都警醒着些,千万要离那些人远些,那城里闹鼠患,老鼠大的都吃人,身上不定带着啥病毒呢,咱们都得注意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