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人,连忙道:“原来是冯府的贵人,两位大人好!”
冯则山随手赏了他一个银锭。
“你们老大呢,上面战况如何了?”
“谢大爷的赏。”这山贼咧嘴收下了银子,笑眯眯道:“这个小人也不知道啊,元家的驻扎地在山里,老大让我们在这巡逻,我们只知道刚开战的时候,元家士兵被我们打的溃不成军,躲到了矿坑里,这两日倒是没听见动静。”
冯则山草木皆兵:“你们老大不是被姓元的阴了吧?”
山贼听到这话不乐意了:“冯大人,你这是看不起谁呢,就元家那点兵力,再怎么阴,也阴不到我们老大啊,你看上面的帐篷,还是我们的呢。”
说着,他指向对面山头。
在这里看不到元家根据地的所有面貌,但是能看见山尖上山贼们搭的帐篷。
冯则山踮起脚远眺,还真看到了隔壁山尖上的帐篷。
他松了口气,对冯老爷子道:“父亲,看来他们已经将元家拿下了,咱们可以过去了。”
为首这山贼见冯家父子要过去,舔着脸上前道:
“两位贵人,你们位高权重能和我们老大说上话,求您帮我们求个情,也让我们去那矿洞开开眼呗?我们都在这冻了四五日了。”
冯则山一笑,这些人说是想要开眼,实则就想去抢银子吧。
“你们是看
上那矿里的银子了。”
“嘿嘿。”山贼挠挠头一笑。
冯则山也知道这种小山匪分不了多少,大气道:“行,我帮你说说吧。”
“多谢爷!”这些山贼连忙向冯则山点头作揖。
冯则山和冯老爷子一队人,无比受用的向隔壁山头冲去。
很快,这一行约三百人到了元家的驻扎地。
这些人穿着正规军的服饰,十分整齐严明。
冯老爷子要让吴雄看看,什么是气场,什么是牌面。
一路上,冯老爷子道:“这元家别的不好,运气倒是好,燕家霸占了平顶山多年,也没有挖出银子来,他元家一铲子下去就挖到了上古银脉。”
冯则山戏谑道:“那这宝贝银脉现在不也是咱的了?”
“不光如此,他们还因为这银脉遭受了灭顶之灾,看来有运气挖,也得有命享才是,所以父亲才是最好命之人啊。”
冯则山这番话,拍的冯老爷子是舒舒服服。
他满意地笑了笑。
一队人走了大约半个时辰,终于到了矿坑上。
矿坑周围密密麻麻都是山贼们的帐篷。
只是不见一个山贼。
冯老爷子还以为这些山贼休息了,乐呵呵道:“吴老大,吴老大?这大白天的,诸位怎么都休息了?难道是杀人杀的太倦了?”
“元真呢,元明善呢?他们死了没有,要是没死,吴老大千万让我补一刀啊!”
他开着玩笑走了进去。
毕竟他这一趟,算不请自来的。
冯老爷子掀开为首的虎皮帐篷,刚要问声好,就被里面的人吓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