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山?你怎么在这,你也学坏了!”玲珑惊讶的杏眼瞪圆,不可置信道。
要知道大山可是最老实不过的人了,他竟然也被小公爷带坏了?
“小公爷,我,我……”大山那张老实的面孔腾的就红了。
元真笑着看了一眼玲珑:“小丫头,你别逗人家了,是我让大山和咱们在这里接头的。”
府内都是大少和二少的眼线,说话不方便,元真便叫大山来怡红院接头。
毕竟他这个纨绔来逛怡红院,才是正常的。
“说说吧,这段时间你都调查到了什么?”元真昂了昂下巴。
大山上前一步,那憨厚的眉头皱做一团:“小公爷,属下在您惊马的地方见到了这个,想必是有人刻意放在马槽的。”
说着,他递上一方帕子,元真接过闻了闻:“惊马香?”
大山点了点头:“没错,此物正是惊马香,它味道细微,但却能刺激马匹,造成惊马的情况。”
“只是时间过去的太久,属下只能确定是大少二少其中一人动手,究竟是谁,属下也未查出。”
大山自责,都是自己没用,小公爷才会从马上摔下,现在连个凶手都查不出。
元真见他又要自责,摆手道:“我昏迷了足足三天,时间太久,你查不出什么也正常,不过爷倒是有法子,能揪出这个人来。”
能揪出来?
大山和玲珑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小公爷有主意了?
“没错,咱们就来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元真笑道:“大山,你功夫好,等会儿趁着夜色,去大少和二少的院里走一趟,把这些惊马香给他们送回去。”
若不是幕后黑手,他们自然不会多加理会,但他们要真是幕后黑手,再见到这香肯定会露出马脚。
这样一来,元真就有两个好处,第一让他们知道自己已经察觉了他们的阴谋,这些人短时间内不会再来动他,第二就是给正在调查的元明善提供点思路,让他们顺藤摸瓜,早些查出真相。
大山一听,也明白了什么意思,转身就要走。
走之前,元真突然道:“蒋家除了兰玉轩那家造纸坊外,还有什么产业吗?”
大山脚步一顿,挠挠头:“这倒是没有了,不过听说他这些年扶持侄子开了一家赌石场,现在在京城倒是颇有名声,小公爷您问这个做什么?”
元真露出一抹迷之微笑:“当然是想办法坑他了。”
他桀桀一笑,心中已经有了对付蒋琼的计策。
玲珑和大山寒毛倒竖,莫名觉得姓蒋的要倒大霉。
夜间,元真擦着夜色想要悄咪咪回府时,大门后突然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元真!”
元真吓的一哆嗦,随后就见元明善黑脸道:“你跟我来书房一趟。”
……
元真拍拍胸脯:“老爹你这是要干啥啊,您知不知道什么叫人吓人吓死人啊!”
可元明善这回却没和他插科打诨。
他面色严肃道:“真儿,你可知错?”
元真一脸茫然:“儿子不知。”
元明善听到这话,脸色一愕,不由惊呆了,这小子在外惹了祸,回来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
他严肃道:“你真不知我为何叫你?”
元真想了想,随后有些尴尬道:“父亲,你说的不会是我去怡红院的事吧?这个我
可要解释一下,儿子是去怡红院办正事的,绝对没去找花魁……”
元明善黑脸道:“谁问你这个了!”
“那是什么事?”元真挠挠头,随后才想到:“是蒋琼的事?”
他老爹这耳报神够快的啊,他还没回府呢,这边就听到风声了?
元明善说道:“你还知道啊,你这边刚出蒋家不久,蒋琼就直接上门告状来了,说你仗势欺人,不光多讹他一万一千两的银子,还要打断他义子的腿!”
“真儿,蒋琼就是再不对,他也在元家待了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怎么出手那么重!”
这个老匹夫还告上门来了!
元真眼中闪过一道寒意。
元明善继续道:“蒋琼亲自上门来告的,哭着求我约束好你,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啊!”
元真没想到这个老匹夫竟然这么阴。
但话都说到这里了,他也就直接说道:“父亲,这世界上没有没缘由的为难,你还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吧?”
他直接将这几日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当初我和蒋琼打赌,说能筹到两万两赈灾款,当时我手中有一造纸秘方,本想和孙家的人交易,当时银子都要到手了,谁知蒋琼突然跳出来说我偷了他家的秘方。”
元明善恍然大悟:“蒋琼诬陷你?”
元真说道:“蒋琼伙同黄七想要吞并我的秘方,尤其是那个黄七,就是他给蒋琼通风报信和报官的,父亲您说,我断他两条腿算过分吗?”
元明善沉默了片刻:“委实不过分,蒋琼虽然是资历高,但却不能无故诬陷你,你受的委屈,为父会替你讨回来,
没有人能在我这里为难我的儿子!”
元真听到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