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海燕坐在副驾驶室,望着临近BJ城的外貌,眼睛看看这里,又看看那里,感觉到多长几双眼睛就够用了。 “海燕姐!BJ城就是BJ城,全国的政治中心,全国的文化中心。”李二麻子叹了口气:“这辈子的没读书冤死了。这么好的BJ大学也是我向往的学校。桂珍进了BJ大学是好样的。” “那是!”焦海燕没有心思回答李二麻子,她把目光盯向远处的火车,几十节客车从头到尾像长龙一样,一进BJ城就呼叫着到了,威风凛凛地驶进BJ城。头顶上嗡嗡地飞行的大飞机,在蓝天白云中间飞着,上面载着许多客人,在飞机尾部拍一股股气体,形成一道线体:“BJ就是好,我小时候盼着北平。现在来到BJ了。” 李二麻子乐着,眼睛盯着前方:“如果不是改革开放,土地承包制,说不定我还是光棍一个人,别说是开车来BJ,那就做梦去吧!我感谢党给了我第二次人生。” 焦海燕坐在副驾驶室,抬手指着火车:“二辉!我长到五十好几,第一次看到火车,这回看到火车是什么样子的啦!原来火车有两个火车头啊!” 一九八五年的蒸汽烧煤火车,加上燃油火车两种,燃油火车才开始进入中国列车当中,到九十年代蒸汽烧煤火车才取消。中国土地承包责任到各户,增加农村农民的收入。在农村做生意的第一批商人产生,这批商人是最聪明的政策受益者。 李二麻子驾驶着箱货车:“我和会明得到了土地承包责任的甜头。我这不是靠好政策在做生意,尊纪守法,靠辛苦的力气挣钱。谁出力多谁就是受益者,按劳分配吗?” 焦海燕直了直身子,拿着在家里装来水瓶,打开水瓶盖,喝了口水:“老农民不种地干嘛。种好地,多产粮就是农民的义务。你这年龄正是好年龄,三十多岁,身体强壮的年龄,多跑几年车,多给孩子挣些上学费。” 李二麻子驾驶着车进了BJ城,沿BJ东外环道跑着。在马路上有骑三轮车的,有骑自行车的、还有步行,夹杂着公交车在路两旁穿梭着。李二麻子一会踩刹车,一会减油门,一会在换档位,他手脚麻利的忙着。 “哎!来BJ城开车不容易啊!”焦海燕看着李二麻子的手脚忙着:“一般人吃不了这碗饭。” “慢点不要紧!”李二麻子驾驶着箱货车向前行着:“这么大BJ城,你碰着人家,碰不死,就给人家看病,医院可是无底洞,挣多少钱都要砸进去。再说,碰历害了,咱就给人家养老了,那不是自己成别人的孙子了。” 李二麻子打开方向灯,向左方向拐弯,前面的红灯亮了。他把车停在公路停车线上。抬头看着十字路口的交警,交警站在马路中间指挥着。 交警的右手指向左边,左手向右手指着,交警面对着李二麻子这一面。 李二麻子挂上挡位,打着方向盘拐进左前方的马路,这条马路是通向番刚孵化场必经之路。 焦海燕看着马路上的行人和车辆,密密麻麻地点缀着BJ城的一大风景线。 李二麻子拐过弯后,车驶到左边的道路,在急短的时间内,又打着方向盘调正方向,看着倒车镜里的后面车辆,然后接着看向前方。司机开都是这样的反应敏捷快感。 焦海燕指着李二麻子:“你就是让我在这马路走,我也不敢走,车挨车的,我从心里害怕。” 一辆轿车在后面赶了过来,番晓燕驾驶着车,在李二麻子车后打啦趴。 李二麻子打着方向盘向右边靠着,给后面的轿车让路,让后面的车辆过去。 番晓燕又躲在李二麻子的车后还是打着啦趴叫着。意思就是让李二麻子停车。 李二麻子看着倒车镜里的车辆,没有看到是谁。他靠着马路边停下车。 “怎么了?”焦海燕扭头看着李二麻子:“后面车老是打啦趴呢?你也没有违规啊!” 李二麻子停下车,推开车门下了车。走到车后面。 番晓燕乐着,指着李二麻子:“桂珍、玉红!我说是二辉姨夫的车吧!这不是?他在车上下来了。让他纳闷一会什么原因。” 李二麻子看看面前的轿车,玻璃黑黑的看不见里面人,他走到轿车边看着。 番晓燕推开车门走下车:“二辉姨夫,我刚才就看见你的车了。没有影响你拐弯行驶。” 李二麻子指着番晓燕,握着胸口:“吓我不轻,我还认为给人家刮车了呢?我在倒车镜里没有看到刮车啊!海燕姐来了,在前面副驾驶。” 王玉红在前面副驾推开车门,他走到前面箱货车前,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妈!我是玉红!” 焦海燕眨眨眼睛望着,她被儿子王玉红搀下车座。随后又看到王桂珍。 “没有想吧!妈!我们在路上见到。”王桂珍指着后面的番晓燕:“晓燕姐是司机,人家眼睛历害,脑子好用,人家一看就知道是二辉姨的车号。给二辉姨夫逗乐。” 番晓燕指着李二麻子:“姨夫!马就到家了,你在前面走,我在你车后走。” 焦海燕又抓着箱货的副驾驶抓手,她又攀登上副驾座:“你们上车吧!有话到家再说。”她拉上车门,把王玉红和王桂珍挡在门外。 李二麻子挂上挡位驾驶着车前行,他摇着头乐着,又扭头看了一眼焦海燕:“海燕姐!你这儿媳妇够有心机的,把我车号早记录到心里。有心人啊!你和会明哥享清福吧!” “只要生气就算是享福了。”焦海燕扭头看着倒车镜里的后面轿车:“但愿玉红能有福娶上个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