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麻子驾驶着拖拉机在农田里耕着地,拖拉机烟囱里冒着烟,给人一种费力的感觉。 李长贵在一方田地里撒着磷肥,在田地里摆着十袋子磷肥,就像星星一样放在田地的各处。 李二麻子驾驶着拖拉机,拖拉机顺着田地这一头到那一头直线拉着犁耙,在犁耙后面翻起一行土,把地面上的磷肥翻到土地里面。 长贵的大儿子端着盆子:“二辉哥!耕的地不浅,挺深的。还是拖拉机耕地好,能把磷肥都翻到下面。” 李二麻子驾驶着拖拉机,头上戴着帽子,身穿求衣和马甲,马甲护着前胸不冷。左脚踩着拖拉机油门踏板,右脚放在离合器一旁。眼看着前方。 王会明推着柴油来到头边,他叼着纸烟:“长贵哥!让给小孩子们干就是了,坐下来休息一会,以着干活没完。” 李长贵放下磷肥盆子,走到王会明跟前,他接过王会明手里的烟:“我给你说个事,王利达的母亲住院了,你到医院看了吗?” 王会明把眼睛瞪得大大的,把烟雾吐的老远:“我没听说啊!当然要去看看啊!” 李长贵凑到王会明跟前:“熟透的瓜,说塌瓤就塌瓤,人到一定的称度就得要死了,八十好几岁了人了。就是在等利达姐姐了。” “哎!这忙着过秋。”王会明看着李二麻子耕地过来:“二辉!你停下拖拉机加上油吧!” 李二麻子在地头边拐过拖拉机车头,放下后犁耙,让拖拉机息了火。 王会明提着柴油桶过去。 李二麻子接过柴油桶,一只手拧开油箱加油盖,顺着油箱口,提着柴油桶,顺着加油露斗往拖拉机加着柴油。 李长贵指着拖拉机:“这玩意是喝柴油的祖宗。人要吃饭,牛要喂料草,人和牛都要休息。就是这家伙喝了油,不工作不断。” “到明年!恐怕咱村有年青人买拖拉机。”王会明指着拖拉机:“农村家家户户都有拖机事 李二麻子加完油,把柴油桶放到地头的木推车上,走到拖拉机面前,拿着拖拉机摇巴子,把拖拉机摇动起来。” 李长贵看着王会明和李二麻子:“你哥俩!今天到我家吃饭,咱们坐在一起唠唠家长。我让孩子给你长长经验。” 王会明柱着拐杖走到拖拉机面前,他迈上驾驶座,右脚踩着离合器,把犁耙升降板手拌起,让犁耙升起,挂着倒挡位向后倒了几米:“不用麻烦你了,过秋都挺忙的。耕地是我们哥俩的职业。咱全村里的地也要耕十天半个月的。” “哪能呢?我给海燕和桂花打好招呼了。”李长贵笑着:“今晚!我亲自给你们下厨炒几个菜,报险让你吃了这次,想着下次再吃我做的菜。” 王会明放下犁耙,踩着离合器,挂着一档,松开离合器,左脚踩着拖拉机油门向前耕着地。 李长贵跟着犁耙走着,他有时按一下犁耙:“怎么有时犁耙在飘呢?” “那是耕到玉米根茎上了。”王会明指着拖拉机后面的耕起的土地:“我脚下面知道,耕到玉米根茎时,拖拉机吃力。” 李二麻子端着磷肥盆子,在给李长贵地里撒着磷肥。 “二辉哥!有我们几个就够了。”长贵二儿子去夺李二麻子手里的盆子:“二辉哥!你休息一下,你黑白这样干,够累了。有活干不过来,我们过去给你帮忙干。” 李二麻子乐着:“正好用你们给我玉米杆捆起来,我抽空在地里拉出来。等会把你的地耕完了,你们哥俩上铁耙,我用拖拉机给你耙一边。” 长贵二儿子:“那倒好!我家和别人家合伙分的牛,就是一个牛也拉不动铁耙啊!” 李长贵的大儿和二儿子都在忙碌着撒磷肥。 王会明打着拖拉机前灯,在地头两边都小河沟做为一方地和生产队之间做界线。小河套里都有水。 秋风微微地吹着,在东方眏起月亮的边缘,太阳西下的阳光红彤彤的,带着一片片红的吉祥和第二天的阴晴的征兆。 “西阳西照,明天晒着猫叫。”李长贵顺着拖拉机在走着,健康的体魄显出李长贵生活的状况,红扑扑的脸庞,在阳光的穿透下透着黑悠悠童景般的亮丽。他迈着稳健步伐:“会明啊!你也是五十五六岁的人了,等小儿子成人也快七十岁的人了。” 王会明看看拖拉机前方,只一个拖拉机大轮胎贴着沟走,耕地稳住油门,基本上不会耕偏的。 “会明!你这拖拉机上面灯怎么这样亮呢?”李长贵䎿着拖拉机犁耙处,拖拉机后灯照射着犁耙处:“比你买来时,车灯亮了。” “买来拖拉机,把车灯换成真空灯丝大灯。”王会明指着挂着带转的发电机:“也换了大能量发电机,就是没有电瓶,有电瓶就把发的电存起来。这就不错了。都是二辉琢磨按上的。” “可不是白?你把二辉成了个家。”李长贵乐着:“就凭你这一项就有好报,上天会报你儿女成材,到老年有清福享。” 王会明耕到地头时,他搬起犁耙升降杆,先把拖拉机犁升起来,再拐弯调拖拉机车头。忘了升起犁铧,容易把后的犁铧给拐弯扳坏了,这是耕地首要的常识。 李长贵闪到一边,他站在没耕的地里面:“会明玩拖拉机挺熟道。” 王会明把拖拉机,向后面倒了几米,而后放下后面犁铧,挂着一档位走着:“没有办法,人都是在时刻学习,学习技术好。我还想学电气焊呢?艺多不压身,自己会拿过就用。自己不会的,还求爷爷告奶奶的,叠三瞎四地求别人。” 李长贵伸手掏出烟,递给王会明:“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