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
娄烈笑的邪，“就是你刚怎么弄我弟妹，我弟妹就怎么还给你。”
“什么？”
曹老大觉得荒唐。
但想着简乐一个女人也不会多狠，总比娄烈动手好多了。
勉强同意了，“那我就卖二爷个面子吧。”
娄烈睨了眼简乐脸上的指印，“那就先从脸上这伤来。”
看简乐不动，手指点了点她的肩膀，“曹大哥最是讲义气，既然答应你了，你就放心大胆的上吧。”
与此同时，简乐也从最初的意外中反应过来。
不管娄烈是不是为了她，能报仇总是好的。
她先是对娄烈笑笑，然后才走到了曹老大面前。
嗓音柔和，“曹先生，得罪了。”
曹老大见她这副懦弱样子，根本没觉得她这一巴掌会有多重。
眼神轻蔑，懒得跟她废话的转过头。
“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巴掌的确不算重，可曹老大却觉自己的脸一阵刺痛。
一抹，竟渗了血。
他扯过简乐的手一看，原来是她神不知鬼不觉把戒指转到掌心方向了。
钻戒被血污了，不复最初光彩。
娄烈见状玩味一笑。
还挺记仇。
“你！你耍阴招！”
曹老大抓着她怒不可遏。
简乐扯回自己的手，微笑，“不好意思，刚刚我没注意。”
“你他妈就是故意的，我…”
一声“哈欠”打断了他的暴怒。
娄烈懒懒扇手，“继续。”
他一发话，曹老大只能咽下这个哑巴亏。
打完了脸，就轮到头了。
简乐没客气，扯着他的头往墙上猛撞。
可她到底是个女人，力气不如曹老大，尤其他还故意不配合，几下撞下来跟挠痒痒似的。
曹老大挣开她的手，“行了，差不多得了。”
活了这么大，哪里被女人这么整过。
这种报复对他，屈辱大过疼痛。
“二爷，这该还的都还完了，也差不多了吧。”
此刻的他已经掩盖不住眼中的恨意，不用怀疑，今天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
“急什么。”
娄烈在桌上拿起个苹果放在掌心颠了两下。
顺手丢给简乐，“你曹大哥陪你玩儿了这么久，给他削个苹果吃。”
简乐手忙脚乱接住，一脸莫名。
别说曹老大看不懂，就连她现在都看不懂娄烈要做什么了。
不过以往的经验告诉她，当她看不懂娄烈要做什么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听话。
于是她从果盘里找到水果刀，安静的开始削皮。
画面看起来极其诡异。
她的额头还在渗血，不像最开始那般严重，只是偶尔流出一滴，顺着她侧脸缓缓下滑，开出妖异的血花。
曹老大心里画魂，就连那削皮的“咔咔”声都跟着渗人起来。
娄烈却是饶有兴致的看简乐削皮，等到最后一块皮落了地，他接过了简乐手里的水果刀。
对着曹老大努嘴，“去喂他吃。”
简乐愈发不理解娄烈要做什么了，只能顺从的走过去。
刚要喂，娄烈就抓住了她的手腕，“等会儿。”
等什么？
不等曹老大问出口，无法想象的剧痛自下身弥漫。
他大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人跟死了一般。
娄烈俯身握着刀柄，对着他笑。
“吃苹果吧。”
整个苹果囫囵塞进他嘴里，牙齿擦过果肉，硬生生往里推，直到撑住他上颚，把惨叫声都闷在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