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见贾东旭喊着只选两位大爷,嗓子里像卡住东西似的,马上没音了。如今正是这小子威风的时候,自己可别触这个霉头了,忙点头表示支持。
贾东旭和傻柱把桌子抬进去,“柱子,明天你瞅着时间,接了雨水后去轧钢厂等我下班,我们去买自行车和手表。”
傻柱在一旁乐呵呵的点着头,何大庆看了眼二人,拿出一个包收拾了下衣服,“柱子、东旭,我先走了,院子里的事我明天会和王主任说下。”
“爹,你不和雨水说下?”傻柱在一旁问道。
“不了,你往后多照顾着她点,这一年我怕是不会怎么回来了。”何大清说着。
“丰泽园你还去吗?”傻柱期待的看着何大清。
“我有事会单独去丰泽园找你!”何大清说完,拎着包就走了。
易中海在自家房子里看到何大庆这么晚拎着包出去,疑惑的和自己媳妇问着,“他二大娘,你看何大清这么晚干什么去?”
“干什么去?你现在不是二大爷了,管那么多干什么,明天还去不去上工了?”易中海媳妇不好气的问着,最近天天去抓中药,吃的她都有点烦躁。
听到易中海的问话,有些恼火道,“老易,我天天吃药,你什么时候也去医院检查下!”
易中海听了,脸色大变,背过身子不让自己媳妇看见,前几年自己偷偷去检查过,说是自己不能生,为了堵自己媳妇的口,易中海不知说了多少次,生不出来是女人的事,让她天天吃药。
这要是被自己媳妇知道自己不能生,离婚事小,怕不是会将自己不能生传的满院都是,到时候自己还怎么做人?
尤其是这当口要是传出去了,自己怎么再重新当上大爷?
随即黑着脸,“你一女流之辈懂什么?生孩子不就是你们女人的事,你好好吃药,早点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才是。”
易中海媳妇听了,脸色一苦,结婚这么多年都没有孩子,只怪自己肚子不争气,听了易中海的骂之后,老老实实的坐在旁边。
“行了,你快睡吧,我去前院找下老闫,跟他商量商量。”说完易中海一个闪身往前院而去。
轻轻敲了敲闫埠贵家的门,易中海低声喊着,“埠贵,睡了没?”
闫富贵开门,左右看了看,“进来吧,老易。”
“埠贵,何大清刚才是出去了?”易中海问着。
“嗯,我给开的门,说是明天一大早有个席要做,需要早点去准备。”闫埠贵说着,看了看易中海,“怎么了老易?”
“没,我看他出去了过来问问你。”易中海说着,抽出两根烟和闫富贵一人一根抽着。
“埠贵,我当大爷这些日子,对你家不错吧?”易中海说着,“当初是我提议你看大门,分你倒座旁的空地的。”
“是,老易,这事老弟要承你一辈子情,我家解成马上就大了,眼看要不了几年就要考虑结婚的事。下一步盖房子的事都快愁死我了。”闫埠贵看向易中海,“老易,要不你资助我点?”
易中还无语的看了眼闫埠贵,闫解成这小子满13三不到14,要结婚至少还得六七年,这闫埠贵老小子现在就想借钱?
“埠贵啊,解成才13岁,早着呢,你着什么急?”易中海说着,“我找你来是有重要事,你别打岔。”
见闫埠贵不说,看向自己,易中海清了清嗓子,“埠贵啊,你看现在院子里只有两位大爷了,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你虽然辞了大爷,但是有你在前面,怎么着都轮不到我啊,”闫埠贵不好气道,要是今晚最后不说话的话,过几日和贾东旭打好关系,说不准就可以当上大爷,只是如今自己是没有机会了。
“怎么没机会?我跟你说我可是......”易中海压低声音说着,旁边闫埠贵的媳妇想偷偷的听,可是听半天都没有听到什么。
易中海看了眼闫富贵媳妇,“埠贵,你嘴可严着点,别告诉你媳妇了,不然你这大爷可没准了。”
闫埠贵听了,看了眼易中海,犹豫半响,“就算何大清当不了,按照顺序贾东旭那小子就是一大爷了,也只能再选一个大爷了啊。”
“哼,没了何大清撑腰,到时候选大爷的时候,就把他拿下,咱们两人就是一大爷、二大爷。”易中海说着。
“埠贵,咱们当了大爷,这院子里还不是咱们说了算,到时候你在门口还怕占不到便宜?”
“要是贾东旭那小子当大爷,咱们两人都得被这小子压着。”
“埠贵,咱们干不干?”易中海一旁催促着。
闫埠贵抽着烟,黑暗中,烟头的火光照着他的脸,显得有些犹豫不决。
“埠贵,这小子今天让你掏了几块钱是吧?你敢的话,就当是我赔的!”易中海见闫埠贵模样,从兜里掏出5块钱,递了过去。
闫埠贵见有钱拿还多了5毛钱,眼中闪过一丝喜意,“好,老易,这事我听你的。”
“行,你等我通知。”易中海这才起身,满意的离去。
到了中院,易中海看着贾东旭家的房子还有堆着的东西,呸了一声,小子,等我当上大爷,你这房子休想盖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