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啊?????
他这一声“娘子”,叫的云枫澜cpu都烧了。
他在叫谁?
谁是她娘子?
我吗?
这人怕不是个傻子吧?
当她还沉浸在茫然中时,他强撑着身子,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将她紧紧的拥入怀中,两人一起倒在地上。
云枫澜瘦弱的小身板哪能承受的起他的重量,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像是要把她生生勒进自己的身体里,让两人融为一体,永不分离。
云枫澜的推搡对他来说跟小猫儿挠痒痒一样,一点儿也不疼。
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没有留下一丝喘息的空隙,连呼吸都有些吃力:
“松开!你弄疼我了!”
他的体型都快赶上她两倍大了,她被他抱在怀里跟个大号洋娃娃似的。
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条巨型蟒蛇死死的缠绕着。
这条蟒蛇还在不断收紧他庞大的躯体,想要一寸寸勒断她的骨头。
她挣扎的厉害,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手,委屈巴巴的看着她:
“娘子……”
劫后余生的云枫澜瘫倒在地上,大口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
活过来了……
她感觉,如果他刚才不松手,她可能会死的比他更早。
孩子傻,但孩子力气大。
云枫澜咳嗽了两声,嗓子里的不适感减轻了一些:
“我不是你娘子,你别瞎叫。”
耀眼的金眸泛起朦胧的水雾,眼底蓄满了泪水,我见犹怜的模样惹人心碎:
“娘子,你是不要我了吗?”
云枫澜都快崩溃了:
“我都说了我不是你娘子!”
这人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娘子,你都不认我了……”
“……”
在进行了一番牛头不对马嘴的对话之后,她只好无奈的接受了他的存在。
她又能怎么办呢?
赶又赶不走,打也打不过。
当然,作为代价,他必须把茅草屋修好,还要给她洗衣做饭打扫卫生。
云枫澜看他细皮嫩肉的模样就知道他八成是个娇生惯养的贵公子,怎么吃的了这种苦?
用不了几天,他就会知难而退,自行离开了。
面对云枫澜提出的条件,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他对着茅草屋施了个法术,破旧的茅草屋眨眼就变成了一栋青砖黛瓦的府邸。
看的云枫澜目瞪口呆。
真是神仙啊?
施完法术,他脸色苍白的倒在云枫澜怀中。
好沉……
他美的像是一尊玉雕的神像,连重量都是如此相符。
云枫澜把他扶到床上躺着,扒开他的衣服查看伤势。
他白皙的脸颊上浮现出一抹旖旎的淡粉色,耳根更是红的能滴血。
一双淡金色的凤眸闪着动人的光泽,他羞赧的抓住了她的手,防止她得寸进尺:
“娘子,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云枫澜眉头紧皱。
如果不去看那些伤痕,光看他精致的锁骨下健硕饱满的胸肌和线条完美的八块腹肌,完全是天选矿工。
可是现在,这幅杰作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有的地方能看到白森森的骨头。
他的伤势严重到这种地步,还有心思跟个马上要洞房花烛的小媳妇一样害羞。
他简直是个超人。
“你的伤……”
他低头随意的瞥了一眼,完全没把自己的伤放在心上:
“我的伤不要紧,包扎一下就好了。”
“家里有纱布和酒吗?”
府邸是他变出来的,他应该会熟悉这里的布置。
“有的,我去给你拿。”
他正要起身,被云枫澜按了回去。
“我来。”
她去取了一些白酒,通过蒸馏提纯,用提纯后的酒精消毒,用纱布包扎。
酒精的刺激性比碘伏大,比较疼,但这里是古代,也没有碘伏这种东西。
在她处理伤口的时候,他始终都是面不改色,让她怀疑这人是不是根本就没有痛觉神经。
包扎伤口的时候,她跟他闲聊了几句:
“你饿了吗?”
他摇摇头:
“我不需要吃饭。”
“可你就这么饿着,没问题吗?”
她这是……在关心我吗?
他羞涩的低下了头:
“没问题的。”
包扎好伤口后,她让他躺在床上休息。
又是修补屋子又是照顾他,胃里的两颗土豆早就被消耗一空了。
厨房里的鸡鸭鱼肉,瓜果蔬菜倒是齐全,只是她的身体长期营养不良,一下子吃的太好容易消化不良,弄不好就直接速通了。
她用半碗糙米煮了稀粥,又去山林里采摘了一些荠菜。
荠菜洗净,和少许鸡蛋一起做了一道荠菜蛋花汤。
土豆用少许猪油煎熟,撒上盐粒。
晚饭就做好了。
吃过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