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
不等沈月雪反应,乔思卿反手又是两巴掌。
“这两巴掌是打你颠倒黑白,间接栽赃!”
“沈月雪啊沈月雪,你不会以为你不提我不提以及你师父那个老东西不提,就不会有人知道当初是我这个小乞丐在乞丐窝里捡到并救下你这位高贵又优雅的公主的吧?
难道你忘了那天晚上是我拼了小命将你护在身下使你幸免于难!
是我发疯拿着断裂的木棍拼着废了半条腿才赶走那些老乞丐!
是我——乔思卿——救了你。
可你呢,你是怎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
你把我带进曜天宗说以此偿还恩情,从此我们两不相欠,好,我答应了。
你又说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曾经流落乞丐窝的事,求我不要往外声张,好,我也答应了。
结果呢?
结果就是,曜天宗所有人都以为是你,你这个高贵善良知性优雅的公主大发慈悲给予了我这个可怜的小乞丐一步登天的机会。
所有人都以为你——沈月雪,是我乔思卿的贵人,我应该对你感激涕零,百般讨好,否则便是那不知羞耻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多可笑啊,沈月雪,你说是不是?”
乔思卿居高临下,眉梢眼角挂满了讽刺。
本来她只是想将原主经历的前因后果当众解释清楚,可说着说着,却仿佛感受到了来自原主残留的真实愤怒和委屈,质问的声音越来越高,嘲讽的语气越来越强。
乔思卿的对面,沈月雪呆愣愣捂着左脸,像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回忆,浑身上下止不住颤抖。
“……不……不是……我……”
这样破碎又脆弱的沈月雪看得顾文州秦牧心痛到无以复加。
顾文州双眼猩红,转身冲乔思卿嘶吼:“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乔思卿嘲讽的目光微微偏移转向顾文州,她“哦”了一声,扬起手,反手就是两个大逼兜“啪啪”精准扇在顾文州脸上。
力道之大,下手之狠,比方才扇沈月雪有过之而无不及,让人望而生畏。
“不好意思,光顾着打主人,忘了给你这条终极舔狗两巴掌,现在舒服了吗?”
顾文州那原本微微红肿的脸颊迅速高高肿起,像是顶着两个粉色的发面馒头,看起来可笑极了。
“草你妈!”
顾文州怒吼一声,下意识抬手就要像之前一样朝乔思卿释放攻击,却在三分之一秒后被司马御轻轻松松控住。
司马御单手横起狭长的黑色剑匣,嗓音淡漠而冰冷:
“当着我的面,还想打我小师妹?不怕死的话,你可以试试是你的手快,还是我的剑快。”
顾文州:……
感受到黑色剑匣上散发出的令人肝胆俱裂的能量,这一刻,顾文州不得不承认,他对眼前这个叫司马御的男人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忌惮。
他满脸屈辱停止凝聚法术攻击,转而用杀人般的眼光死死瞪着躲在司马御身后一脸笑嘻嘻表情的乔思卿。
“贱人,你别以为……啊!”
又是响亮的正反两个大逼兜。
“草你妈,贱人!……”
“啪啪!”
“你!……”
“啪啪!”
“我!……”
“啪啪!”
“……”
“……”
一连挨了十几个大嘴巴子,顾文州终于老实了。
捂着肿成发面馒头的脸,死死咬着后槽牙默默不再出声。
乔思卿一连甩了十几个大嘴巴子,心情要多舒畅就有多舒畅。
她揉了揉因为太过用力而酸痛的手腕,终于有心情对着顾文州开启怒喷模式。
“傻逼顾三狗,你他爹的在曜天宗横行霸道惯了,还以为全天底下的人都得捧着你是吧?
从前那是你姑奶奶我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被欺负了也只能咬牙往肚子里咽。
而今风水轮流转,终于,轮到我报仇雪恨了啊。”
想到原主在曜天宗经历的那些痛苦,乔思卿越说越气,反手又给了顾文州两个大嘴巴子。
“你个狗日的喜欢给沈月雪当舔狗我没意见,随便你们如何py都无所谓,但你成天像一条得了失心疯的疯狗一样到处咬人,威逼利诱连拿带抢我们这些普通弟子的机缘,只为了给你的女神献殷勤,你踏马脑子有病吧?
怎么,全天底下就你的女神最尊贵最高雅,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
顾文州又挨了两个大逼兜,双目猩红死死盯着乔思卿,那样子显然不认为他的行事有何不妥之处。
乔思卿摇头,嘲讽嗤笑一声:
“是啊,第一宗门玄玑门座下亲传弟子,你多清高,你多了不起啊,你用我们普通弟子的机缘做人情。
反正我们这些普通弟子出身没你们高贵,天赋没你们强,所以我们就活该被你们抢走本命法宝,活该永远挣扎在宗门底层为几块灵石而日夜奔波,活该我们费劲千辛万苦九死一生带回的宝贝转头被你和秦牧几人以极其低廉的价格抢走,甚至还应该为此而对你们感激涕零,是吗?”
乔思卿声声锐利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