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喝的醉醺醺的,一品、二品、三品的官职,全都交出去了。
他们又回到了当官前的姿态。
“唉……可笑,可笑啊,这么多人,使出吃乃的力气来,还斗不过一个陈阳。在他面前,所有人都成了孙子,成了缩头乌龟。”
“这又有什么办法呢,现在扯这些没用,也怪咱们自己,干嘛把郭问给推出去。”
“谁也没想到陈阳能留他一条命啊。”
“不,这事跟郭问没关系,你们没看出来?整件事都是陈阳在操控,他想看着咱们相互争斗,自己还省了力气呢。如果他把郭问给杀了,我们大家拧成一股绳,费力的还是他自己。这家伙,实在是精明啊。”
有人提道:“咱们不能白白失去官职,既然洞悉了陈阳的意图,咱们只要跟郭问斗一斗,没准还能官复原职呢,各位说是不是?”
话说到现在,才算有点可行性的苗头了。
陈阳用的妙招,是天子驾驭臣子的招数,只需要按照他的思路去走,官职就能回到手里。
“邓大人,你是吏部尚书,你的官位和郭问是旗鼓相当啊,由你站出来说话,咱们就有希望了。”
“哦
?你们这是那我当挡箭牌啊。”
“哈哈哈,怎么能这样说呢,你是能者多劳嘛。”
邓某人喝了一口酒:“有什么好主意?”
这些人,相互间都不信任,有人在郭问家里安插了眼线,对于郭问私底下见洛国王子,以及他们谈到的事情,完全的记录了下来。
邓进去找陈阳,毫不保留。
“爵爷,郭问出卖国家利益,勾结洛国王子,把所有的名单都给出去了,相约要保住自己的地位,假借交兵来提高威望。”
陈阳:“哦,有证据么?不能光凭你说说吧,你现在已经不是官了。”
“爵爷,那洛国王子,现在就在京师,只要抓住他,搜索他的身上,必能找到证据。”
“抓人?随随便便,抓洛国的王子?他要是没带在身上呢,这不就是得罪了洛国么,现在不是我做摄政王的时候了,你们摆平不了洛国。还是拿出证据来再说吧,我就在这里等着,怎么找到证据,你们看着办。”
而后,邓进伙同好几个人,根据探子的密报,去一家客栈里把洛国王子给抓起来了。
蒙着脸,带上马车,弄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
王子懵
了:“你们是什么人?知道我是谁么?狗胆包天啊!”
“我们当然知道你是谁,你是洛国王子,我们知道的事情可多了,你跟郭问合谋,把朝廷财神阁的机密给拿走了。”
“什……什么合谋,什么财神阁的机密,我一概不知。我警告你们,马上放了我!你们这样做,是想挑起两国的战乱么?好大的胆子!”
上来两个人,搜查了王子的衣服,只有几张银票,没有那本册子。
邓进:“东西呢?交出来,不然弄死你!”
“什么东西啊?我完全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身上就这些银票,不到五千两,没别的了。你们要是喜欢,可以全部拿走。”
邓进:“真的不出陈阳所料,这家伙把那本账册给藏起来了,不知道放到什么地方去了,可恶。我看,你是欠揍,非得对你用刑不可!”
用刑这种事,对守财奴作用不大。
他们以为,养尊处优的王子面对酷刑会招供,谁料人昏死过去两次,还是一言不发,死活不承认,这可要了血命了,也不能真把王子给打死啊。
“你到底说不说?”
“我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你们让我
说什么啊?”
邓进却不慌不忙:“呵,有骨气。坦白说,我非常不喜欢陈阳这个人,但有一点我最佩服他,他对犯人用刑的时候,从来都只是一招克敌。听说王子殿下你贪财、好色,所以,咱们考虑用一下宫刑,如何?”
“你们……你们大胆!我是洛国的王子!你们不能这么对待我!”
最后,账册还是拿到手了,不过他们没有直接去交给陈阳,而是去找郭问,跟郭问摊派。
说到底,这些人都是弥罗教的,都要长期留在京师,总不会跟陈阳那样的外人贴心。
把话说开了,就还是自己人。
“郭大人,这个账本,要是交到陈阳的手中,你以为你还能活命么?对吃里扒外的人,陈阳向来不会手软。”
看着账本,郭问气的摇摇的:“那你们为什么不直接去找陈阳,而是来找我。干什么?威胁我?”
“啧,咱们好歹是同舟共济的人嘛,只要在陈阳面前装装样子,不照样还是当官么。他要的是咱们内斗,我们就斗给他看,至于你和洛国王子私底下的来往,我们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看怎么样?”
还能反驳么,
郭问无言以对了,他已经输了这步棋。
隔日一早,邓进一行人便把证据交到了皇帝的手中,陈阳就坐在一旁。
“皇上,爵爷,这便是那郭问暗通洛国的证据,他身为国中大臣,不顾廉耻,这样的人,必须得到严惩!”
王冲:“亚父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