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弟,不是愚兄不给你面子,金库……这么重要的地方,不足为外人道啊。你是了解我的,我何时害过人呢?要不,我让巴尔勒前来对质,给你的新夫人一个面子。”
“也好。”
什么新夫人?!
女子被说的面红耳赤:“赵浩,你少在这儿胡说八道,还对质,忽悠我?巴尔勒可能揭穿你么?他是你的门人,朝廷里这点事,别当我傻,我全懂!”
这是基本的办案程序啊,她偏偏不信,那可如何是好。
陈阳:“你要怎么样才能相信?”
“我说了,你也不会办。”
“你还没说,怎么就知道我的态度呢?我现在是摄政王,朝中大小事务均出自我口。”
女子想了想,说道:“那你把巴尔勒给抓起来,严刑拷打,看他认不认罪。怎么样?不敢了吧?官官相护,果然如此。”
陈阳只是一笑:“老赵,此事,交给你来办理,我们就在这儿等着,你来问案吧。”
赵浩找人将巴尔勒叫了过来。
进屋之时,巴尔勒就认出了这个女子,却装作不认识,进屋下跪:“下官参见恩师,参见爵爷。”
“巴尔勒,你可曾为了一幅古
画,将刘名举给坑害而死?”
巴尔勒淡定回答:“恩师,下官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啊。”
刘姑娘顿时叫嚣:“胡说!你派人将我爹打成重伤,不治而死!这难道是假的么?我亲眼所见,当时你也在场!”
巴尔勒慢慢悠悠的说道:“这位姑娘,你言重了,巴某是左都御史,监察文武百官,立言、立行,德行为重,怎么可能做出这等样事来。而且,巴某人向来是厌恶贪官的,瞧不起那些仗势欺人的家伙。”
“说的好听,你的老师赵浩就是个贪官,而且是天下第一等的贪官,你拜贪官为师,还说什么德行为重。”
咳咳,说事就说事,怎么扯到赵浩身上去了。
赵浩表示道:“巴尔勒,当着爵爷的面,你可得实话实说啊,要不然,可要大刑伺候了。”
“大刑?恩师,下官是无辜的啊,下官从不认识什么刘名举,也不知道什么古画,不信的话,您可以去下官家中搜查,若有不实,下官甘愿领罪!”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就是没个证据。
陈阳:“动刑吧。”
赵浩无言以对,就为了一个女人,责打当朝一品,是不是太过
分了。
民告官,本来就是大罪,总不能因为这丫头长的俊俏,就全听她的吧,那朝廷的法度何在啊。
“陈阳兄弟,差不多就得了,女人不有的是么?赶明儿我给你找几个好的。”
“不单单是女人的事,我还想让她来当官呢。”
“啊?你开玩笑吧。”
陈阳走到巴拉尔跟前,翻看他的胸怀,摸到了东西,拿出来一瞧,是银票!五十万两的银票,大手笔啊。
“巴尔勒,这些银票是怎么来的?”
“这是……这是下官老家寄过来的,下官的夫人在苏杭一带颇为富裕。”
“苏杭一带?这上面打着官家的票号呢,而且只有京师才有这样的银票。苏杭一带的人是怎么把钱汇到朝廷的票号里的?”
银票上的字号,正是财神阁,财神阁的每一笔钱,均需要军机处的印章才可流通,否则就是其君大罪。
“要不要我给你去查一查?”
巴尔勒立马改口:“这钱是下官捡的!”
如此愚蠢的对白,赵浩都不敢替他说话了,捡的?平白无故,你能捡到五十万两银子,真的中了大奖啊。
陈阳顺腿一踢:“狗杂种,张口就胡说八
道,财神阁的银票,只能通过两个渠道进行流通,第一,是军机处的命令,第二,就是和商户之间的流通,但商户过了手之后,只会发出银子,绝不会将这个银票流传到民间去的。你说捡的,厉害,有人掉了五十万两官银,正好被你给捡到了,你成天在督察院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还能捡到银票?”
“那是下官……下官……”
不要说他,赵浩也不敢直接明目张胆的拿走财神阁的银票,只是赚个中间差价,拿点银子罢了,这货的胆子也太肥了。
陈阳:“再不说实话,就满门抄斩!”
“别别别!我说实话,是我将一幅画送给了财神阁的一个管事,那个管事就喜欢刘名举的祖传名画,所以我就给顺来了。我弄来的这些银子,是想在……在民间放高利贷的。”
又吹牛了,民间谁敢收财神阁的票子,就是收了也花不出去,被发现是要问罪的。
陈阳:“哎呀,你总不喜欢说真话,这不是逼我要你的命么。来人呐,拖出去,砍了。”
“恩师救命!恩师救命啊!我还给您送了二十万两银子呢!”
赵浩羞愧的不想说话。
“
巴尔勒,你承认刘名举是被你害死的了?”
“下官知罪,下官也是一时糊涂。”
“你是左都御史,朝廷的律法,你该清楚,自己去刑部领罪吧,以你的罪行,千刀万剐都不为过。看在老赵的面子上,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