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尊重当朝丞相,连做官的基本道理都不懂,这样的人,何以做事。
“皇上,顾天德此人……”
陈阳:“赵浩,说来说去,你就是不想放手财神阁嘛。你接手财神阁的这大半年来,是不是吃了很多亏空,实话实说,眹了解你,也不怪罪,你自己也说过,水至清则无鱼。”
既然皇帝开了口,赵浩勉为其难:“是……是的,臣吃了一百多万两的回扣。”
“白银,还是黄金?”
赵浩难以启齿,他这个面色就是黄金无疑了,那便是一千多万两的黄金啊。
贪财的赵浩啊,永远改不了这个臭毛病。
陈阳说:“你如果只是贪财神阁的钱,眹不怪你,只要你不搜刮民间的钱财,已属十分难得。眹安排顾天德去财神阁,自然有用意。你不必见怪,不管他参奏你什么,你都是眹的人,不会让你栽跟头的。”
“是……臣多谢皇上,可他在财神阁会待多久?”
“你放心好了,不会太久,将来,财神阁还是你的。”
有了陈阳的定心丸,赵浩一百个满意,不必再担心受怕的了,他这样的人,最怕是被人参奏,一般人也就算了,顾天德是皇亲
国戚,他面子上会很难看。
接手财神阁第一天的晚上,顾天德便得到了陈阳赏赐的宅子,夜深之际,宅子内来了两个弥罗教的接头人。
“顾大人,恭喜高升啊。”
顾天德不屑道:“做陈阳的官,有什么好高兴的,算个屁的高升。我是王氏家族的人,要做,也该做王氏家族的官。只可惜啊,我那如花似玉的侄女,就委身于陈阳这个混蛋了。”
“哈哈哈,你现在接管财神阁,发现了多少银子。”
财神阁的账目上,可用余银,就有七千多万两黄金,可谓吓人!
“有那么多?!”
顾天德:“这是记在账面上的,还有没记录的呢,吞点儿,不会有人在意。赵浩这个王八蛋就私吞了一百七十万两黄金,一直没人追问。我现在算是国丈,也不会有人敢来查我的账。”
“那就好,不过,近期是不是能运出一批金子呢?主人来了信,瓮城那边急需用药,药量已经快不够了。”
“等个两三天吧,财神阁十二个时辰都有人把守,我得想办法把他们给整迷糊了,然后再动手,不过一次也不能运太多,这地方是朝廷关注之地。”
“那就…
…先运五万两,这么点钱,很容易运出城,你可是国丈,城门口的人不敢拦你。”
顾天德摸着胡须,入座,思考着:“不得不防,找个绸缎庄,以运绸缎的名义送出去,但我不能跟着,你们自己小心,我好不容易才谋得了这个职位,绝不能出现差错。”
两天后,那批金子从西城门运了出去。
这个事被六扇门的人发现了,即刻通报了神算婆子。
婆子体察陈阳的圣意,引而不发,着人暗中打探,看看这些人把金子运到什么地方去。
判官亲自调查,一直追到了瓮城。
瓮城,距离京师不到百里,是朝廷专门用来囤积粮草的大本营。
那里的守将还是乔国公的远亲,事情出的大了,婆子无法决断,只得去见陈阳。
“你说什么?瓮城?”
婆子:“没错,此事,是判官亲自去查的,顾天德联络弥罗教的人,以转移绸缎的名义,将金子运往瓮城,并且,接收这些金子的人,便是瓮城守将秦海,他是乔国公推荐的人,还是国公的远亲,这个事,还得皇上您来拿主意。”
事情牵扯到乔天腹,陈阳对他万分信任,他是不会和弥罗教扯上
关系的。
“这件事,不能办的太生硬,不能让国公寒心。”
“皇上,我以为,必须先告诉国公一声,否则背着他拿下秦海,也是对他的不信任。”
陈阳:“你把国公给宣来吧,此事……眹亲口跟他说,待会儿,你也在场。”
一个时辰之后,乔天腹来到。
虽是不好说的话,却也得说出来。
“国公。”
乔天腹愣了许久,开口:“皇上,秦海是臣的远方表侄,他既有错,臣不敢袒护,不论皇上做出什么样的决断,臣都认同。”
“有你这句话,眹就安心了。拿货秦海不是目的,要抓他太容易了,关键是如何降服他,从他那里得知更多的弥罗教机密。让你过来谈,其中的意思,你能明白么?”
“明白,皇上想让臣去见秦海,当面跟他谈,让他弃暗投明。”
“有把握么?”
秦海早年父母双亡,一切资助都来源于乔天腹,所以,这个表侄还是很在乎他。
“婆子,你陪国公一起去,保护他,以防有人对他暗下毒手。”
“知道了。”
天空雷声大作,国公只带了四五个人来到瓮城,秦海亲自来迎接,将他带到了茶
厅,吩咐人酒菜伺候。
秦海孝心很大,进了屋,先跪拜:“叔父!”
“起来吧,你在瓮城做事,还行么?”
“托叔父的福,一切都还好,这位大姐是?”
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