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胡家父子二人,与昆县的人有生意往来,这个地方,是陛下现在关注的重点。其中事情错综复杂,所以,臣是一定要查个究竟的。”
赵浩态度明确,他尊重无月,却不会因为皇后而放了这两人。
转身出去之后,他立即禀报了陈阳。
实话说,他不清楚胡家人跟昆县的人具体做什么生意,他和胡家父子是不对付,但这次抓人,也不仅仅是矛盾。
陈阳:“胡。公。子所为,跟他父亲无关吧。”
“臣不敢确定,还是都抓起来审问为妙。此事,臣请皇上给臣全权处理的权利。”
“你不会徇私吧。”
“臣不敢!”
“有你这话,眹就让你去办,不过你记住,任何时候,都不要滥用职权。”
……
太守府的大牢之内,胡康海一遍遍的质问儿子,但他始终不说,是真的不敢说。
“爹,您就别再问了。”
不问怎么能行,被人把刀架在脖子上了,难道要等赵浩来杀他们么。
胡总兵狠狠抽了儿子一个耳光:“你一定勾结了不法之人!昆县这个地方,我听说过,地方很小,难做大事,你跟这些人做生意,能赚多少钱。
说实话,否则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我是……我是跟一个叫复生堂组织做生意的。”
“什么怪名字,复生堂是什么组织?”
“我不知道,他们很隐蔽,他们弄来的,都是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都是宝物,有些还是数百年前的皇宫之物,这些东西,是不能露在明面上的,所以孩儿一直不敢说。”
“你!你个不成器的东西!数百年前……难道是杨氏王朝之物么?”
胡。公。子点头:“对,可值钱了,孩儿只是负责转手,有人替孩儿周旋,无人知晓的。表面上,孩儿卖的就是丝绸,爹,您不用害怕。告到皇上那儿,他们也查不出来。”
天底下还有不透风的墙么,一旦查出来,说什么都晚了。
父子二人的话,已经被赵浩给听见,他从墙角处拐了过来:“胡康海,你们果然有问题,复生堂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够阴险的,居然躲在暗处偷听。
胡总兵道:“赵浩!你想坑死我,直说好了!用不着这样,我胡某人做事,从来都不会徇私枉法,我儿子有错,那就按照律法来!不过我告诉你,他也只是做了点生意,大不了,我
们一起发配、流放!”
“呵,发配?你说的真轻松,复生堂是个什么组织,你还不知道?这个组织,内藏奸诈,如今是皇上的心头之患。他们在云南勾结了官府,已经渗透到了巡抚衙门之内,人数不可估算,属危险人物。”
“什么?”
胡。公。子本来也不知道复生堂内部结构是什么样子,听赵浩这么说,一脸的困惑:“就算他们有问题,也跟我们无关呐,而且,此事与我父亲毫无关系,是我跟他们做生意的。只是做生意,没掺合别的事。”
“是么?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如果没有你父亲的名头和官位,复生堂的人能跟你做生意?你懂什么是做生意么?”
“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赵浩坐在了牢门之外,大有雄视一切的派头:“本相是个明事理的人,绝不会因为私人恩怨跟你们过不去。此事涉及到一宗奇案,前日云南巡抚来了奏章,他们奉命抓捕的犯人,也就是复生堂的堂主,竟然在半道上被人给劫走了,敢劫朝廷的囚车,能是一般人?你们跟复生堂有牵扯,这个事就小不了。”
“污蔑!这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纯属污蔑
!”
污蔑不污蔑的,他们父子两个说了也不算。
主动权,现在在赵浩的手里,他想怎么办,那就怎么办,全看他怎么跟皇帝说。
看着父子二人不服输的样子,赵浩想笑:“别撑着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们若是识相的话,就听我一句劝,从实招来。”
赵浩是人精,表面上看,他是在公报私仇,可官吏出错,哪儿能瞒得过他这双眼睛。
他料定,胡。公。子一定有很多事没有交代,当中的信息是直接关系到复生堂的,他甚至怀疑,这个胡。公。子就是复生堂的一员。
“赵浩,你想整死我们胡家。”
“胡康海,你不用激将我,这都是我玩剩下的,直说了吧,我既然来了,来陪你们了,就是来动用大刑的。来人呐。”
他的身后不远处,牢头等人带着刑具而来,这些东西一用上,不死也得掉层皮。
“赵浩!你动用私刑!”
“胡大人,你忘记了?本相也曾在刑部任职过,说道刑讯逼供,我可是手拿把攥的。来人呐,打开牢门,请胡。公。子贴加官。”
“爹!救我!救我!”
“赵浩,你不得好死!”
贴加官,
就是把沾了水的纸,一张一张的蒙在人的脸上,活生生把人给憋死,极其难受。
而一般人,最多蒙个四五层,就会断气,死相不好看。
也不需要走远了,就在对面的牢房,反正是空着的,也好让这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