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伤人,逍遥王杀人,大人不管么?”
一句话就戳中了县太爷的痛处,他道:“放肆!本县怎么办案,用的着你来过问么?你不是县中人,本县没见过你,你从哪儿来。”
“四方山野。”
“胡搅蛮缠!来人呐!给本官拿下!”
陈阳以内力一震,上来的人,尽数倒地,而且昏迷当场。
县官吃惊:“你……你的武功真高,本县没见过你这样的人,你到底是什么人。”
这么小的县城,来往会武功的人很少,最多的镖师,以内力伤人者,还是第一次见到。
“只是个路人,进来吃饭,可是他们不给面子,还要动粗,我就让他们尝尝厉害而已。县太爷,你想把我怎么样?”
“无故伤人者,应当坐牢!”
“好一个坐牢,逍遥王应该凌迟处死才对,你怎么充耳不闻呢?”
江湖人士,杨文不是没见过,管闲事也只是打了人就走,绝不会坐在这里等衙门的人来。所以,面前这个人,很有可能是六扇门的人,他谨小慎微,官职太低,谁都不敢得罪。
“阁下恐怕不是江湖中人吧,本县见的江湖中人并不少,如果没猜错,你应
该是朝中六扇门的人,你的武功不简单。”
陈阳:“真跟我是什么人,有关系么?你呀,做官太水,连做人还不配呢。”
杨文苦笑:“你说的太客气了,想我这样无能的官,斩首都不为过。但县官有县官的难处,在任何一个地方做官,必须谨小慎微,说是管事的,其实谁也管不了。稍微一个不留神,官职丢了不说,小命也玩完了。”
“所以,你就助纣为虐?”
陈阳这个犀利、霸道的眼神,令杨文不敢直视,他思量片刻,还是下跪了。
“杨大人,这是干什么?”
“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但我知道,你敢来管这件事,就一定位高权重,所以我给你下跪,也是情理之中。”
而后,他转身关上了酒楼的门,再次下跪:“臣杨文,叩见皇上。”
“你怎么看出我是皇帝的?”
“臣无能,但唯有察言观色的本领,还算不差。皇上武功盖世,又如此爱民,且有帝王之气。臣便斗胆猜测,您是皇上。逍遥王为非作歹,朝廷早晚要知道的,臣多次上折,皇上也必能看到。”
“什么?你多次上折?”
从这里到京师的奏折,陈阳就看
到过一次,话说县官是没资格给皇帝上折子的,能捅到上层,需要层层传递,很不容易。
原来,杨文从刚到这里做官的时候,就已经给朝廷上过奏折,已经有七八年了,每一次都没结果,他这才不得不屈服于逍遥王的婬威,实则是暗中收集证据。
而他表面上,是不敢对逍遥王忤逆的。
他掏出了一些罪证:“皇上,这是七年来,臣收集到的证据,按照律法,逍遥王十恶不赦,当诛九族。”
罪证,陈阳就不看了,他都这么说了,肯定是齐全呢。
陈阳:“既然你那么恨他,干嘛不直接去京师告御状?从这里到京师,不过百里之遥,骑马半日到一日便到,驿站没有马么?”
“皇上说的极是,但臣无法离开此地,臣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臣的亲戚之女,负责收集罪证,这一切,都是她收集的,臣无此能力。”
“现在,眹来了,眹替你做主,你派人去拿下他吧。”
然而,杨文却摇头:“臣没这个本事。那逍遥王横行霸道多年,衙役们也不敢把他怎么样,臣已经使唤不动他们了,除非是遵从他的命令行事,衙役才会听从。
”
好厉害的逍遥王,没有任何实权,靠着自己的爵位,就敢横行乡里,草菅人命。
陈阳:“你随我一起去逍遥王府。”
“臣遵命,只要有皇上做主,臣就放心了。”
二人来到逍遥王的府邸,这家伙,气派的比京师里的房子都不差,曾经陈阳的爵爷府,最多也就是这么阔气,能修建如此大的宅院,必定花费千万两白银。
门外的家奴看到县太爷到,也不上前行礼,只是淡淡的说:“杨大人来了。”
有陈阳在身边,杨文有了底气,怒道:“让逍遥王滚出来!”
这?家奴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平日里,卑躬屈膝的县太爷,今天怎么像换了一个人,哪怕霸道。
“杨大人,你怎么了?”
“恶奴!你也配跟本官说话,去叫逍遥王!让他滚出来!”
家奴感觉事情不妙,因为对面的陈阳有英武之气,绝非常人。
他急忙跑回了堂屋:“爷!爷!不好了,杨大人来了。”
逍遥王的腿上,坐着他的小妾,他不苟言笑的吃着瓜子:“杨文?怕什么,杨文这个废物,也值得你大呼小叫的,一点规矩都不懂,滚出去!”
“爷,杨
文让您滚出去见他。”
“你说什么?!”
逍遥王一跃而起:“踏马的,杨文是什么狗东西,一个七品县令,胆子肥了?让本王出去见他?!”
“爷,他身边还来了个年轻人,那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