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和神算婆子来到了一家药铺。
掌柜的,也是郎中,正在倒腾药柜子:“二位,抓药还是看病?”
“听说,城里的很多郎中都消失了,你不害怕么,还在开药店。”
“我刚从外地来,对这儿的情况也不了解。再说,我也不会干别的,就会看病抓药。”
陈阳坐了下来,随手抓起了一些草药:“我身体不舒服,有点头疼,能帮我看看么?”
掌柜的走了过来,上手搭脉,摸着胡须:“嗯……阳气不足,有点虚啊。年轻人,我给你开个方子,你回去好好调养一下。”
哼哼,陈阳这么好的身体,还说阳气不足?
全身上下,最多的就是阳气了。
他一把抓住这个郎中的手腕:“先生,你真的是郎中么?”
“我……我是郎中啊,年轻人,你别拽着我啊,很疼的,哎哟!”
“我练的就是主修阳气的武功,人都说我阳气过剩,一晚上十个女人都不嫌多,你居然说我阳气不足。”
婆子:“十个女人?你能吃得消?”
“马马虎虎,还算凑活吧。郎中,我看你根本就不懂医术,你到底是什么人!说!”
“哎哟,好疼啊!
”
他已经疼到冒汗了:“放手放手!我……我不是郎中,我是巡抚衙门的人,我只是在这儿假装郎中而已。”
“是么,为什么?”
“是巡抚大人安排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神算婆子嗤笑:“真是厉害啊,这个城里,到处都是官府的眼线,好像特地安排好了一样。我看,其他地方也用不着去了,直接那巡抚问罪就行。”
陈阳:“郎中,其他药行的人,去了什么地方?”
“这我真不知道,我只是替巡抚大人做事的。”
事不宜迟,直接去巡抚的府上,问个究竟。
他们抓着这个药店掌柜,来到了巡抚衙门,进门不用通报,阻挠着一脚踢开,直接来到了院子里。
“你们巡抚大人呢,让他滚出来,就说眹来了。”
眹!那不就是皇帝么,赶紧去通知大人啊!
一炷香的时间没到,高云城过来了,进门没跪拜,而是表示怀疑:“听说你们有人自称是皇上,是谁啊?”
陈阳:“我。”
“你?你说你是皇上,可有什么凭据么?冒充天子,可是要杀头的。”
陈阳手中一枚金牌令箭:“看看,这是什么?”
天
子的随身之物啊!人群赶紧下跪,巡抚也跪下了。
“臣云南巡抚高云城,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阳:“高云城,这大半年来,你没少跟朝廷要钱啊,前前后后,要了几千万两银子。”
本以为他会紧张,不想却对答如流:“是,皇上,臣……臣的确是要了很多银子,但这都是为了云南的瘟疫灾情,臣没有中饱私囊,求圣上明察。”
“这个人,你可认识?”
说的是药店的掌柜。
高云城:“唉?这个人……好像是巡抚衙门的差役啊,皇上,他偷了衙门的赈灾银子,跑了,已经有两个月了!怎么会出现在这儿,您是怎么找到他的?”
不错,对答如流,什么事情都盘算的好好的,心理素质不错。
“你跟眹打哑谜呢,这个人,他说是按照你的吩咐,在城中经营药铺,原来的药铺掌柜,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此事,跟你有关吧。”
高云城愕然摇头:“臣不知啊,他必定是为了逃避罪责,所以故意期满皇上。臣对天发誓,绝没有这样的事!”
好一章利嘴!
“那,眹来问你,城中许多郎中失踪,你追查过么
?”
“臣一直在追查,只是巡抚衙门人手太少了,难以查清。”
“眹再问你,云南的人数日渐减少,你跟朝廷要银子,却是越来越多,为什么?”
高云城想都不想,就说:“皇上,臣身为云南巡抚,有守土安民的责任,要银子,是为了能恢复云南以往的繁荣,可是臣无能,始终未能如愿。百姓缺吃少穿,云南无法耕种、生产,只能从其他地方买进来了。那些地方可能也是紧缺,所以抬高了价格,臣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皇上若是不信,可派遣钦差去臣所购买粮食的几个州府查看便能知晓。”
不错不错,什么都盘算的好好的,用无懈可击来形容,都不过分了。
神算婆子说:“那云南就不用待着了,吃力不讨好啊,不如放你去其他地方,云南的百姓也抖转移阵地,来个大搬迁,朝廷负责出这最后一次钱,怎么样?”
是的,陈阳也想这么说,被这个女人给抢先了。
没成想,高云城却欣然领受:“如此,臣之幸、百姓之幸,臣替云南的百姓,多谢陛下厚恩了!但不知,是何时开始动身?”
我擦,这家伙,口才真不错,什么事都
顺着陈阳的来。
“现在就动身,怎么样?”
“当然可以!只是这银票的事……皇上,库房已经空了,还不到二百万两银子,是用来给百姓添置水米的。这些银子,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