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门主有令,白首自当遵从。
他吃过饭就去六扇门,在大门外,几个看门的守卫昂首挺胸的,不让他进去。
“我是新上任的六扇门的统领,皇上定的,这是我的令牌。”
有了令牌,畅通无阻。
白首直接到了六扇门的大堂,底下的一群捕头、捕快,都不明所以,因为白首没穿官服,只是一身白袍的江湖人装扮。
“这个人是谁?”
“听说有皇上发的令牌,是咱们六扇门的新统领。”
“不会吧,他这个样子,哪像个做官的,也没听说过这号人啊。”
白首坐在堂上,看着所有人:“你们好,我叫白首,是陛下的朋友,本是个江湖中人,不登大雅之堂。但是皇上要让我做这个统领,我也就勉为其难了。”
哎呀,这番话说的,好像你有多了不起似的,还敢拿皇上开逗,这可是大不敬。
有一个捕头说道:“你要做我们的统领,可你知道六扇门的规矩么?能做到统领的人,必须是武功精湛,而且断案如神,算无遗策。你……你有断过什么案子么?”
白首实话实说:“没有,不过我跟着皇上走南闯北,办过很多事,不知道这
够不够资格。而且我想,资格这种事,也不是你们说了算的,得看我自己。”
“你……好厉害的嘴皮子,你不就是仗着有皇上的令牌么。”
“不管你们愿意不愿意,现在,我都是六扇门的统领。”
突然间,门外有人来报,但不知道该跪谁。
白首:“我就是新上任的统领,有圣旨在此!你有话就快说!不要迟疑!”
“是……京师东郊,出现了药人,乔国公已经赶过去了,命小的来通报六扇门,赶紧派人去维持。”
“好!马上随我一起出城!”
他起身走到了大堂门口,后面却没有一个人愿意跟着,主要,还是威慑力不够啊。
白首的长相,是个小白脸,很清秀,修炼的内功,让他看起来比同龄人更加年轻,好像也没什么武功,谁会听你的话。
“怎么,你们都听不到我的说话么?”
他掏出圣旨:“抗命者,杀无赦!马上随我去东郊!”
果然,陈阳让他做六扇门的老大,还是有先见之明的,药人已经遍地开花了,随时会出现状况。
夜晚的大街上,六扇门数百人的队伍,浩浩荡荡、举着火把往城外而去。
到了东
郊,乔国公带的人马只有几十个人,已经在这里等着了,而且,就靠近皇陵的位置。
这个皇陵是前朝皇帝建造的,陈阳登基以来,几乎已经无人看守。
当时还发生过皇陵内有贼人的迹象,但被陈阳荡平,现在,这里再一次出事了。
人群的面前,赫然是一个药人,似乎是死了,倒在地上,地面下过雨,从地上的潮湿脚印来看,这个药人,正是从皇陵里出来的。
只是,皇陵早已经彻底封锁了,无人看守,里头也被堵死,而且还是陈阳下的命令。
乔国公:“你是?”
“国公,在下白首,凌云窟逍遥门弟子,目前是六扇门的统领,这是我的令牌。”
果然,皇帝的御赐令牌在。
乔国公走到药人尸体旁:“你看,这个药人,应该是从皇陵走出来的,可是皇陵是前朝的,都完全封锁了,怎么还能出来呢。”
白首查看了一番,摸了摸这个药人的脉搏:“他还没死。”
“哦?”
“找我的夫人试试,应该可以救治。来人呐!抬回去!”
人抬到六扇门,白首的两个夫人也过来了,先用针灸对这个药人进行救治,试探他的脉搏是
不是还能有起色。
一针下去,药人吐了一口黑血,好像能缓过气来了。
乔国公快步上前:“你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皇陵附近,你是从哪儿来的?”
药人是醒了,但神志不清,痴呆的看着他。
“怎么回事,你必须说实话,否则是重罪。
白首的夫人提醒道:“他现在这个样子,说不了任何话,需要休息几天才行,最快也要等到后天。”
“唉……那人就先留在这里吧,这可是个活口啊。”
白首:“二位夫人,你们对药人的查验,可有什么进展么?”
二夫人:“夫君,那是用上百种草药、虫类熬制起来的药物,目前我们了解的只有这么多。要对这些药进行分析,实在是太难了。”
那是,药物已经成形,化入人的血脉之中,这远比分析出一个秘方的成分更加复杂。
现在,就是分析出一种药物都是遥不可及的,一百多种草药,全都了解清楚,怕是需要几个月的功夫才行。
但,她们是有信心的,只要时间足够,就能查的出来。
只不过,几个月的时间太久了,让人无法等待。
与此同时,京师郊外的一个宅院内,两
个男子在密谋商议着什么。
那个药人,就是他们放过去的,为了迷惑白首的夫人,他们得到消息,说凌云窟来人了,而且请来了两个药理很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