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娘功不可没,陈阳醒来之时,是在深夜,他发现虎娘趴在自己的身上。
这个女人满身是汗,好像是累的虚脱了。
他自己则是精神饱满,他肯定的是,虎娘肯定把身子献给了自己,只是奇怪她为什么会这样做。
而且,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自己是不是已经昏睡了十日。
按照商量的计划,面前的女人应该是白蛇才对,虎娘现在的脸,根本不是白蛇的脸。
他推开了这个女人,走下了床,正在门口处,外头的月光很皎洁,四处一片明亮。
他朝前走去,来到药铺的第一个屋子里,里面亮着烛光,郎中还在灯下读书。
“郎中。”
他听到声音,手里的书就滑落了,面前的男子可是皇帝啊。
“草民参见陛下。”
陈阳上前扶起他:“我现在就是个普通百姓,你可别这样。我昏迷了多久了?”
“就一天,是那个虎娘救的你,她……呵,这种事,我就不用多说了,你自己应该有数的。”
“我明白她为什么要这样,城中可有什么变故?”
“好像这个城池的掌控者不见了,说是离开了。”
陈阳:“离开?不会,他
要是能离开,就不会主动见我了,应该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对了,城里的人有没有减少?”
“我没太在意,似乎他们不再来回的走动了。”
也是,走来走去,只是迷惑陈阳的,陈阳都昏迷了,他们也不至于干这种事了。
郎中:“皇上,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还不确定呢。我得先找到那个雇主,那个死太监。”
“咳。”
女人咳嗽的声音,虎娘来了。
她过来,站在陈阳的身边:“你醒了,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好好的感谢我。”
“你弄醒我,只怕是为了自己解毒的事吧。”
“喂,你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一国之君啊。我把自己都给你了,你还说这种话?赶紧给我解毒行不行?”
陈阳:“我说过的话,不会改变,等找到白蛇,我自然会帮你解毒的。我现在要先找到那个太监,郎中说他可能离开了,我却不信,你去给我找。”
“你……你让我找?我的武功那么差,我去送死么?”
“你的易容术就是最好的保护伞,懂了么,事成之后,你要钱给钱、要官给官,我保你一辈子荣华富贵。”
“官?朝廷里还有女
人当官么?”
陈阳:“我是皇帝,我说可以就可以。”
好像,她也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这辈子都没这么窝囊过。
……
地底下,复杂的密道、密室错综复杂。
此城的掌控者提前下来了,面前的石室内,约有三百多个药人,已经经历了一番药物洗礼。
这还只是其中的一个石室。
他在这里,最主要的目的,是为了这些药人,而不是为了陈阳。
“这些药人,十天之内能完成么?”
“可以,前面的两批已经运走了,这些药人,刀枪不入,毫无理智,见人就杀,只是武功太差了。”
“没关系,能刀枪不入,已经算完成任务了。”
“可是,他们一旦醒过来,会六亲不认呐,连我们也会杀。”
“无妨,主人有特殊的药物来控制他们。我们所担心的,就是陈阳,现在陈阳昏迷不醒,正是咱们大展拳脚的最佳时机,剩下来的时日,不容许出现任何差错,我会一直在这儿督工的。”
他之所以要用药弄晕陈阳,是害怕以陈阳的聪慧,发现全城的底下都是密道。
城主府的密室被发现了,天知道陈阳会不会联想到其他的
密道,保险一些比较好。
地面之上。
虎娘伪装成了一个不起眼的人,四处转着,她心里很不平衡,救了陈阳,却不领情,好像是自己犯贱了,只是无可奈何。
这么大的一座城,找到一个可能已经离开的人,谈何容易。
有个酒家还亮着灯火呢,里面坐着几个男子,胡吃海塞的。
虎娘走了进去,不用叫,坐下来就等,懂的都懂,小二把酒菜给端过来了,不用说话,放下就离开。
那几个人还撇了这里一眼,虎娘装扮的是个男子。
就一眼而已,随后自说自话,当虎娘是空气。
“咱们头儿真走了,也不知道该回不回来,我可是等着领钱的。”
“头儿出城了吧。”
“啧,他自己是这样说的,但咱们不好确定啊,也许……是没走?”
“没走?那他能去哪儿,城主府?让咱们守着陈阳那个活阎王么?让咱们来顶雷送死?切,我才不乐意呢。要我说,反正咱们的银子都拿到手了,不如就此走人,跑的远远的,再也不回来了。”
“别扯淡了,这事我可不敢做。”
虎娘喝着酒,吃着花生米,余光时不时的往那边撇。
雇主那个太监,对自己人都不会说实话,外人就更不知道了,但有个办法能试出他是不是还在城里。
要是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