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露底了吧。
这明显就是个男人,偏要说是女人,糊弄傻子呢。
李继祖持剑相向:“什么人?!”
面具男子阴冷的笑着:“你们来找的不就是我们教中人么,何必装作不知道。我麒麟教的人和官府中人,从来没有瓜葛。”
“没有瓜葛?你们屠杀无辜,导致江湖大乱,二十七个门派被屠,三千四百多人被杀,按照我朝律法,你们都应该被杀头!”
“哼哼,律法?律法管不了江湖事。天下武林纷争不断,每天都有江湖中人惨死,难道官府的人都管么?”
“官府的人当然会管,所有的生死之案,都记录在我们六扇门的薄子上,只是迟早的问题。”
“哦?”
面具人缓缓下楼:“六扇门……怪不得气焰如此嚣张,是皇帝的直属派系啊。传闻六扇门总览江湖之事,但你们也别太自信了,我们麒麟教的事,六扇门就管不着。”
“胡说!只要是武林中事,我们六扇门就可以管!”
“是么?那还等什么,我很想见识见识你们六扇门的人有多厉害。”
白首在李继祖身后提醒:“不要上当,你不是他的对手。”
那就让
陈阳登场吧,唰的一下,陈阳靠近过去,手只轻轻一推,便将面具人推到了楼下,摔的四脚朝天。
“啊!”
店内的少东家不敢妄动,他的武功和这个面具人就不在一个层面上,更不要说官府里有这么厉害的人了。
天呐,官府的人这么牛么,那江湖习武岂不是成了笑话,武林自知可以对付官府,完全是靠武术作为支撑的,现在随便来个六扇门的人可以虐高手,以后还学个屁啊。
陈阳站在面具人跟前,直接拿掉了他的面具:“你们教主在什么地方?”
这个人充满惊恐的望着陈阳:“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六扇门的人,不可能有这么高的武功,莫非……莫非你是?!”
“我只是六扇门的一个无名小卒,我现在可以轻而易举的杀了你,但我想给你一个机会。说出你们教主的角落。”
“呵,呵呵呵呵……你想知道我们教主的下落,做梦去吧。有种的,现在一掌打死我。”
唉,总有些自命清高的江湖人喜欢装逼,一个个标榜自己不怕死,其实呢,怕死的要命,只是没有用刑罢了。
陈阳:“把人带走吧。”
李继祖凑到跟前
:“这个酒楼的少东家,要一起么?”
“不用了,他知道的事情很少,有了教徒,就不需要他了。带会巡抚衙门,把你的酷刑都拿出来,逼这个混蛋招供。”
用刑么,李继祖的拿手好戏了,白首也在旁边陪同,六扇门的那些招数,他还没有见识过呢。
这个教徒被带到了大牢,第一个上的就是老虎凳。
不用审问,先给他加砖,先疼他一炷香的功夫再说。
“啊啊啊!——啊啊啊!”
这个声音,实在是惨不忍睹的,白首都听不下去了。
“李大人,这样下去,不会弄出人命来吧。”
李继祖慢悠悠的喝着茶:“唉,审问犯人,你可是外行了,他死不了的。一般老虎凳能撑过去的人,我是真没见过。要先给他加两个砖,然后是四个,然后再三个,然后再四个,就这样一直折磨他,给他希望,再破灭希望。反复的来个几十次,再硬的汉子也扛不住。”
“腿会断的。”
“断不了,我有经验,松缓用刑,既是对他的折磨,也是不让他的腿真的断掉。如果一直都是四个往上叠加的话,那才会断。”
“啊啊啊啊!——救命啊!”
哎嘿?叫救命了,这件事有戏了。
走过去一看,人已经疼的青筋暴跳了,浑身颤抖,两个眼珠子都能蹦出来,全身都是大汗。
李继祖一脚踏在凳子上:“感觉如何?舒服不舒服?”
“你……你们这些官府的鹰犬,杀了我,杀了我!”
“哦,看来疼的还不够啊。来人呐,继续加砖!”
“别别别!”
这位麒麟教兄已经哭了:“别搞了,我不行了。我一点都不行了,呜呜呜,我真的扛不住了。”
“扛不住好办,你们教主在什么地方,说出来就是了。”
“我、我不敢说,我不能说,我说出来,他们会追杀我的,教主不会放过我的。”
“来人呐!——上刑!”
“我说!教主在西山,在西山天雷寺内!”
……
审问的结果,李继祖与白首通报陈阳。
天雷寺是个早就荒废的寺庙,很小,百年前就已经荒废了,处于大山深处,平日里是没人去的,就是砍柴的农民,也不会跑那么远。
步行走到天雷寺也需要三天的时间,路上也没有酒楼茶肆什么的,饿也饿死了。
那么这个消息,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呢,有
可能是犯人胡说八道,临时保命瞎说而已。
陈阳:“我可以去天雷寺走一遭。”
“皇上,您不认识路啊,山中无路,走过去恐怕需要有人带路才行。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