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一死,其他的儿子们当然也要求饶。
他们被带到了莫多的营帐内,听候发落。
“老二!你好大的胆子!”
二王子:“父汗,这不关我的事啊,都是大哥的意思,我只是……只是……”
“你不用再说了!我莫多没你这样的儿子,今天凡是联合造反的王子、将军,一个都不留,统统处死!”
“父汗!父汗饶命啊!”
丞相从门外跑来:“大汗,息怒!”
“相国,你不要紧吧?”
“臣没事。大汗,不可妄动杀戮啊,这些可都是您的亲生骨肉,桑巴已死,何必再牵连无辜呢。这些将军们也只是听命行事,没了他们,我突厥的几万兵马可怎么好。”
莫多:“我有多蒙就行了,这些人,犯上作乱,十恶不赦!我没这样的骨肉!拖出去,全部处死!”
二王子赶紧喊道:“父汗!儿臣们这样做,也是事出有因!求父汗给我们一个解释的机会!”
谋反弑父,还说什么事出有因,天底下有这么不知廉耻的儿子。
“好啊,那我就给你这个解释的机会。”
“父汗,这一切都因为您宠幸了丞相张谦。他私底下和陈阳过从甚密!
早已将我突厥的军事机密告知了陈阳!”
天大的冤枉,张丞相想解释也解释不了,因为陈阳还在场呢。
但莫多现在在气头上,他要听:“丞相,这是真的么?”
“可汗陛下,臣冤枉啊。臣受陛下厚恩,又蒙陛下招为女婿,任宰相多年,怎么可能有反叛之心。”
二王子:“你少说这些没用的,你和陈阳在一起聊了好几个时辰,到底聊了什么?!”
对啊,什么话那么好聊,能有几个时辰。
“我……”
陈阳:“哦,没什么,就是一个平常事。怎么,突厥人不能和中原人聊天么?你们的那些将军和奴隶说句话,是不是就证明将军同情奴隶了,要不就是将军把机密泄露给奴隶了?”
莫多笑着:“这怎么可能呢,奴隶是奴隶,说话不是很正常么。”
“哦,这么说来,你们突厥还真有奴隶啊?”
啊这?
这就把实话给诈出来了啊。
莫多清了清嗓子:“本汗现在不想听你们啰嗦,先都给我拖下去!安排人看守,没我的话,不许他们离开营帐!出现差错,看守的人全部处死!”
二王子的话,加上莫多的眼神,实在让丞相无地
自容。
他知道这是陈阳的计策,但这个离间计太毒了,让他百口莫辩。
“大汗,臣身体不适,先告辞了。”
“丞相慢走。”
张谦回到了营帐,长公主还在这里为他准备晚上的食物。
“长公主……”
“夫君,怎么了?你脸色很不好,叛逆的事不是解决了么?”
“陛下还是怀疑我了,我命不久矣。”
长公主拉着他:“不至于吧,你可是父汗最信任的人,是我的丈夫啊,父汗这些年对你唯命是从,怎么会不相信你呢。”
“这里头的事很复杂,我一两句话说不清楚。如果我死了,你要好好的活下去,带大孩子。”
“不!我不会让你死的!我要见父汗!”
“暂时还不行,陛下没有挑明,我们去说,那是画蛇添足了。况且现在陛下和陈阳待在一起,去见也不合适。”
长公主是个多愁善感的女人,也没有至善的独立要强。
当初她被莫多许配给张谦的时候,没有丝毫推诿,这些年,也做到了当妻子和母亲的本分,一个女人,安心的和一个男人过日子,这已经是血浓于水,化不开了。
“夫君,你活,我就活,你死,我
也死。”
张谦真的无地自容:“我是个谋臣,阴谋为体,作孽太多,迟早要死的。你得带着孩子,把他们养大。我估计,大王子的作乱,今后还会有人去学,二王子、三王子,他们都不简单。”
“你说三弟?他怎么可能谋反呢,他是个很有孝心的人,而且他一直很内敛。”
有些话,张谦不想让长公主知道,免得她难受。
他看人还是很准的,这么多年下来,诸王子之中,心机最深的人就是老三,做事不被人发现,不像老大和老二,什么都写在脸上。
就是想老三这样的人,万一他起兵的话,连张谦也无法预料时机。
看不透的人,才是最可怕的。
在别人眼里,老三可是大大的好人,处处以大局为重,但他私底下和一些王子们的将军有来往,暗中还送了钱,就冲这点,也知道他的心思不寻常了。
“唉……长公主,先休息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陈阳帮助莫多平定叛乱,又能展示出这等武功,就算整个草原上最勇武的人都聚集在一块儿,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过去还只是听说,现在算是见到了。
“皇上,万万没想
到,你的武功居然到了如此境界,实在令人感佩啊。过去本汗只是听说,未曾亲眼得见。皇上如此神武,可为天下第一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