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扯淡,做了皇帝了,还有谁会笑话呢。
陈阳伸手去解她的衣衫:“我就喜欢在这南书房里寻开心,这儿也没外人,你就从了眹吧,嘿嘿。”
李太监退了出去,吩咐左右:“陛下和娘娘有话要说,咱们都走远点儿,不要来打扰。”
然而,宫女和太监们还是有职责的,就在不远处站着。
没多久,没听到里头传出来的声音,娘娘的声音可谓天籁之音啊,陛下可谓生龙活虎啊。
宫女都脸红了。
“没想到,陛下那么厉害啊,娘娘真有福气。”
“怎么着,你还想当娘娘啊?后宫的主子们还不吃了你。”
“唉,咱没有那个命哦,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
一个时辰下来,无月可算被折腾惨了,走路都费劲。
陈阳去了御花园练功,他却听见有一个女人在哭。
“小李子!”
李太监进前:“陛下,奴才在。”
“谁在哭?”
“这……是谁在哭啊?打扰了皇上的清修,过来!”
两个小太监把一个满脸是泪的宫女给带了过来。
李太监当面呵斥:“你好大的胆子啊,这是什么地方,你居然敢在这儿哭,不想活了。”
陈阳:“别吓着她,有话慢慢说。”
这个宫女长的并不漂亮,而且很消瘦,她说:“皇上,奴婢的父亲被人害死了,奴婢……有苦说不出。”
宫内的宫女,有一半属于官家人,父亲是在外地做官的,把女儿送进宫。
这是前朝就实行的一种制度,名义上是官员为了孝敬皇帝,其实也是一种人质制度,有了官员们的女儿在,他们若有二心,便会心有顾忌。
“你的父亲是谁?”
“奴婢的父亲是一个江南的县令,他的政绩优异,被乔国公保送为知府,所以五天前来到京师,等着见国公。可没成想,被人杀死在了客栈之内。”
李太监咳嗽了一声:“一个小小的县令,死了有多么大惊小怪的,这事你也敢告诉皇上?皇上是处理国家大事的,能管的了你这小事?滚下去。”
再小的官也是朝廷命官,七品县令也是朝廷的人。
陈阳:“小李子,你别开口,让她自己说。”
“奴婢……并不知道什么内幕。”
“不知道?也对,你身在皇宫,知道的事情自然会很少。天子脚下,首善之区,居然有人暗害朝廷命官。这个事就严重了,不得不查
。”
李太监小声提醒:“皇上,县令只是七品,犯不着为一个风俗小吏去查案吧。”
好家伙,太监都能出来干政了,不知道朝廷的法度么。
陈阳:“小李子,你胆子不小啊,一直在插嘴,眹定下来的规矩,内监不得干政,你不知道?”
李太监赶紧下跪:“奴才知道,但奴才是为了陛下着想。敢在京师杀县官,又是国公保举的人,这个案子非同小可,牵连一定会很广。陛下要是真去查,可能会牵扯出一连串的人,对陛下的朝局不稳定。”
“好官被杀,眹不去查,就为了一个稳定么?那眹岂不是自己甘愿当个瞎子了。你去,把乔国公给眹找来。”
乔国公直接来到的御花园,也见到了这个宫女。
那个县官的确很不错,还有百姓送的万民伞,因为治理河道功劳很大,挽救了很多百姓。
他是打算保举这个人升任江南的知府的,打算昨天见面,然后让军机处草拟一个折子,谁知道会突然被杀。
乔国公深谙官场内幕,只要动动脑子,就知道这里头大概是谁动了手脚。
陈阳:“国公,在京师杀害朝廷命官,这是没把眹放在眼里啊,你
去查。”
“皇上,臣查不了。”
“为什么?怕得罪人?有眹给你撑腰,你不敢查?”
“此事,应该交给大理寺或者督察院,也可交给六扇门,臣去查的画,名不正、言不顺。”
其实是在推诿,还是怕得罪人。
如果不是这样,以乔国公的能力和势力,一天不到就能把这件事给搞清楚。
陈阳:“让督察院的人去查吧,通知楚仁,三天内,眹要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
消息到了督察院,到了楚仁的手中,他感觉压力山大。
此事只要一过脑子,便知道肯定和官员的任免有关,无非就是为了一个知府的位置。
此事,绝对和吏部衙门有关。
他当即就去了吏部,有皇帝让查案的旨意在,无人敢阻拦。
这个知府原先定的,是刑部尚书的侄子,一个连功名都没有的人,靠着叔父在朝廷里的关系,直接就要做知府,而且都没有经过军机处。
他猜出个大概,让人将刑部尚书的侄子带到了督察院。
三班衙役在,督察院的各位大人也在,楚仁端坐高堂。
“跪下!”
底下的少爷根本就不跪:“楚大人,您是官,我是民,可
您没有明目,就把我抓到了督察院,未免说不过去吧。抓人是要有证据的,而且督察院所辖的都是官员,我只归巡城的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