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武士说道:“我会笛子!”
啧,似乎小了些。
陈阳:“算了,开始吧。”
这武士随身携带者弟子,一吹奏出来,便是很悠扬的古典瀛国乐器,听着辣耳朵,水平真的一般,差强人意。
大川信雄都犯恶心了:“这也叫会笛子……”
不过没关系,陈阳听的不是乐曲的美感,而是借住这个声音来辨别忍者的位置。
“别吵,我在听。”
空气中,魔球的声音依旧存在:“这就是你的能耐么,我了解的武功,是七音功吧。真是一门神奇的武功,在中原武林里,这已经是登峰造极的武学了。我真的很佩服你,但你指望用这种办法找到我,那就太傻了。”
他的话不是装腔作势,音律波及出去,在这些人的身板上产生细微的波动,可依旧没有那个忍者的位置辨别。
怪了,难道他不在这个院子里么,只要他在,音律就可以波及的到。
况且声波传输的速度是很快的,天底下任何一个人的速度都不可能赶上声音的速度,除非这家伙是个神仙,可以真正坐到凭空消失。
那……他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呢,一点都感知不到啊。
魔
球:“怎么样,你能找得到我么。”
等一等,这家伙刚才说过,他用的是幻术,而并非普通的藏身术,所谓幻术,只是迷惑住人的眼睛,却无法迷惑住人的听力。
这就怪了啊……陈阳闭上双目,仔细的聆听。
“呵呵,陈阳,你的脑子也没有多聪明,我就在你面前,你都看不到我,你们中原人的武功到底还是不如我瀛国的忍术。”
不会的,他一定在这里,肯定在这里!
音律是四散而开的,周围都能被波及到,但唯有中心点是个空白区域!
好像猜到了什么。
陈阳睁开双眼,目视着那个吹笛子的人,他老早就在这里了,也是幕府的一名常驻忍者,是大川信雄信赖的手下。
只不过,所有的忍者都是蒙着面的,而且都穿着黑衣。
魔球开始出现的时候,陈阳还有些隐隐的奇怪,为什么这个人大白天要穿黑衣呢,和幕府的忍者完全一样,都是同一种服饰。
哦……明白了,他是早有预谋,决斗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那个会吹笛子的忍者,从一开始就被调换过了,是和魔球忍者一起来到这里的。
所以,在魔球改变自己
位置的时候,吹笛子的忍者也迅速调整了位置,甚至在短时间内离开了这个院子。
他们是一起的,魔球替换掉了那个家伙,所以院子里还是十五个人,所谓的幻术,也不过是戏法而已。
刚才陈阳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魔球和大川申的身上,因此根本没有想到这一点。
所以,这个吹笛子的家伙,就是魔球忍者!
“陈阳,还没找到我么?你太愚蠢了。”
陈阳面相此人:“你以为你吹个笛子,我就不认识你了?很高明的手法,刚才那一发烟雾球弹,不过是为了让你快速调整位置,你根本就没有躲在任何事物的背后。”
大川信雄:“你在说什么呢,你怀疑我的人是那个忍者?虽然他们的衣服一样,但我的人我自己能认识。”
“不,就是他,不信的话,可以摘下他的面罩一看。”
吹笛子的人放下了乐器,在大川的手下过去要摘下他面罩的时刻,又丢出一发球,可他已经来不及了。
只要他现身一次,哪怕只有顷刻,陈阳也能一击命中。
飞刀扎中了他的胳膊和大腿,魔球哀嚎一声,手中的球落在了地上。
大川信雄对陈阳极
为信任,立即反应过来:“抓住他!”
左右两名忍者的刀已经架在了魔球的脖子上。
大川还信尤未信的走过去,在摘下对方面罩之前,仍然抱有一丝怀疑,摘下来之后,才发现不是自己的手下。
他手下所有的忍者,他都认得。
“你……”
魔球疼的满脸冒汗,他这张脸早已被毁容,被烧伤了,认不出真实身份,皮开肉绽的。
“你是神君的手下?他在哪儿?!”
魔球忍着剧痛:“别白费心思了,计划失败,我的下场只有死,动手吧,给我个痛快。”
“想要速死,你别做梦了,幕府的刑罚,全瀛国都知晓,我不信你不说。”
“我会自尽。”
“本大人有的是办法让你不自尽,你不知道我是主管刑狱的么?”
魔球看着陈阳:“厉害。”
陈阳:“这哪里是我厉害,这是一个简单的推理问题罢了。你的幻术,我并没有看到,这根本不算是决斗,我想,神君的手下也不至于菜到这种地步,你还有很多本事没有使出来,我可以再给你一次机会。”
“你给我机会?”
大川信雄:“不行!不能给他任何机会,他可
是个忍者!随时会跑掉的!”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可陈阳认为,一个手脚受到重伤的人,根本跑不出这个地方。
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