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你——”
“洛王!多年来,你派兵骚扰我国边境,几乎每个月都有百姓惨死,这笔账,从前朝就就开始了,一直没有断过,你是一身干净么?”
洛王:“这话不错,但你大可以对我用兵,而不是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你对我国边境用兵就是光明正大了?四个月前,你安排一支劲旅偷袭了我边境城池,劫走粮草银两达十七万两,这是贼人行径,你这不卑劣?”
实话实说,不带遮掩的,陈阳早就看过朝廷的战报记录,在场的人,包括没到的人,全都是人渣。
天朝从来没主动挑衅过这些人,全是他们自己在作祟。
主要原因,是因为他们诸侯国的国家小,国弱贫穷,家门口就是金银无数的天朝,换做谁都会忍不住去咬一口。
这就好比让一只猫枕着咸鱼睡觉,这猫能睡的安稳么。
“怎么?都不说话了?觉得自己很委屈?”
赵浩将各国入侵天朝的事例发到了他们手中,索取最少的人,逐年相加也劫掠了天朝多达百万两银子,最多的,就是洛国,约莫七千万两白银。
他们自己都没有算过这些账单,
可是被朝廷算的清清楚楚。
“怎么样?没冤枉你们吧。”
洛王放下了书简:“一码归一码,想要打仗,就真刀真枪的来,我们奉陪,你这算什么?”
“说的漂亮!真刀真枪?你们会跟眹真刀真枪么?你们会相互联合,今天东边打一下,明天西边打一下,让我朝兵马首尾难顾。我朝的将士就算倾巢出动,恐怕也奈何你们不得。”
“那是你们没用。”
陈阳:“对不住了,掌嘴。”
什么?!
一个甲士走到洛王跟前,很大的巴掌抽了上去。
这个小兵值了,这辈子能抽到一个君主的耳光,就算是死,也不枉此生了。
“你敢打我!我是一国之君!”
小兵面无表情,退到了一旁。
“陈阳!你在侮辱本王!”
陈阳:“是在侮辱你,而且很过瘾。我告诉你们,这是在天朝,不是你们的一亩三分地,见到眹,说话要客气一些。打耳光只是个警告,要是眹不痛快了,把你们全都给杀了,那也未尝不可。”
“哼,你敢么?!”
另一国主言道:“我们这么多人来到天朝,可都是做好了善后的事情的。你杀了我们,就等
于得罪了二十多个国家!我们的国人群起而进攻,顷刻间就能将你和这个朝廷弄的灰飞烟灭!”
“是么,可是据我所知,你们这些人,从来就没有团结一心过。这数百年来,不但你们一直对天朝虎视眈眈,相互之间的争斗也不少。就拿平国和洛国两个国家来说吧,五年前,你们为了争夺两个城池,闹的势成水火,相互你攻我打,折损了近三万兵马。如此这般尔虞我诈,还想要会盟么?要真有那么一天,眹倒想看看,你们联合起来,到底有多厉害。”
“陈阳!直说了吧,你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
满堂的君主眼巴巴的看着陈阳,心中有气是真的,不想死也是真的。
这种沉默,对陈阳而言是很有利的,时间拖的越久,他就越占上风,等这些人崩溃了,事情会谈的很轻松。
终于,有人害怕了:“皇上,我可是把我最好的女儿嫁给了你,咱们是亲家啊,你总不能杀我这个老丈人,传出去也不好听啊。”
赵浩插嘴:“嘉王此言差矣,帝王联姻不能以寻常百姓相论,自古以来,国与国之间,通婚的事情屡见不鲜,但国与国
的明争暗斗,却从来没有停歇过。为君者,不能以儿女私情来定国家大事,而是要统筹全局。”
“你……本王和皇帝说话,这是老丈人和女婿之间的谈话,有你什么事,你算什么东西!”
“呵,大王,陛下的事,自然也是下臣的事。有些话,陛下不便明说,只能由臣这个相国代劳了。”
陈阳笑呵呵,不言语,就看赵浩如何舌战群雄。
另一个君主说:“软禁,实不可取,这是天大的丑闻。天朝做出这等事,就不怕被天下人耻笑么?”
赵浩:“此话又说错了,为君者,丧权辱国、丢失领土才会被世人所嗤笑,反而是成为奸雄和枭雄的人,会被后人敬仰。这位是南王吧,你的想法连三岁孩童都不如,完全是一种求生的本能,你还好意思开口么?”
“你!”
洛王沉思了片刻,现在憋不住了:“赵浩,你是个奸诈之人,早晚会因为贪财被杀。”
“大王说的极是,不过臣有什么下场,这是陛下来定的,您无权决断。各位大王,你们对天朝数百年来的所作所为,堪称无耻至极,陛下把你们请到这个驿馆来,并没有刀兵
相见,只是请你们吃饭,欣赏歌舞,这已经是仁者风范了。而且,只是请各位来做客,没有丝毫想要杀死诸位的念头。而各位大王却总是喋喋不休,好像生怕陛下不杀你们似的,这不是自己一心寻死么。”
什么,不杀?不杀,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他们私底下并没有议论,都是国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