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说话就跟放屁一样,不顶事,所以他也懒得发表意见了。
皇甫起身,藐视众人:“依我看,你们都将命不久远,我可不陪你们在这儿待着。”
李安境:“皇甫先生!你要走?”
“不走,难道留下来等死么,两日后,陈阳的内力恢复,我可不想等着他来杀我,只能说,你这个皇帝做的很窝囊。”
他离开了。
现在,西夏就真的一点可能性都没有了么。
宗族长老言道:“这种外人,本来就不应该听他的挑唆,我西夏李氏一族与天朝素无恩怨,数十年来小心翼翼,国富民强才是上策。除了月国之外,哪个国家会没事做去挑衅天朝,我们得发出布告,找到陈阳,希望与他和解,此事,如能善终自然是最好了。”
“善终?陈阳是要吞并天下的,西夏早已是他嘴边的一块肉了,纵虎归山,后患无穷,他可不是王逸景那种安于享乐的人,你们别打错了算盘。”
“安境,你要是再执迷不悟的话,就不算是我李氏的子孙了,这件事由不得你来考虑。从今日开始,西夏的一切政务都由老夫来掌管,你先住在宫中,等我们
商议出新的君主,再行撤换。”
“好的很,我还正不想当这个皇帝了呢,窝囊!”
长老面相众人:“都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如再有妄图谋害陈阳者,斩。”
西夏的通告发出,西木也很快就告诉了陈阳。
西木说,那些宗族的长老是不想打仗的,也不愿意看到西夏和天朝相拼,所以想要和解。
陈阳:“和解?怎么和解?我差点命丧于此,现在我没死,他们要和解了,世界上有这么草率的事情么。如果我死了,他们就又是一种说法了。”
“皇上已经被禁足了,长老说要废掉他的皇位。”
“那只是他们的权宜之计,没办法的办法。你试想一下,如果西夏是第一大国,翻手就能灭掉天朝,他还会这么客气么?”
西木点头,眼神暗淡:“是啊,如果他们真的可以轻易灭掉其他国家,当然不会对你客气了,这是人心所向。只不过,现在他们要和解,处处示弱,如果你还要剿灭西夏,会不会被旁人诟病?”
“天下人都看错我陈阳了,过去看错了,现在看错了,可能将来还会看错,但是我仍然是我,我从来都不
怕别人错看我。西夏,我是一定要灭的,既然他们给我发布告传递消息,那我也给他们发出一个消息,表明我的态度。”
天黑,几名甲士急匆匆进入宗族长老的府中,将一封夹带匕首的书信增上。
这封书信是在皇宫外的门上找到的。
长老急忙打开,吓了一哆嗦:“快,快备马,召集其他宗族宗亲,去宗族大殿商议,快!不得怠慢!”
“是!”
信中的消息,就是陈阳说不愿意和解,除非西夏国归顺天朝,去除国号,并纳入天朝的版图,成为天朝的一个州府。
这个要求怎么让人接受的了,西夏国已经有两百年历史,从建国之处的艰难,到今天的宗室人丁兴旺,就因为陈阳一句话要背弃祖先?
可是如果不听,他们能抵挡得住天朝的军队么。
宗室几十个人都坐在这里,包括皇帝李安境,还有宰相和大将军等职位。
长着有一言决定的权利,可是他现在无法决定,要听听大家的看法。
“说说吧,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是要跟陈阳决裂么?他的书信已经送过来了,让我们臣服于天朝,从此,西夏国将不复
存在。”
“族长,陈阳这厮太过狂妄,他以为我们跟月国一样,轻易就被他给拿下了。哼,黄口小儿,自以为是。咱们西夏还有七万精锐,怎么能不战而降呢。从天朝派兵到这里,路途经过好几个关隘,只要我们能沿途设防,必定可以让他有来无回。”
另一人说:“有来无回?陈阳训练诸多勇士,还有死士,个个都是骁勇异常的。更为关键的,陈阳现在藏在我王城之内,以他的武功,把我们全给宰了都不难,这种时候,我们还打仗?咱们已经失去了先机了。”
人群怒视着李安境,就是他把陈阳给请过来的。
李安境:“你们也不用都看着我,难道我希望如此么?我巴不得让西夏强大起来,可是希望和实际是两码事。现在问我的意见,我依然会坚持杀掉陈阳,以绝后患。”
“够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是皇帝么?长老一句话就能废掉你,是你把我西夏置于危险境地!你李安境对得起自己的名字么?”
长老:“好了,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儿吵吵个没完,像一群乌合之众。你们要清楚,我们现在的目的是什么,是
保住李氏宗族免除灭顶之灾,而不是逞口舌之争。”
“长老,我以为咱们明着较量,绝对不是陈阳的对手,不如先允诺他,承认咱们归顺天朝,先保住宗族要紧。至于以后么,咱们说以利害,只要陈阳不安排其他人过来取代我们的皇室,这西夏国不依然还是我们的么?”
对面的大将军反对:“住口!我西夏李氏一族,从来不向人低头的。对天朝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