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地衙门的人是不好派遣的,那些衙役打不了仗。
五万精兵要直捣京师,如之奈何。
早朝之际,她询问大臣们,要有个对策。
“众位卿家,陈阳要来攻打京师,虽说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到,可是京师已经无兵可派,你们可有什么主意。”
大言不惭之人站了出来:“太后,虽说陈阳带的人都是精兵强将,可是进军一月,人困马乏,已是强虏之末、不穿鲁缟,我们只需要驻守城池,方保无忧。”
另一人却说:“真是胡说八道,领兵之人是陈阳的夫人慕容无月,那个女人极会用兵,当初周全将军带着十万大军去对付燕国人,被慕容无月仅用了一万兵马就困在山林之中。兵不在多,而在精。”
月后:“哦?高大人,你有什么见解?”
“太后,乔国公带去的二十万兵马,已经是我朝的全部兵力,应该让他及时的撤回来,在这五万人背后夹击,时时的骚扰。咱们再召集各地的衙役,路上多设关卡,拖延他们的步伐。消磨他们的意志,假以时日,这些人到不了京师,就会被消耗殆尽了。”
用二十万老弱残兵去牵制五万兵马,
道理上是可行的,然而攻打燕国的事情,不就作废了么。
若是辽国与燕国一起夹击现在的越国,弹指之间就能拿下,二十万人岂不是徒劳无功。
月后:“给乔天腹传信,十万人马可行么?”
“不可,五万人俱是精兵猛将,十万人根本不够看的,必须倾巢出动。就是这样,也未必能胜过那五万人,这只是为了牵制而已。越国本身就很好打,和那五万人不是一个层次的。太后精明过人,应该能想到这一点。”
那就是说,攻打燕国的计划,暂且不进行了。
“这个该死的陈阳,他阴魂不散,处处与本宫作对,难道就没人能治的了他么。”
“太后,您倾全国兵力远涉北境,这做法实在不妥。即便陈阳不派兵人,其他的国家也会虎视眈眈,乘虚而入。臣以为……”
“够了!不必说了!马上给乔天腹发消息,让他调集十五万人,把那五万兵马都给我拦住饿了,放跑一兵一卒,本宫都不会轻饶了他!”
与此同时,在越国。
乔天腹给陈阳写了信,让他去越国汇合,慕容无月也给哥哥慕容无风写了信,三人在越国王城汇聚。
许久
不见,陈阳还挺想念这个大舅子。
慕容无风也没料到陈阳会称帝,这也是好事,他老早就看不惯天朝的所作所为了。
“陈阳,月后手下已经无兵可派,你何不直接就真的带兵去打呢,拿下京师,你就是正儿八经的皇帝。”
陈阳:“如今国公的家小都被月后挟持,就是能做,我也不会直接去京师。”
“可以派好手前去,先把国公的家人给救出来。”
“那可是二十万大军的赌注,月后能不小心谨慎么,弥罗教善用药物,我是担心她给国公的家人都用了药,就是救出来也无济于事。”
“唉……可现在已经骑虎难下了啊,她还想打我的燕国呢,我燕国没有懦夫,绝不会对这个歹毒的妇人投降。要我说,咱们三国合力,在一个月之内横扫中原,一举攻战毫无防备的京师,杀了那贱人!”
乔国公在一旁,一直没说话。
他的内心是很失落的,曾经的他,一心维护天朝,维护王权,可是现在,要做出反叛的事情,真是造化弄人。
陈阳:“国公,你还好吧?”
“我没事,慕容君主的话,我听见了,是一条上善之策,可行。
”
“这不是你的心里话,我是要做皇帝,但不是天朝的皇帝,中原地大物博,哪儿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我不瞒你们,既然我已经称帝,也不会唯唯诺诺,我是想将所有的国家都合并在一起,不起刀枪,想法很天真,是么?”
“这是不可能的,那些国主不会答应,他们就是靠掠夺来壮大自己,你这个计划,大概永远也不会实现。”
难,非常难,却不是毫无希望。
“想必此时,月后一定已经下了命令,让你调兵离开越国了。国公,不如,你跟我一起去京师,马不停蹄,兵临城下,逼月后交出政权。”
“这个女人,会那么容易就范么?”
“情势所逼,容不得她不就范,我会留在京师,先称帝。”
事已至此,这是最合适不过的计策了。
中原不是完全没有兵力,要经过诸多城池,还得过关卡,需要乔国公亲自带兵,这些守城的人才能相信,放他们过去。
国家之势,瞬息万变。
大军出发了,陈阳找了个替身留在辽国,自己跟着乔国公的兵马一起出发。
京师频频收到捷报,都是喜事,说陈阳的五万兵马损失了不少,乔
国公连战连捷,就快消灭殆尽了。
听到这些消息,不应该感到高兴么。
月后依然有所不悦,她对陈阳是心生恐惧的,因为陈阳武功高强,还有计谋韬略,是个百年不遇的对手。
不除掉陈阳,始终是心腹大患。
可是能与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