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阳,这都是你的猜测,有什么证据。你闯入本宫寝宫,还亵渎本宫,你该千刀万剐!皇上是不会放过你的!”
“娘娘,您客气,我陈阳是生是死,轮不到你来定。如果让我查到,彩云的死跟你有关,我是绝不会心慈手软的。”
“滚出去!”
陈阳:“呵,你让我滚我就滚,那我多没面子。我要是在这里把你给办了,也没人知道。话说回来,你的姿色也很普通啊,难不成是有什么过人之处,让皇上看中了,床上技巧?懂得伺候男人?”
“你……你再有无耻言语,本宫就——”
什么动静。
门外有人!
陈阳疾步跳出,抓住了这个家伙,原来只是个小太监。
他吓懵了:“爵爷饶命,爵爷饶命,奴才只是路过,别无歹意!”
“你是谁宫中的人?”
“小的是……是李公公宫中之人,小的是李公公的干儿子。请爵爷看在李公公的份上,不要跟奴才技巧,奴才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没看见,爵爷请继续。”
继续,这个词用的好,真当爷爷是起了色心的狂徒了。
陈阳:“你逗我呢,李公公的在宫中的住所距离隔着好几条
宫门,你跑这儿来干什么。”
“奴才、奴才只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干,路过这里。”
鬼话连篇。
陈阳竖起来一掌:“你不说,我现在就把你打死。”
“哎哟!爵爷,奴才只是个小太监啊,您犯不着跟奴才一般见识,请看在我干爹李公公的份上,就饶了奴才吧!”
陈阳搜索他的身上,一个小药包,拿起来闻了闻,这是孔雀胆!
好家伙,一个太监身上居然放着毒药,这种罪过是可以直接杀掉的。
“毒药哪里来的?”
“是、是奴才捡的。”
“哈哈哈!你捡的?运气不错嘛,再捡一个给我看看。”
余妃已经船上了衣服,走到门口,浑身还湿漉漉的,她的脸色非常差:“陈阳!大胆,无耻!狂徒!你如此放荡不羁,亵渎本宫,当凌迟处死!”
“这个太监,是来找你的?”
“是又怎么样,本宫身体不爽,让他给我淘换些药物,有什么不对么?”
陈阳举着手中的药包:“娘娘所说的,就是这个吧。”
“你拿来!”
陈阳手一缩:“余妃娘娘,说你聪明还是说你傻呢,你的身体看起来一点毛病也没有,又是泡药澡,
又是淘换药的,你到底得了什么病。”
“不用你管,拿来!”
“这包是毒药,孔雀胆。”
余妃一愣:“你说什么?”
“我手里的这包,是孔雀胆,他身上只有这包药,再无其他。娘娘不想活了?找一个太监给你淘换孔雀胆?干嘛这样费事,想死,往花园的水池里一跳就行,你吃药自杀,不还得赔上这个太监的性命么。”
余妃是个求生欲很强的女人,她不想自杀。
她求药是因为无法生育,跟皇帝那么久,始终不曾怀上,太医的诊断是宫寒。
宫中的配方吃了都不管用,所以才千方百计从宫外淘换药物。
这个太监,就是一直帮助她的人,她不信太监小圆子会下毒害自己,再次对他进行搜身。
太监不是男人,那个地方摸了也无所谓,搜查了两遍,只剩下几两银子了。
今天就是他来送药的时间,可没想到,居然送来的是孔雀胆。
“小圆子,你要毒死本宫。”
太监跪地:“没有!这包药是郎中给我的,奴才不懂药理,哪里知道是什么孔雀胆。奴才对此事真是一无所知啊。”
陈阳抓住他的脖子:“狗奴才,这包药又没
有经过验证,我说是孔雀胆,你就一点都不需要辩驳的?那么痛快就承认了,还说跟你没关系。我看你是天生犯贱啊。”
余妃不好意思了:“爵爷,多亏了你,要不然,本宫这条性命就堪忧了,多谢爵爷救命之恩。”
“不用,你只要不把我今天闯入你宫中的事情告诉皇上就可以了。”
“不会,本宫还要感谢爵爷呢。”
“那你跟我说句实话,到底那个宫女彩云是怎么死的,是不是你杀的。”
她迟钝了:“彩云不是我杀的,我在寝宫里见到了她的尸体,她是被人活活勒死的。因为她之前多次来找我,我担心这件事会说不清楚,因此才命人将她的尸体投入井中。”
“娘娘要为自己的话负责任。”
“爵爷刚刚才救了本宫一命,我不会隐瞒你的。”
陈阳:“当真?那太医刘砚说朵妃已有身孕,也跟你有关系么?”
“本宫从来没见过刘砚,我看病都是找太医院的牛太医。”
“从没见过?”
“本宫宫中的宫女都可以作证。”
线索扑朔迷离啊,从这点上看,灵妃和朵妃的事,就还有内情了,余妃只是被牵扯到这个事件当
中的无辜之人。
呵,这个定论未免为时过早了,将太监小圆子带回去审问一番,看他经不起得起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