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时候,皇帝的愚笨都是装出来的,他的阴险狡诈,就跟陈阳所说的是一样。
因此,陈阳才不会太担心他。
“国师,眼下就要选秀了,眹要修生养性的话,还能亲近女子么?”
“无妨,阴阳调和,乃是自古之道也。陛下只要熟读臣给您的书籍,尽得房事之奥妙,便可采阴补阳,延年益寿。”
“好,眹饿了,用膳吧。”
太监小李子站在殿外:“皇上,国公已在宫门外等候了一个时辰。”
“眹没空见他。他不是喜欢赋闲在家么?不是喜欢学陈阳么?那就让他一直赋闲在家好了,眹这儿不缺少能人。”
乔国公入仕以来,从未受过这样的冷落,他对皇帝失去信心了,在家饮酒消愁,也不去找陈阳和赵浩。
皇帝这样,找他们两个人还有用么,无异于是没事找事。
“老爷,这么晚了,您还不休息?要当心身体啊。”
“休息个屁,我能休息的了么,你忙你去的吧。”
“国公,眹来陪你喝酒如何?”
这声音……乔国公眼前一闪,看到了皇帝。
皇帝突然来到家中,让他为之一振啊。
“皇上,您……”
“呵呵,对眹失
望了吧?眹就是要来看看你,跟你说说心里话的。”
乔国公激动的无以言表,吩咐管家:“快去!准备好酒菜,我要跟皇上好好的喝几杯。”
二人入座。
皇帝:“国公,你们的苦心,眹知道。然眹之用心,你们却不知道。”
“国师对皇上下药,皇上可不能留着他啊。”
“国公可能不记得了,几个月前,陈阳给了眹一本心法,眹时时修炼,从不携带。眹虽然不知道那些药物的作用,但也一直在吃,并且派人暗中窥视国师。那些药,眹都吃了,但伤害不了眹。”
“皇上既然知道国师有鬼,为什么不早早除之呢。”
“他的背后是眹的一个兄弟,眹要查出幕后到底是谁,此人聪慧,对我那位躲在暗处的兄弟忠心耿耿,严刑逼供是没用的。”
乔国公焕然大悟:“有皇子要对皇上不利?”
“这也不至于,他们想要害眹的话,用不着等到现在,也许他们只是想利用眹来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这就是眹一直想要调查的。让你们受委屈,是眹不忍心啊,可是在宫里,这些话眹不能说。眹希望你转告陈阳,让他暗地里替眹查清楚这件
事的前因始末,眹没法配合他。”
做皇帝,并不是什么事都能混的爽的,有时候也得装孙子。
……
皇帝只是小留片刻,走了以后,乔国公就去了陈阳府上。
皇帝精明,可以不用怀疑他对国家的用意,现在这案子让陈阳去查,他所处的位置最好。
“皇上可是把这件事托付给你了,你要尽心啊,咱们都误会皇上了。”
陈阳:“我从来没有误会过皇上,他年轻有为、精明能干,可是有点不好,太过自负,认为自己的决策都是正确的,皇帝都有这样的通病,但是带来的结果,往往不尽人意啊。”
“哎呀,你就别在意这些了,这事情你能接么?皇上都亲自去我府上了。”
“那我还能怎么说,我不能被你国公大人瞧不起吧,咱还是一家人呢。”
“乔儿在你这里,还好么?”
“挺好的,吃喝都不错。”
要查国师一案,现在少的是个媒介,也就是国师和宫外的人有什么往来。
顺藤摸瓜是基本方案,屡试不爽。
通过对宫内外人员流动的了解,他知道了国师的徒弟经常去一家酒楼,那地方处于闹市之中,豪华奢侈,来往的也
是富家子弟。
而酒楼的老板是个女人,四十来岁,风韵犹存,似乎跟很多达官显贵都有不清不楚的关系。
陈阳沾了胡子,一身白袍,进楼上入座。
“客观,吃点什么的?”
陈阳:“好酒好菜随便上,我喜欢美食。”
“得嘞,这酒给您上来。”
五十两银子放在桌面上,这么多啊,真阔气。
陈阳:“够了吧?多的就赏给你了。”
小二兴奋的下楼,正好碰到老板娘,撞了个满怀。
“干什么,冒冒失失的,你想吃老娘豆腐啊。”
“掌柜的,来大客了,直接给了五十两银子。”
一顿饭,一个人吃,十两都是非常奢侈的了,五十两那是什么样的酒席啊。
老板娘直接收了银子,打发小二滚蛋,而后上楼,看到了衣冠楚楚的美男子,潇洒飘逸,好似江湖大侠一般,手中折扇徐徐,多么风流倜傥。
她走上前,妖娆的说:“这位爷,本地人还是外地人?”
“呵,这重要么?”
“当然了,如果是外地人,那咱们会有酒水赠送。如果是本地人嘛,我们这儿有免费的小曲儿。”
陈阳:“那我两样可都占了。”
“哈哈,爷您
可真奇怪,哪有两样都占了的。”
“我就是这样的人,什么好我就要什么